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電話裡的王思雨!”安清看着站在自己病chuang跟前的女人,肯定地說道。
“你是宋安清!”王思雨下打量了一下安清,眉頭微微蹙起,咬着嘴脣,輕聲說道。
“這個也是林宇那個畜生騙的!”蔣豔茹的眼睛快速地打量着王思雨,一挑眉頭看着安清問道。
安清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倒是王思雨看了一眼蔣豔茹,眉頭蹙的更深了。
“你認識她?”安清指着蔣豔茹問王思雨。
“有一次林宇約了我,半路跑了,我不放心,偷偷跟了過去,在一家咖啡店看到過她!”王思雨微微垂下了頭,斂去了眼眸所有的情緒,輕聲說道。
“所以你是早發現了林宇劈腿,甩了他!”蔣豔茹來精神了,眼睛瞪的溜圓,直勾勾地看着王思雨。
王思雨苦笑了一聲,既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的,只是頭低的更深了,安清看着,深深嘆了一口氣。
“真是沒意思,還以爲能有個難姐難妹呢,沒想到咱倆是兩個大傻子!”蔣豔茹看着王思雨不說,只當她猜對了人家的心思,撇着嘴抱怨。
安清也不好說什麼,只是把之前和蔣豔茹說的話又說了一遍,王思雨擡起頭,看着安清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好歹好過一場,你那麼恨林宇嗎?”
“是啊,我恨他,我這一身的傷,難道我不該恨他!”安清此時更是確定了心所想,看着王思雨的眼神也銳利了起來。
王思雨默默捏緊了拳頭,閃躲着安清看着她的眼神,輕聲道:“我倒也不是那個意思,只是覺得愛過一場,應該好合好散罷了!”
“好合好散,有那麼便宜的事嗎!”蔣豔茹極其不愛聽王思雨這話,直接翻了白眼。
安清覺得,這王思雨十有八九和他們不是一條心,連說的慾望都沒有了,不想對方卻主動問了起來:“那你們都準備好了?”王思雨的眼神有些探究,語氣滿是試探。
沒等安清說話,蔣豔茹把之前安清說的話,全都說了出來,王思雨看看安清,又看看蔣豔茹,猶豫了一會兒,道:“都準備好了,可是鬧這麼大,怕不好吧!”
“好不好的,我們都打算這麼做,你要是覺得不好,當今天沒來過這裡,我們也不會提起你,拉你下水!”安清瞅着王思雨,冷笑了一聲,把話說的極其明白。
“那我再想想吧,你們也好好想想!我今天還有事,先走了!”王思雨依舊是模棱兩可地說話,只是臨走前,深深地看了安清一眼。
“這丫的,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們再好好想想!”蔣豔茹性格直接,挑着眉,一臉不可置信地看着那走出去的王思雨,和安清抱怨。
“什麼意思,人家餘情未了的意思!”安清從王思雨的眼神看到了很多東西,她隱約感覺到,也許把這個王思雨找來,那是個錯誤。
“啥意思,難不成這個王思雨還能把咱們給出賣了?”蔣豔茹覺得安清有些危言聳聽,搖搖頭,說道。
“誰說的準呢!”安清嘆了一口氣,按了呼叫器,讓護士給自己換藥,腦子卻再次飛速地運轉了起來。
蔣豔茹走了以後,安清心裡總有些擔心着,給王姐打了一個電話,讓她帶幾個偷錄的小攝像機,安排在病房的幾個角落。
果然晚,八點左右的時候,安清的電話響了起來,看着那面熟悉的號碼,她深深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