129、受刺激了
張勁鬆不擔心,武玲反倒有點擔心起來,皺着眉頭道:“你,我哥哥嫂子們還好,就是幾個侄子調皮了點,你得有點長輩的氣度啊。”
“我有分寸。”張勁鬆拍拍她的手道,心想只要你侄子們鬧是不太過份,我就聽你的,當耳旁風算了,可要是太不知禮數,那也別怪我不給面子了。
武雲親自充當司機,將車平穩地開到地方,張勁鬆雖然是在京城讀的大學,可是對這地方卻相當陌生,只是光看這幽靜的環境和持槍的警衛,他用腳趾頭也能想得到住在這兒的人都不簡單。
警衛只是明面上的,暗地裡恐怕還有更多人護衛吧。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張勁鬆就想到了第一次見武老時的情景,原本就帶着點緊張的情緒就更加嚴重了。
一入侯‘門’深似海!張勁鬆突然就想到了這麼句話,繼而自感好笑,怎麼就想起了這句話呢?絲毫不應景啊。
“這是爺爺‘奶’‘奶’的住所。”武雲邊往裡走邊對張勁鬆說了這麼一句。
張勁鬆很想問一下他們一大家子難道不是住一塊兒的嗎?可是話到嘴邊還是忍住了,暗想或許自己想錯了,這個時代的大家族應該不同於古時了,要是都住一塊兒,可能還不方便。這次前來,他給武玲的父母帶了禮物,至於武玲的哥哥們,他就一樣禮物都沒有帶了,甚至武玲同父同母的哥哥武賢齊,他也沒準備禮物。這個武家老爺子和主母住在一邊,倒也方便送禮物,不至於遇到武玲那些哥哥們而顯得不好意思。
現在聽到武雲這個話來,他在疑‘惑’之後,緊張的心情卻又放鬆了一些。他不知道這是武雲的無心之舉,還是故意說出這話來的。
不過不管如何,張勁鬆都對武雲相當感謝,沒話找話說:“這兒環境不錯,住着還是‘挺’舒服的。”
武雲白了他一眼,沒接話。
武玲這時候也只是看一看張勁鬆,心中有千言萬語想要‘交’待,可是卻不知道如何開口,活了三十多年,她感覺到了自己從未有過的緊張,比去張勁鬆家裡見他父母的時候還緊張,真是怪事了。
這是武青松第二次見到張勁鬆,這個年輕人還是跟上次一樣緊張,不過眼神卻很鎮定,不愧爲大哥的衣鉢傳人,不在乎玲玲的年紀比他大許多,更不在乎玲玲的身世比他要尊貴許多。
張勁松原以爲會先見到武玲的母親,然後才見她父親,卻不料居然會看到二人一起,趕緊恭聲道:“三叔,三嬸。”
“嗯。”武青松點點頭應了一聲。
而這時候,武家主母冉商商卻站了起來,一臉微笑地看着張勁鬆,道:“這就是勁鬆吧?一表人才呀,我們家玲玲有眼光。”
武玲驚得差點跳起來,這個三嬸說話太有個‘性’了吧,您是武家主母來的,不是一般的家庭主‘婦’啊,怎麼就一點都不沉穩呢,您這個話,讓我如何接啊?
武玲沒有等張勁鬆爲難,就一臉羞赧地接話了:“媽,您說什麼呢。”
“我說你跟勁鬆真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設的一對。”冉商商笑得更開心了,不再跟‘女’兒說話,而是看向了孫‘女’武雲,“云云,你什麼時候也帶個回來呀?”
“我還小。”武雲皺着眉頭道。
冉商商嘆了口氣:“不小了”
“行了行了,回來一次說一次,我耳朵都起繭子了。”武雲一臉無奈的神‘色’道,“張勁鬆還沒吃飯呢,我們先過去吃飯了。”
“去吧。”武青松開口了,冉商商笑容依舊,卻是沒再多說什麼。
張勁鬆這才遞上禮物,然後禮物告退。
等三人離開後,冉商商看着武青松道:“老頭子,玲玲這個男朋友”
“怎麼?”武青松平靜地問。
“年紀還是太小了點。”冉商商搖搖頭,滿臉愁緒,再無先前的絲毫微笑形態。
“有志不在年高啊。”武青松感慨了一句,“當年大哥”
冉商商搖搖頭:“我不是說這個,而是,他和玲玲的年紀相差太大,現在看還不覺得,等他到四十歲的時候,玲玲多大了?你想過沒有?”
“大哥快九十歲的人了,現在看着只三十幾歲的樣子。”武青松不以爲意地笑道,“玲玲這個事情,大哥是認可了的,他把玲玲當親‘女’兒待,不會害她。”
冉商商道:“可是”
“行了,孩子也不小了,有她自己的想法,現在是新社會,由她吧。”武青松擺擺手道
張勁鬆知道辭別武家老爺子和主母之後,吃飯肯定是跟武家的人一起吃,這也是一個大家相互認識的過程。然而他沒有料到,武家第三代之中人不少,可是武家二代之中,只來了二嫂和四嫂,加起來有十人,大嫂三嫂未至,武玲的四個哥哥居然一個都不在。
見着這個情況,武玲心裡特別惱火,別的幾個哥哥不來也就罷了,怎麼四哥也沒來?我們是同父同母的啊,跟別人不一樣啊,我第一次帶男人回來,你就這麼不給我面子?然而心裡的火再大,她這時候都不好表現出來,還得滿臉堆笑地給張勁鬆介紹這個介紹那個。
張勁鬆心裡也極爲惱火,但見武玲這一幅笑臉的模樣,也不好表現出什麼來,等到一個個介紹完畢,他沒記住那些人的名字與相貌,只記得他們眼中的輕蔑與不滿。到這時候,他心裡竟然平靜下來了,是啊,武玲的四哥都是副部級高官了,那她另幾個哥哥呢?自己有什麼資格要求人家一定要認可自己?就算是與面前這一些晚輩相比,自己也沒什麼優勢,就在這一羣晚輩中,年齡比自己大的人又在體制內‘混’的,恐怕都是處級或者廳級了吧?
就算是那些比自己年紀小的,不是級別比自己高,就是財產比自己多,這麼一比,自己又算什麼呢?
想得到別人的尊重,還是要本身地位的提升啊。若是自己身家萬億,又或者是一省封疆,那麼就算武家再勢大,也不可能會太過輕視自己了。
心中這麼一想,張勁鬆除了有點苦澀之外,倒也沒了太多的怨氣。十幾個人一個桌子吃飯,第三代的男男‘女’‘女’們都不是好相與的,一個一個輪着敬張勁鬆的酒,武玲臉上神‘色’未變,可心裡已經把那些侄子侄‘女’狠罵了一通,而武雲卻沉着張臉,若不是見張勁鬆還應付得過來,她都要出聲擋酒了。
張勁鬆平時的酒量的比武雲還是要稍弱一些的,可是這一次,他不得不認真面對,甚至是作弊了。第一次來武家,這幫晚輩是擺明了要給他這個未來姑爺一次下馬威,他只能硬拼了,他沒別的特長,總不能跟這些傢伙比武功吧?那就只能在酒桌上見真章了。
張勁鬆作弊的手段,就是一身武功與秘法,催動自身勁力氣機化解酒意,雖然不像武俠小說中寫的那樣能夠將酒用內力化成水‘逼’出體外,可比正常喝酒時,那也要厲害個三四倍的樣子的。
張勁鬆酒量本就不小,只比武雲弱一點點,而武雲的酒量卻是整個武家最厲害的,偏偏在這酒席上武雲沒有出手爲難張勁鬆,只憑另幾個武家三代子弟,想要灌醉張勁鬆,恐怕也得醉倒幾個才行。
武家子弟自然不願醉倒,原本就對張勁鬆不滿,這會兒見張勁鬆酒量又奇大,便有人忍不住了,將心中對張勁鬆的鄙視和不滿都表現了出來,‘陰’陽怪氣地說:“嘖嘖,我們這麼多人都喝不過人家一個人,到底不愧是在基層鍛鍊的,喝出來的幹部啊。”
這個話說得相當無禮而且毫不留情面,看不起基層來的,還暗諷基層幹部吃吃喝喝。
張勁松本就對他們這麼勸酒不爽,現在再聽到這個話,忍不住了,也不想再忍了,皮笑‘肉’不笑地說:“在基層工作太忙錢太少,吃飯都不夠用,哪兒有錢買酒啊,到京城來見見世面,第一次喝這麼貴的酒,市面上都沒看到賣的啊,拼了命也得多喝點。”
這個話回得也很直接,說我吃吃喝喝,你們這些權貴子弟那纔是鋪張‘浪’費呢。
武玲眼見矛盾要公開化,趕緊寒着臉冷哼一聲:“都吃飽了吧?”
衆人雖然有了些酒意,可對這位武家的‘女’財神爺卻不敢真正得罪,一場戰火消於無形
從京城回來,張勁鬆心中還有股怨氣沒完全消散,這次的京城之行實在是太憋屈了,讓他比以前的更渴望進步,渴望升官。以他市委組織部幹部一科副科長的身份,在隨江這地方還算不錯了,可是到了京城,到了武家,他真正知道了自己的渺小。
嘖,正科級啊,這級別實在是太低了點。
三月初的時候,陳藝剛打來電話,說過幾天就會拉着劇組來隨江,到紫霞山上拍戲。張勁鬆得到這個消息大爲欣喜,馬上和徐倩商量相關事宜。討論後的結果,那就是這個事情必須由開發區來‘操’作,不能讓市委宣傳部給搶了去。如果您喜歡‘欲’不死寫的《靠近‘女’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