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夠了!”喬希這一下撞的很痛,撞出了火氣來,雖然很害怕,但終於還是炸毛了,“我行的正走的端,只有你滿腦子齷齪思想,還有臉說我,你怎麼不說說白天你讓人破壞我相親的事情?”
本來她就想爲這事算算賬,但是晚上範哲送喬毓回來的時候,她看到喬毓那麼開心,不認破壞小喬毓少有的高興,白天的事她就忍了。
現在可倒好,越忍範哲這魂淡越覺得她好欺負。
發火誰不會啊。
“你是我什麼人啊?管的那多。我告訴你,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管好你自己就好,別總想着對我吆五喝六的。”喬希在火頭上,不怕死的用手指着範哲的鼻子說。
範哲直直的看着喬希,面無表情。
可喬希愣是被他這種表情看的頭皮發麻,放下了指着範哲鼻子的手。
越想越生氣,怪自己沒出息,爲什麼就會怕他呢,她應該一巴掌扇到他的臉上纔對,這想法也就是想想而已,不敢真的去做,喬希認慫了。
“我是你什麼人?”範哲重複這個問題,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冷的扎人心,“我這就讓你知道我是你什麼人。”
喬希剛想說你不是別人,你是我老闆,是衣食父母還不行嗎,她剛張開嘴,聲音還沒有發出來,就被範哲吻、住了。
真是憋屈,好像她張嘴就是爲了迎接他這個吻似的,今晚真是太背了,做什麼都烏龍。
她可不想總是被範哲沒事就吻一下,這都是他們第幾次接吻了?
正在想辦法要怎麼推開範哲,範哲忽然就結束了這個吻,但人還是站在喬希面前,視線居高臨下的籠罩着她。
“女人,記住,我是吻你的人,你說我有沒有資格管你?”範哲問道。
“……”喬希。
“你嘴巴還張着幹嗎?剛纔不過癮,還在等着我繼續?”範哲揶揄。
喬希趕緊閉上嘴巴,剛纔她那是吃驚好嗎。
“我走了。”喬希轉身想走。
範哲拉住了她的手腕,不像先前那樣用力,可現在她一樣掙不脫,只能看着範哲,“你還想怎麼樣?”
“跟我來。”範哲拉着喬希就走。
“去哪裡?”喬希覺得沒好事。
“到了你就知道了。”範哲說。
喬希撇嘴,這不是廢話嗎,要是到了地方她都不知道是在哪裡,那她真是腦子秀逗了。
範哲一手拉着喬希,另一手拿出手機打電話。
“喂,你先鬆開我一下,你不是要打電話嗎?你們這種大人物說的都是商業機密,我可不想被你當成是間諜。”喬希找理由,反正就是不想被這魂淡拉着手腕。
“沒關係。”範哲說,喬希還以爲範哲會說我相信你,所以可以讓你聽,但沒想到範哲淡淡的來了句,“我講、法語,你聽不懂。”
喵的,這不是欺負人嗎?
喬希傷自尊了。
範哲就這麼當着喬希的面,把電話打給力程迦南,用法語吩咐他,“穆氏企業最近剛剛在紐約上市,現在咱們這裡是晚上,而紐約正是開盤時間,你去給穆氏搞點小動作。”
“是。”程迦南立刻服從命令。
所謂搞點小動作,就是讓穆氏的股價出現一點小波瀾。
範哲掛了電話,看了眼喬希,喬希還一頭霧水似的什麼都不知道。
而幾分鐘後穆軒那邊就接到報告,說他們的股票動盪,穆軒顧不得回包房和周山施永川告別,就火速飛往紐約去處理了。
“到了,就這裡。”範哲把喬希帶到了自己那間包房。
喬希看看緊閉的房門,是隔音的,要是進去了,範哲在裡面對她不規矩,她喊人都沒人聽見。
“帶你認識認識我的朋友。”範哲說的雲淡風輕。
“誰要認識你的狐朋狗友啊。”喬希沒好氣的說,“我還等着看流星雨呢。”
範哲可不管喬希怎麼說,打開門就把她先推了進去。
喬希以爲範哲的朋友肯定是一羣腦滿腸肥的商界人士,結果在看到施永川和周山時,嚇了一大跳。
尤其是看到周山後,就覺得腳底冒涼氣。
“喬希?”施永川很意外。
“範大少本事見長,剛纔說去方便一下,就帶回來一個美女。”周山這話一方面是打趣,另一方面也在暗示他不認識喬希,要是認識的話,肯定會和施永川一樣的反應。
喬希看到周山的反應,稍稍放下心來。
“喬希,來,坐。”施永川好多天沒見喬希,想和她聊天,便招呼她坐到他身邊去。
“謝謝。”喬希觀察了一下,這三個男人,還就施永川的危害最小,坐在他旁邊應該是最安全的。
正要走過去,忽然就覺得肩膀一沉,原來是範哲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還順勢把她帶進了他的懷裡。
“這是我的女人。”範哲宣誓主權。
“啊?”施永川一時之間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周山眼裡的驚異只一閃而過,然後就意味深長的看着喬希。
“額,沒錯,我就是給範總裁打工的女人。”簡稱範總的女人,喬希尷尬的解釋,不過這解釋沒什麼分量。
範哲坐回自己經常坐的位置,和他喜歡主宰一切的習慣一樣,這個位置處於房間的上首位置,同時他把喬希拉到了自己身邊坐下。
“喬小姐,喝酒。”施永川很識相,把對喬希的稱呼由名字改爲了小姐,還給她斟酒,“今晚我們兄弟四個聚會,阿軒去洗手間好半天了,應該就回來。”
施永川這話等於白說,因爲穆軒今晚回不來了,不然範哲纔不會帶喬希來這裡等着穆軒回來,這不是等於給他們創造機會嗎?
“呵呵,我知道你們四個,就是傳說中的四公子嘛。”喬希有些口渴,想接施永川遞過來的紅酒,但被範哲的眼神給嚇回去了。
而施永川遞到半路的酒被範哲拿走了。
“如果是傳說中的公子,那就不是四個,應該還有一個。”周山緩緩地開了口。
“阿山,你喝多了。”施永川立刻出言阻止,好像很忌諱周山要說出的那個人。
不過忌諱的人不是他,而是他擔心範哲會黑臉。
果然。
範哲聽到周山的話,俊臉上就多了一層寒霜。
“怎麼,不是四公子嗎?難道是五公子?”喬希還不明所以的好奇,壓根就沒有留意到範哲的神色。
施永川趕緊給喬希使眼色。
範哲把一杯果汁塞給喬希,讓這蠢女人閉嘴。
“阿哲,最近我看到一個小孩子跟你長的很像,你是不是以前和女人玩的時候,沒有留意,在人家肚子裡留了什麼?”周山似乎在轉移話題,以緩解剛纔的尷尬氣氛,但這話題轉移的實在不高明,完全不像平時精明的他。
“咳咳。”喬希被果汁嗆到了,大眼睛使勁的瞪着周山,說好的賭局呢,說好的不告訴範哲呢。
周山假裝沒看到喬希的警告眼神,只等着範哲的回答。
“阿山看你這問的什麼話,如果真是阿哲的孩子,那肯定要讓孩子認祖歸宗啊,至於孩子的媽媽,阿哲肯定是不會要的。”施永川說的很篤定。
“你怎麼知道?”喬希忍不住問,她纔不要和小喬毓分開。
施永川張了張嘴,剛想要說什麼,卻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厲害關係,把嘴巴閉緊了。
喬希腹誹,除非範哲有女人,所以纔不要孩子的媽媽,一想到這裡,她心裡就特別難過,自己也說不清是因爲範哲不要孩子的媽媽,還是因爲範哲有別的女人。
“我有沒有在被人的肚子裡留下什麼,難道我自己還不清楚?你們兩個沒事就會瞎操心。”範哲一口喝下杯裡的酒。
施永川也跟着喝酒。
周山手裡端着酒杯,喝的很慢,偶爾會用眼角餘光看一眼喬希,喬希差點衝他齜牙。
三個男人喝完酒,就聊起了生意場上的事情,只有施永川問了一句周山,這六年他消失去哪裡了,喬希也很好奇,但周山沒有回答。
喬希越聽他們聊天越覺得無聊,不住往窗口那裡看。
“喬小姐,是不是在等着流星雨?”施永川也看到了今晚有流星雨的報道。
喬希點點頭,在她點頭的同時,周山感慨,“流星雨,都是小女生過家家的事情了。”
偏偏這時範哲站了起來,把喬希拉起來,“走,帶你去看流星雨。”
喬希都不知道說什麼了,周山剛說這是小女孩過家家的事,範哲就要去做。
施永川和周山都好奇的看着範哲,這還是他們認識範哲以來,他第一次做這種幼稚的事。
範哲纔不理會他們的目光,直接拉着喬希走了。
沒有去西廳,直接奔了樓頂天台。
包房裡。
“阿山,阿哲對這個喬希好像不一般啊。”沒了範哲在場,施永川明顯感覺壓力小了很多。
“不是好像,是明顯的有貓膩。”周山繼續喝酒。
天台上。
範哲站在寒風裡,像一尊神邸。
喬希雖然也穿了外套,還是冷的哆嗦,真是吃飽了撐的,在裡面又不是看不到流星雨,偏偏要跑來這裡吃冷風,明天肯定感冒。
範哲點燃了一支香菸,喬希的手機響起來。
喬希看了下,是個短信,又看看範哲沒有對她的短信感興趣,便溜到一邊去看短信。
是周山發來的。
周山曾經當過私家偵探,知道她的手機號碼不是什麼難事。
看到短信內容後,喬希就像掉進了冰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