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靈兒見白止目光愣愣望着言歌離開的背影,又想起先前白止偷襲夜寒焱的時候說的話,她心頭頓時酸的無以復加。
扯了扯白止的衣袖,她說:“師父,她不過是此間的一隻靈獸,和一條看門狗有什麼區別,你何須對她客氣。”
白止的思緒被拉回,聽到湘靈兒如此說,他微微皺眉,訓斥:“怎可如此說話?”
掃了眼湘靈兒的身上,他又說:“你既修的佛道,該事事通達……”
他話還沒說完,湘靈兒就眼眶紅紅的打斷了他:“我沒法通達,什麼事情只要事關師父,我就沒法讓自己鎮定,我一想到師父因爲這麼一隻靈獸傷了小夜,一想到師父和她說話的時候溫言細語,我心頭就難受。”
“我知道自己不對,我做錯了很多事。”
“可是師父,我忍不住,”湘靈兒仰頭,哀哀望着白止:“師父,我看到你對她那麼特別,我心口的地方就非常非常難受。”
……
言歌的神識可以感知整個神龍谷的一草一木,所以哪怕她走遠了,湘靈兒與白止說的話,她也可以很清楚的聽到。
“是不是有點難過?”雞崽問言歌:“幹嘛要把自己的男人讓別人糟蹋?”
言歌化成龍形盤踞在了神龍谷最高的那座山頭上。
聽到雞崽這有些天真的話語,她吹了吹自己的鬍鬚,說:“這有什麼好難過的,他喜歡那個女人,就讓他去追唄,能從我身邊離開的男人不算是我的男人。”
她這一次就沒想過要把白止睡了,只是神龍谷沒有異性,所以她不得已而爲之。
睡了他,如果他願意,她也可負責。
他若不願,她也不會糾纏。
畢竟只是睡一覺的事而已,沒必要變得複雜。
雞崽有些納悶:“我看你這段時間一直在討好他,你以前可沒討好過他。”
言歌覺得如雞崽這種生物,日後找異性可能會非常困難:“我睡了他,怎麼說也是他吃虧,討好他算是盡我能力補償他,舉手之勞的事情罷了。”
雞崽:“有道理,這就像是求偶舞一樣。”
但馬上,它反應過來話題又被言歌帶歪了,所以立刻又說:“木頭,你和他睡了這麼多次,就沒有睡出一點感情嗎?”
言歌反問:“感情需要用心經營,我有心嗎?”
雞崽一時無言以對,它倒是想說心總會長出來,但想到言歌辛辛苦苦賺取的魂源都被那塊磚頭吞掉了,這話就被它嚥了回去。
雞崽有些納悶的說:“可我有時候看你還挺沉醉,尤其是和大能者一起的時候,讓我覺得你愛他愛的深沉呢。”
言歌眯眼,神情裡全是愉悅,她聲音輕快的說:“我雖然沒有心,可是我有情啊,我進入了位面,就有宿主的七情六慾。”
雞崽對這種事情還是無法瞭解:“其實我就是想說你千萬別因幫這傢伙渡情劫,到最後反讓你自己入了劫,你拎得清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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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這段時間的留言投票打賞,麼麼扎沒時間一一回應,不過胖胖每天都有偷摸摸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