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1 線索
“誰惹你生氣了”見楊庭吃了炸‘藥’似的,楊牧冷臉教訓道:“我沒有虧待過你吧,別動不動就給我跟廖碧甩臉‘色’,尤其是廖碧她現在懷着孩子呢,若是被你嚇出個好逮,我可不會放過你。”
楊庭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偏心!”
“對,我是偏心,對你偏心。”楊牧沒給他臉‘色’,“她對你笑臉相迎,你倒潑了她一頭冷水,做得對嗎?”
楊庭冷哼道:“瞧你這枕頭風吹得,骨頭都酥了吧。”
“在溫婉那裡受氣了,然後回家撒潑啊。”瞧他那模樣,什麼都寫在臉上了。
楊庭板着臉,兩隻狼耳朵從腦袋上冒了出來,“除了她,誰還能給我氣受。”
“說吧,她怎麼讓你受氣了。”難怪他橫豎鼻子冷瞪眼的,在溫婉那做了受氣包,扭頭回家撒野了。這世界,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莫梵睿捲了瑞安集團三個億逃跑了,溫婉‘激’動之下差點流產了,我好心好意到醫院去看望她,誰知她以爲去嘲諷她,竟然敢不見我。”某人越想越氣,嘴邊‘露’出了鋒利的獠牙。
楊牧愕然道:“莫梵睿攜款潛逃?這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楊庭嗤鼻,“她人老珠黃的,外面大把年輕漂亮的姑娘,不拋棄她拋棄誰啊。前幾天我還提醒過她,誰知她居然說我挑撥離‘奸’,真是氣死我了。”
“如果我是溫婉,我也不會相信你的。”楊牧悄然嘆氣道:“你不知道她跟莫梵睿的故事,你若是知道清楚她爲何不會懷疑她了。”
“不就是男歡‘女’愛嗎?”楊庭挑眉道:“我纔不稀罕。”
“書房有本書講狼,是她早年寫的有關是她跟莫梵睿的故事,你若是感興趣可以去看看。”
“沒興趣。”楊庭起身上二樓,回到臥室往‘牀’上一躺,“不識好逮的‘女’人。”
‘牀’上躺在十來分鐘,楊庭起身往書房走去,在書櫃了翻了一通才找到《重返自然》,回到臥室獸化成狼蹲在‘牀’上,用爪子翻開書面,綠幽幽的眼睛閃閃發亮。
將《重返自然》看完,已是深夜,楊庭下樓找吃的。
“吃了你幾回都不來吃飯,現在餓了吧?”楊牧正要睡覺,見他下樓找吃的,於是轉身去廚房將飯菜給他熱了一遍,放在他面前,“很晚了,吃了早點睡。”
楊庭拿起筷子吃飯,嚥了幾口忿然道:“書我看了,有多少是真的?”
“八成是真的,講了赤那早年沒變異之前的事,獸化之後的事估計你之前也有調查,差不多就是這樣吧。”楊牧心思頗爲複雜,“想不到她跟赤那也會走到這一步,明天我去看看她吧。我知道你跟她暗中籌劃消滅KY公司的事,‘脣’亡齒寒的道理你應該懂,她現在有困難,只有你能幫她渡過難關。”
“他爲什麼還要背叛她?”
楊牧亦是百思不得其解,“或許並不是他自願,是受了KY公司的控制呢。”
“不可能,他體內的芯片已經解除了。”
“能制控人心的,並非只有芯片,‘藥’物也有可能。”廖碧從臥室走了出來,坐到楊牧的身邊,半晌才道:“莫梵睿在實驗室呆了五年,他們極有可能已經控制了他的大腦中樞,一個暗示或是其他的,都能讓他乖乖聽命呢?”
“他死了倒跟我沒啥關係,只不過那笨蛋爲他做的事,可真不值。”楊庭重新將目光落在廖碧的身上,“你會不會第二個莫梵睿呢?”
“不會的。”楊牧忙袒護廖碧,“你現在已經是成年了,別跟個孩子似的。”
“不吃了。”碗裡還剩兩口飯,楊庭將筷子一扔耍脾氣道:“夫妻聯手對付我是吧?我準你們結婚了嗎?孩子生下來再說。”
吃飽喝足的某人上樓,壓根不理兩人。
浴室泡了澡,赤‘裸’的楊庭走了出來,只見楊牧在房間收拾他凌‘亂’的狼窩。
“你怎麼進來了?”楊庭忙用手捂住下半身,光着屁股溜回浴室裹了條浴巾再出來。
楊牧在‘牀’邊坐下,“以前總覺得你是個孩子,現在你總算是長大了,你身世也該說清楚了。”
“你以前不是告訴過我了嗎?”楊庭不解道:“說有人打爛你的汽車玻璃,將我放進來的嗎?”
楊牧問道:“對於你的父母,你從來不好奇嗎?”
“不感興趣。”楊庭聳肩,無所謂道:“他們既然將我扔下,我有必要對他們好奇嗎?”
“從打破玻璃的事來判斷,他們應該不是刻意要拋棄你們,或許是有苦衷的呢。不過你若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你的。”楊牧從口袋裡掏出一隻戒指,朝他遞了過去,“這是當年從你的襁褓裡取出來的,應該是你父母留下來的,我現在物歸原主。”
“什麼破東西?”楊庭拿過來放在手琢磨道:“造型倒‘挺’獨特的,用鑽石雕刻了只狼頭,好像還值點錢。”
燈光之下,戒指璀璨生輝,鑽石雕刻的狼頭‘精’致清晰,足足有十克拉左右。從鑽石的質地來判斷,起碼值兩千萬,真是奢侈啊。
“此種鑽戒世面上沒有,應該是定製的,你若是想查探自己的身世,應該能找到些線索也說不定。”
“有你照顧我就行了,我才懶得搭理他們。”楊庭挑眉問道:“該不會有了廖碧,你就不想要我了吧?”
“別‘亂’想,廖碧也是個可憐之人,你別老捉她的痛處。”
“就知道你袒護她。”楊庭將鑽戒往手指上戴,稍微緊了點,他往裡按了下來,戴在手指上正好合適,“嘖嘖,白白撿了二千萬,今天總算是碰到點高興的事了。”
楊牧無語,“這是你父母給你留下來的,你該不會是想拿去賣了吧?”
“明天我就去找賣家。”楊庭想將鑽戒取下來,誰知竟然拔不出來。
“取不來了?”這傢伙,剛纔看他拼命接手指上按,現在取不出來了吧。
楊庭齜牙,“緊了點。”
“別‘弄’傷手了。”見他齜牙咧嘴的,楊牧道:“塗點沐浴‘露’或是香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