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玲氣的狠命地拍着那門,可那門卻再開也沒有開過,此時的唐玲恨極了,她想叫罵,結果還沒等罵呢,那邊黎弈就走了出來,與他來的時候一樣,連送的下人都沒有,黎弈側頭看了她一眼,眉頭皺了皺,終究沒有忍心,道:“你與我一起回黎家吧!”
“黎弈!”唐玲的臉上兩行淚水淌了下來,她走過來扯着黎弈的衣袖,可憐兮兮地呼喊道。
此時的黎弈已經說不出自己是個什麼心情了,他抽走了被唐玲扯住的衣袖,只說了一句:“走吧!”人再沒有往昔的深情和熱切。
“你還在怪我是嗎,若是如此我寧願流落街頭,被人賣去花樓,也不願意這樣被你憐憫!”唐玲見狀沒有跟着黎弈上轎,而是站在那裡流着眼淚說道。
安清和神君一直跟着唐玲,看到這出,安清撇了撇嘴道:“苦肉計,不過這苦肉計也得看什麼時候用,這個時候不是個好時候啊!之前已經起了疑心,此時再用,難免會讓人覺得,你不過又是耍手段,敗筆!”
果然應着安清的話,黎弈側目看了唐玲一眼就道:“你這是又要耍什麼手段嗎,我如今也不過是看在往昔的情意上,若是你不願,我也不勉強!”
唐玲當時就倒退了幾步,於算計人上,她一向是得心應手,如今卻是連連吃癟,她恨恨地一咬牙道:“我跟你去,我定不會讓你誤會我!”說着,也不進轎子,竟是一副要步行如侍女丫鬟一般跟隨!
黎弈只是看了一眼,就沒有再言語,等回到黎父府的時候,那唐玲已經是累的香汗淋漓,她一邊喘着粗氣一邊往之前住的宅院走,黎弈看了一眼沒有說話,扭頭去了書房,片刻之後,又走了出來對着一旁的下人道:“莫要讓她再去以前的院落,尋一個偏僻的地方安置她就好!”
下人是什麼,那是看主人的眼色行事的,如今黎弈安排唐玲去偏僻的院落,那不就代表着唐玲以後在黎家的地位已經沒了嗎!
在心裡暗暗揣度主人心意的下人,點點頭,忙着去安排,卻不知道,在那下人走後,那走出來的黎弈卻是一個轉身變成了安清的模樣。
“你不能親自出手對付她,因爲她是凡人之身,沒有傷我,可沒說你不能幫我變化啊,我什麼都沒幹,就是說了兩句話而已!”安清挑着眉頭說話間,臉上竟是得意的神色。
那神君無奈地一邊搖頭一邊道:“也不知道,前些日子你經歷了什麼,竟是變得如此古靈精怪,也難怪這唐玲都不是你的對手了!不過你此時的樣子,倒是更合我的心意一些!”
“老頭子,你這樣泡一個年輕的小嫩苗,你好意思嗎你!”安清回身扯了扯神君那不知道多少年了,依然年輕英俊的臉頰輕聲說道。
“這是什麼話,你何時學的如此調皮!”神君被安清弄的苦笑不得,只能無奈地搖頭苦笑,兩人相處倒是和諧,可憐那唐玲被安清算計了這一遭,這在黎府的日子,是當真難過了起來!
黎父重病,之前又被安清刺激了一下,如今倒在病牀上再沒了爬起來的力氣,府中上下都是黎弈做主,他說的話,那府中人自然是要遵從而且更是要好好表現一下,不過開始的時候也是有一些分寸,沒敢直接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