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修善通身上下,也就穿了條三角小內。
不過此刻,紀修善不是讓言歌欣賞內內呢。
他腹部以及腿上好多被蹭上的血,就是內內上也沒能倖免於難。
言歌面上汗顏,但心頭卻沒半點羞恥,反而還得瑟的很。
她一般來事都會規規矩矩的睡着,但昨晚上紀修善把她當了個抱枕摟着,完全不管她睡的舒服不舒服。
言歌晚上換了好幾次姿勢都沒能從他懷裡出來,乾脆就想着“報復”。
令她沒想到的是報復的這麼洶涌。
大概是白天坐車顛簸的太厲害所以纔會這麼多。
言歌垂着頭,聲音小小的,歉意無比的說:“紀先生,對,對不起。”
“修善。”
言歌聽出他聲音裡的不爽,立刻改口:“修善,對不起。”
紀修善抿着脣瞪着言歌。
見言歌坐在那裡委屈巴巴地垂着頭,大概他不發話,她就得一直坐下去。
他於是聲音平靜地提醒:“你不打算給我擦一擦?”
言歌:“水涼,我不想去碰水。”
紀修善面無表情的起身去了浴室,把他自己身上的血跡洗了個乾淨,光着身子出來,找到浴袍重新穿上,又喊了他的身邊人把他的行李箱子送進來。
言歌趁着他打電話的時候,忙忙起身去了浴室裡,也把自己清理了個乾淨。
一早上的飯菜加了好幾樣補血氣的湯。
言歌沒發覺其中小心機,她怕路上上廁所不方便,所以喝的湯不多。
上路後,紀修善又和她坐在了一輛車上。
言歌躺在椅背上在打盹。
沒什麼事,也就只能用打盹打發時間。
她瞟了好幾次紀修善。
這個男人在看書。
她其實挺好奇的,吞天獸好好的獸不當,爲什麼要進入人類的世界?
難不成,就是爲了大能者的逆天氣運?
在這麼個精純的天地之氣缺乏的時代,大能者的氣運的確是一味可口的點心。
不過,也就只有吞天獸這種存在纔會喪心病狂的把大能者當了點心。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要算起來,她和大能者還算是一條陣線裡的存在。
言歌曾經對吞天獸有恨,不過這恨並不是那麼強烈。
弱肉強食的時代,她自己弱,被強者吃掉實屬正常。
但從上次看到雞崽要被吞天獸吞進去的畫面後,言歌對這隻獸的所有複雜情緒都變成了不死不休。
不是她死,便是他死!
他看書看的實在認真,一直都沒有擡頭。
言歌好奇:“修善看的是什麼書?”
紀修善頭也不擡的回:“國人的發展史以及如何開闢一條屬於國人自己的路。”
聽起來挺高深,且一聽就是那種有助於睡眠的書。
言歌“哦”了一聲,就不再追問了。
中午時候是在一處鎮子上吃的飯。
飯菜簡陋,不過能有個熱騰騰的飯就算是不錯了。
言歌吃完飯沒見着紀修善,便自顧自上了車。
紀修善看的那本書在車後面的箱子上放着。
言歌無聊,隨手拿起打開一瞧,竟然是一本民間話本子,還是特別黃暴,男女主從相遇開始就一直在各種地方啪啪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