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對此一點都不奇怪,這是知道雞兒子晚上會變成猥瑣彎彎變態男?
顧珩把真相擼開,不僅沒能鬆口氣,反而胸口又被憤怒填滿。
所以,那個變態猥瑣的彎彎男竟然是他一直寵着的雞兒子?
想到這個彎彎男不僅想要睡他老婆,還想要睡他,並差點引起他和老婆的夫妻大戰,他就不能忍!
就當曾經一腔寵愛全都餵了狗。
顧珩“噌”地站起來,大步就朝外走去。
言歌睡意迷糊的問他:“去哪裡啊你?”
顧珩的聲音咬牙切齒:“我去找把菜刀,把那隻雞砍了,今天早上給你燉雞湯喝。”
聲音裡殺氣凌厲,不像是開玩笑。
言歌一個激靈清醒:“爲什麼要把它砍了?”
顧珩:“它變成人的時候就是那個變態猥瑣男……”
言歌打斷他的話:“他們倆是共用一個媒介,不是一體,你別混爲一談,黃黃跟那傢伙沒任何關係。”
走到門口的顧珩腳步停下。
驚訝的回頭,他目光有些審視地望着自己的老婆。
這個晚上的顧珩,只覺得生活太過玄幻,眼見的一切匪夷所思的不行。
令他更意外的是,這一切,他的老婆好似都知道。
老婆是怎麼知道的?
顧珩緩緩走回去,上牀上將言歌抱在了懷裡:“老婆,你還有什麼瞞着我?”
“先睡覺。”言歌閉眼窩在他的懷裡:“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
顧珩那裡能睡得着。
他思緒亂糟糟的。
想起了那個變態猥瑣彎彎男對自家老婆說的那些話了。
那傢伙,好似罵自家老婆不是人,罵老婆是老妖精?
他一雙眼睛小心翼翼的盯着老婆的臉。
自家的老婆,不會也是妖精吧?
古有許仙草蛇,現有他娶妖。
這想想,還挺瑟有木有。
當個霸道總裁對顧珩來說,就是一門家傳職業,沒什麼太大的成就感。
但老婆是個妖精,這就夠他自豪驕傲一輩子了。
等言歌睡醒的時候,一睜眼就對上了盯着兩個黑眼圈愣愣盯着自己的顧珩。
她伸手推他:“怎麼了?公司破產了?”
破產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顧珩立刻搖頭:“我去看看雞兒子起來沒?”
他哧溜下牀,跑到了隔壁。
雞兒子不僅起牀了,還在玩貪吃蛇呢。
認真玩遊戲的雞兒子,真可耐。
想到他之前竟然動了要把雞兒子燉了吃的心思就心虛有木有。
這樣的雞兒子怎麼能和那個變態是一個人呢,堅決不可能!
顧珩抱住雞兒子親了一口,在雞兒子要啄他的時候,把雞兒子放下,麻利的又回房,抱住言歌開始了晨間運動。
言歌:“你嗑藥了?”
這傢伙明明精神不怎麼好,可動作卻很興奮的樣子。
顧珩:“沒有。”
主要是,一想到老婆有可能是個妖精,身體就自發的興奮。
控制不住自己啊。
眼瞅着老婆被他侍候的似乎已經欲仙欲死。
顧珩悄摸摸的將脣湊到言歌的耳邊。
熱熱的氣息伴着他那帶着誘惑般的聲音鑽進了言歌的耳朵裡:“老婆,你是什麼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