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那個武威將軍,他好像認出我了,不過我當時並沒有承認。”
與其被太子質問,言歌覺得不如自己坦白從寬的,還能弱化一下自己與武威將軍的事兒:“他知道我腕間有顆痣,殿下,您能不能找人幫我將這顆痣去掉。”
“還有我背上的胎記。”言歌忽略太子落在她臉上的灼灼目光,弱弱着說:“殿下,聽說刑法裡有種炮烙之刑,我想,想着殿下可否幫我背上烙一片,以燒傷的痕跡遮蓋胎記。”
她伸手,揪住太子的一片衣角,聲音帶了乞求之意:“殿下,您幫幫我好不好。”
但就算是這種時候,她發出的依舊是她在外面對人時候用的男聲。
他緩緩的坐回在榻上,面無表情的望着她。
炮烙?這個女人,她不止對別人狠,她對她自己也夠狠。
言歌跪在原地,聲音忐忑:“殿下?”
“取痣?炮烙?”他冷笑,聲音譏屑:“難不成這樣做,你就不是本宮的楚姬了?”
不待言歌應聲,他厲聲說:“過來!”
言歌跪着挪了過去。
他伸手撕開了言歌的衣服,隔着一件裡衣按在了言歌的胸口一處。
雖然被布條一圈又一圈的緊縛,但那一處依舊不同男人的平坦。
言歌下意識的就想躲避,可太子卻用手指抓緊了她的布條。
他也不知從哪裡摸出來一把匕首,一刀下去,布條被削成兩截,但言歌的身上卻並沒被匕首劃到。
這刀功,沒有練過的人絕對做不到,這個太子啊,特麼的到底是哪個傢伙!
言歌仰頭,受驚了般的瞅着他:“殿下?”
太子揚脣,似笑非笑一般的盯着言歌:“你若是真不願意當楚姬,可以連你這身體一併削了。”
言歌的眼裡沁了淚意,她咬脣,在太子的目光下緩緩垂頭:“只要殿下不嫌棄,我永遠都是殿下的楚姬。不管殿下怎麼想,在我心底一直都是這樣的。”
她的手揪着他的衣角揉捏着,用了女子的聲音弱弱的哭泣:“殿下,君君以爲殿下會喜歡君君像個男兒一樣幹出一番事業……”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捏住了下巴,他低頭貼近她,臉蹭在她面頰上,在她耳際低聲說:“本宮唯一喜歡的,就是幹你!”
言歌:……
他這話說的,真是不知廉恥。
兩個人一起,究竟是誰在上誰在下?
言歌睫毛顫顫,似是害羞了一般,小聲說:“殿,殿下,能得殿下喜歡,君君很高興。”
太子拉着言歌的手放在他衣服上,命令:“解開。”
言歌弱弱上前解衣:“殿下,君君的臉上粉太多,而且還是,還是男兒妝。”
馬車裡雖然沒有掌燈,但車廂頂部有一顆夜明珠散發出淡淡光暈。
倒是看不清她臉上的厚粉,但卻能看出她這張“男兒臉”。
說來說去,還不是魚兒入了水,便覺得自己屬於大海了,所以不屑再回頭在他這魚缸裡轉悠了。
太子冷哼了一聲,按住她的肩膀,將她拉近自己,將一旁盒子裡的溼毛巾扔在了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