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媳婦聽着婆婆這麼說,不滿的看了她一眼道:“娘,現在可不是擔心我二哥的時候。 你應該想想二嫂這麼對大嫂,是不是應該狠狠的懲罰一下她了。”
聽着老三媳婦這麼說,大山娘坐在牀邊不再說話了,老三媳婦看到這裡,心裡十分的對這個婆婆不滿,自己這個婆婆還真是不識好賴人。大嫂對她那麼好,沒見着她什麼時候對大嫂好過,這二嫂都做出了這樣的事。婆婆連一句埋怨的話都沒有。同樣是兒媳婦待遇怎麼差距那麼大呢?難道因爲大山不是她親生的。
老三媳婦正在想着,坐在牀邊的婆婆突然擡起頭來,衝着他說道:“三媳婦,咦,你大哥大嫂的性子知道了是老二媳婦在算計他們,這件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結束。你快把老三找來,讓她出莊園一趟,去老二家裡告訴他們一聲讓他們一家人快點兒逃。”
聽着婆婆這麼說,老三媳婦臉的表情變得有些僵硬起來。看着自己的婆婆生氣地道:“娘,二嫂是你的兒媳婦,難道楊桃嫂子不是你的兒媳婦嗎?爲什麼你不能一碗水端平了。大嫂,這幾年對待你可沒虧着。”
婆婆聽着老三媳婦這麼說自己,臉的表情也變得難看了起來。衝着老三媳婦高聲嚷道:“你懂啥?老二兩口子的生活本來已經很難了還有幾個孩子?要是在出了點什麼事情。他們的家裡可怎麼過,我這麼做也是逼不得已。都是我的孩子,手心手背兒都是肉。難道讓我眼睜睜的看着他們兄弟相殘嗎?”
老三媳婦聽着婆婆這麼說,心裡雖然還是t大嫂,楊桃不平,可也不好再說些什,生氣的轉身離開了婆婆的屋子裡。
看着老三媳婦並沒有按照自己的吩咐。把老三叫來,而是生氣的離開。大山孃的臉色變得誰分得難看,坐在牀邊,憤恨的罵道:“不是自己身掉下來的肉。是不行,這要是自己的閨女,怎麼會在這麼關鍵的時候給自己甩臉色。想着不。由得坐在牀頭,深深的嘆息了起來。
再說,楊桃坐在牀邊,哄了一會兒自己的兒子天賜,看着孩子有些累了便把它放到了牀輕輕的用手拍了起來,一邊輕輕的拍着孩子,一邊嘴裡還哼起了搖籃歌。
一直坐在茶桌旁喝着茶水的大山。看着楊桃哄睡了,孩子。停止了哼歌,放下了手裡的茶杯輕輕的對着楊桃道:“孩子睡了,你過來,我有些話要問你。”
楊桃聽這大山這麼說,擡起頭來看向了他。對着他道:“有什麼話你問吧!”
聽着她的回答大山道:“剛剛在滴血認親的時候。我看你很從容地拆串杵作在做假,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的嗎?我真的很好,因爲當時我真的有些蒙。”
楊桃聽這大山這麼說,很認真的看了他一會兒道:“因爲我相信你說的話,你那麼肯定?春紅這兩個孩子不是你的,那麼問題一定出在杵作身,所以我纔會站出來,讓這杵作從新驗一遍。”
聽着楊桃的解釋大山坐在那裡,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總覺得她這樣的解釋有些牽強。可是也說不出來哪裡牽強。
夜晚來臨,忙碌了一天的兩個人,很快的躺在牀睡了過去。
再說春紅,絕望的被兩個護衛拉着關進了一處柴房,把兩個剛剛出生的嬰兒扔在了她的面前,然後一臉嫌棄的離開了。
躺在地虛弱的春紅,看着兩個剛剛出生不久的兒子,悲傷的痛哭了起來,哭着哭着,用手臂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淚,自言自語的道:“少夫人,你不讓我好過,不肯饒了我和孩子,放我們離開莊院,想把我送到鄉下田裡當一輩子奴隸,想得到很美,我是不會讓你們如願的。”
說到這裡,春紅擡頭看向了自己的兩個孩子,眼裡露出了厭棄的表情。看着兩個哇哇大哭的嬰兒道:“都是你們這兩個野種連累的我,要不是你們,我也不會淪落到今天的這種田地,還敢哭泣,我直接摔死你們得了。”
說着,她釀蹌的爬了起來。來到了其一個孩子的身邊,彎腰把他抱了起,然後狠狠的摔在了地。
哭着的孩子,被狠狠的摔在了地,連掙扎一下都沒有沒有了動靜。
站在那裡的春紅,看着被自己摔沒有動靜的孩子安靜了。嘴角微微的勾起了笑容道:“這多好,這多安靜,你早應該這樣子。”
夜半時分,關着春紅的柴房門被悄悄地打開了,安靜的躺在草堆的春紅擡頭往門口看了一眼,見一個男子鬼鬼祟祟的走了進來。
躺在草堆的春紅,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看着男子走進屋子裡,關了房門,春紅輕輕的笑了,對着走進來的男子道:“你是誰?爲什麼要進這柴房是來找我的嗎?”
走進來的男子聽着春紅的問話,真出了一根手指放在了嘴脣邊。做出了一個噓的姿勢,走到了春紅面前,站在那裡靜靜地看了她一眼然後道:“是我,現在是深夜,你要是不想讓少主和少夫人把你送到南方田裡當奴力,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馬抱着你的孩子,偷偷的,奔着後門離開這裡。”
躺在乾草堆的春紅聽着男子這麼說藉着窗外透過來的朦朧月光,看了一眼蒙着面的男子道:“你爲什麼要救我?我可不記得我和你這樣神秘的人有過交往。”
男子聽着春紅這麼說,臉有些不悅地看着她道:“我只是不想讓你死在這裡,連累了不該連累的人。”
春紅聽着他這麼說,從乾草堆爬着坐了起來,看着眼前的男子呵呵地笑着道:“我還當是誰呢?原來……秦管家呀!怎麼?想偷着把我放出去,是不是怕我一不小心把你說出去,畢竟你以前可是沒少幫我,要不是你的幫助,我也不會有今天,今天算你把我放出去了。我也不會感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