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這邊,終於忙活完了,在高級單人病房牀上昏睡的樓文身旁,是一臉疑惑外加茫然的關智恆。
好像纔回過神來似的,看看牀上被裹成木乃伊的人,再低頭看看自己主動握住人家瘦得只剩骨頭的手,一時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奇怪,我不是去獵-豔的嗎?怎麼會在醫院?還有這個人是誰?爲什麼我會握住他的手?”關智恆自言自語的說道,想放開他的手,但是手不聽使喚,愣是緊握不放。
一臉懵逼的關智恆就保持這個手勢,什麼都不做,只顧看樓文看不清的臉,然後在心裡好奇這人會是長什麼樣的,遇上什麼麻煩了,怎麼會把臉摔成這樣。
直到第二天早上,關智恆撐不住的趴在牀上睡了一覺,才被牀上病人醒來的動靜喚醒,一臉迷糊的擡頭,眼神茫然,顯然還沒反應過來他在哪裡。
樓文是被餓醒,加疼醒的,醒來的時候各種不愉快不開心不樂意!特別是想擡手摸摸自己的臉還在不在時,發現一手動不了,而另一手被不知名的溫熱東西緊緊抓着。
動了下沒掙脫開,他只要用力扯幾下,可誰知這誰的手這麼有力,他竟然掙脫不開?!而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感,感覺牙齒都快掉光了的痛感,他愣是出不了聲音。
只好煩躁的狂動手指頭,就他估計,大約花了十分鐘,才終於把人吵醒了,他欣慰得熱淚盈眶好吧!
“你醒了,我叫醫生。”雖然沒有看護的經驗,但是常識還是在手的關智恆終於鬆開他的手,起身按服務鈴。
樓文努力睜大眼睛想想來人是誰,這個時候會出現的,感覺應該是系統君,不然陷入那種境地,估計只能被滅口了吧?
總不會是那隻變-態想治好他,然後再慢慢的玩死他吧?想到這裡,樓文不禁打了個抖,這太可怕了。
從來小風小浪不斷,見過上流社會的人屈指可數的窮**絲,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社會這麼瘋狂!
只是,光聽聲音就能知道不是鄧大熊吧?可惜,樓文落下了點陰影,非得親眼看到人才能安心。
等他看到人了,才終於安心,太好了,不是那隻熊大,看穿着挺講究的,肯定是有錢人,所以是系統君嗎?
想出聲詢問,可是他發不了聲,這真的是無比蛋疼的一件事。
一聲來之前,關智恆就那麼站着跟樓文大眼瞪小眼,用眼神互相交流……個屁啊,完全看不懂對方想表達什麼。
所以樓文憂鬱了,這難道不是系統君?不然怎麼可能會對他的愛慕之情熟若無睹!還一臉茫然!
而此時的系統君正在主腦的專座上,仍舊被霧氣遮嚴實的臉依然看不清,只能從他放在把手上的,緊握成拳的手看出,他似乎遇上麻煩了?
又是一番檢查,樓文無奈卻只能躺直了讓醫生和護士對他上下其手,等他走了,他才吁了一口氣,擡手抓住關智恆的手。
關智恆一愣,正納悶發生什麼事情了的時候,就感覺手心癢癢的,不禁縮了一下,然後被樓文不悅的又拉回去,繼續撓他手心。
慢三拍的發現地方原來是在他手心寫字啊,關智恆囧了,所以對方到底寫了啥?
被他一臉大寫懵給鬧得沒脾氣,樓文這下子肯定了,這貨絕對不是他男人!爲了早日恢復身體,去尋找他男人,樓文只得再慢慢的寫一遍。
這回,關智恆終於明白了:“你餓了,想吃肉?算了,給你喝點肉湯就好,都這副樣子了,還想吃肉,嫌不夠殘嗎?”
樓文:“!!!”日!這貨到底是誰!爲什麼這麼嘴賤!等我好了!分分鐘幹-死你信不信!
十分鐘後,一碗噴香的肉湯端到了樓文面前,樓文只覺得口水嘩啦啦的猛冒,同時也爲自己拘了一把辛酸淚,爲什麼他永遠面臨飢餓的窘境。
終於反應過來有手下可以使喚的關智恆,分分鐘把樓文丟給手下照顧,然後直接回家去了,他還得去查下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得不說,這保鏢雖然不是丫鬟,但是機靈勁不熟珠兒這小丫頭,最重要的
!這保鏢可比方纔那豬頭機靈,好用非常多!
大爺似的,美美的讓保鏢伺候喝完了一整晚肉湯,樓文在可惜吃不了肉的同時,又委屈了,這一點不夠塞牙縫啊。
於是他再次動爪子在保鏢手心寫字,順便把要幾份也給寫下來了,然後保鏢一臉呆滯的去給他買肉湯了,內心是盪漾的,這尼瑪一個瘦不拉幾的人,居然還要十份。
關智恆回去家裡的第一件事,就是沖澡,愛乾淨的他簡直無法接受他昨天怎麼就一時腦抽的在醫院陪護了整整一晚。
還趴着睡,睡得他背都酸了,穿上白色浴袍,關智恆邊擦頭髮邊走到沙發上坐下:“去查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旁等候差遣的保鏢立刻領命前去:“是。”
一分鐘後,他恭恭敬敬的把手機遞給關智恆:“關爺,請看。”
“恩。”關智恆抓過手機,快速的瀏覽起來,手指突然一頓,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吼道:“什麼?!沈青蘊昨晚上也去了?!臥槽!”
後面那兩個字是在看到他居然放着沈青蘊,改而公主抱一隻路邊撿來的,只是用來發泄的容器去醫院?!親自?
關智恆表示理解不了,而且昨晚上他也沒有記憶,總不會……是被鬼附身了吧?我去!毛骨悚然!
關智恆顯然了濃濃的哀傷中,立刻打電話給沈青蘊:“小青青,開始準備拍戲了嗎?昨晚上啊,我不是故……”
還沒道歉呢,這對方就一言不發的掐了電話,關智恆不開心的嘟嘴,心裡對沈青蘊的愛意越發的濃醇了。
他就是愛沈青蘊這不畏強權,高冷的樣子,頂着關爺的頭銜,連總統都要敬他三分,所以他一直以來都是橫着走也沒人敢自責他。
而一旦他看上了哪個女人和男人,馬上就會送到他牀上供他享用,然而在他看上沈青蘊的時候,就變了。
十年前見到他時,他纔剛出道,稚嫩的絕美容顏,清冷高雅的氣息立刻吸引了他,幾乎就要當場辦了他。
可是,他沒有,因爲他想細細的品嚐,於是當晚他喜滋滋的回去後,房間里居然沒有人?!那一刻他才體會到希望落空的感受。
正在回憶的關智恆突然氣息一變,恢復昨晚上那個冷峻,渾身散發生人勿進氣息的男人。
只見他起身回房換衣服,同時丟下一句話:“備車,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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