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打的是一石二鳥之計,無論如何,總有一個結果是她想要的。
如今染柒睡了花灼,起碼在女皇看來,她算是已能放下易恆,怕是接下來,會叫染柒過去問話,讓她小心提防着點花灼,免得被他利用,導致間接禍亂朝綱!
但——
“等等,花灼你又是如何得知的?”染柒驚訝問。
染柒原本以爲是外面守門人聽到了昨晚的動靜或是看到花灼沒出來由此產生的聯想因此稟報上去的,但這樣一來,花灼又是如何得知的?
花灼微擡眼看她,水墨般的眼眸內還含着迷濛的睡意,他怔了一會,訝異道,“殿下竟是完全不知?”然後他頓了頓,在染柒懷裡羞紅了臉,“殿下可真睡的是極好。”
“......”呵呵噠,你被我捅個幾百下試試?
這人牀上(防)牀下完全兩個模樣,現在羞答答的跟個小媳婦似的,連看她一眼都羞澀至極,但做那事時,比任何一個男人還要來的兇猛鬼畜。
花灼紅着臉道,“前幾時辰有人來傳喚殿下起身,花灼見殿下面容略有疲憊,因此便說了幾聲將其打發了去,然沒過半柱香,便又有人前來小聲稟報,說是殿下好好歇息便可,無需早朝,其後,花灼便是不知了。”
染柒皺皺眉,覺得有些奇怪。
由於蒼國女子素來比男子要強,按道理,下人一般得知他們在搞那事後,都不會說讓女子好生歇息,反倒會讓女子多多安慰照顧男子,尤其是女皇這種女性自尊心極其要強的,更是不會輕易說出關於任何能呈現出女子不如男子的柔弱安慰話語。
她想了想,還是問了,“花灼那時又是如何吩咐下去的?”
話語剛落,染柒明顯見到花灼的臉變得更紅了,垂落下去色澤漆黑的長睫都如蝶翼般猛顫,似是極爲羞澀。
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下一刻,他小聲開口,語氣略有扭捏,似是對於此類話題極爲澀然生疏,和昨天那放浪形骸的表現截然相反。
他說,“自是實話實說,這事也容不得花灼作假......花灼便如實告知那人,殿下昨日着實縱//情過猛,好生折騰了一番,鳥鳴聲起方纔入睡,如今都暫未清醒。”
染柒沉吟,很正常啊,話語挑不出任何她是弱渣的錯。
“然花灼擔憂那人不甚明白花灼此番言語,怕會覺得殿下此時是故意不肯起身,便補上道,花灼昨夜早已喚人前來備水,還親自爲殿下清理了身子,殿下竟是全程都未醒來,想必也是困極,此時難以醒來實屬正常。”
“......”這就過分了哦!!
女皇聽到這話,怕是會被她氣死。
一個弱小的男子都能在那事過後給她洗澡,她卻全程被折騰的睡了過去,早晨還沒他醒來的早,這得說明她該有多弱啊!
許是染柒沉默許久,花灼倒是極爲無辜地喚了聲,“殿下,花灼可是何處做錯了?”
對上那似是真的不明所以的雙眼,染柒又難免不忍心,只閉了閉眼,嘆氣,“無事。你做的...甚好。”
親孃,真的不是你女兒我不爭氣,而是這貨,他就是個披着柔弱美人皮的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