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她先去雜誌社處理一些工作事務,處理完之後,開車去國家博物館捧場。
國家博物館的三樓,孤獨善翹首以盼,從第一個參觀者進來開始,他的視線就開始時刻注意到外面,整整兩個小時過去,渴望來捧場的人始終不見蹤影,無關緊要的人,倒是來了一撥又一波,今天是週末,平日裡來國家博物館參觀的人本來就多,週末尤其人流量大,到最後,他索性不要入場券隨便人蔘觀,擴大知名度,口口相傳說不定會傳到祖父耳朵裡。
哎╮╭
南笙情走到他身邊,似乎聽到他一聲輕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笙情小美女。”
一道玩世不恭的低音炮聲音很是悅耳,兩人同時望去,言朔姍姍來遲,戴着一副潮流的墨鏡,孤獨善對他帥氣的髮型不感興趣因爲沒有他帥,但他臉上的那款墨鏡,讓他很心動,看了牌子默默記下,回頭他也去買一副,好看,拉風。
南笙情看到言朔,熱情的迎上去:“言先生,謝謝你來捧場。”
“說的什麼話,我乾哥哥的場,我能不來?”他姨媽認的乾兒子,叫乾哥哥沒毛病!
言朔本來早就來了,剛出門就接到外公的電話,讓他去接人,外公鮮少捧誰的場,國際書法界的泰山北斗,就沒人能夠請得動他那尊大佛出山,除非他自己有感興趣,沒想到,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果然幹外孫的面子大。
陸御老先生德高望重,他的車子剛停在博物館的停車場,博物館的館長就親自迎了上去,博物館的館長也是個德高望重的老爺子,兩個人一見如故,正在後面悠閒的聊天。
孤獨善看見陸御老先生和館長悠閒漫步的走過來,主動迎了上去。
“陸老,小年輕的書法展,您竟然親自來捧場,莫非這位年輕人是您名下的弟子?”
陸御老先生老當益壯,鶴髮童顏,聞言但笑不語,哪裡是名下的弟子?自己纔是弟子,哪裡能不給恩師捧場?只是恩師太年輕,他已經步入老年,遙想當年……
孤獨善與老爺子目光接觸,不由笑着聽老爺子介紹他:“不是弟子,是外孫。”
老館長大爲驚訝,據他所致,陸老只有兩個外孫,一個是當今總統,一個就是玩世不恭站在那裡品頭論足的言朔,哪裡又冒出個外孫?
“乾的。”陸老又笑着說了一句,笑起來,雖然滿臉丘壑,卻特別精神抖擻。
老館長煥然大悟:“原來如此,聽聞陸老的大女兒認了個乾兒子,想必就是眼前這個年輕人,不但相貌談談,還寫了一手好書法,果然是名師出高徒,陸老教得好。”
孤獨善頷首:“館長繆贊,二老裡面請。”
說完,他又往外瞻望瞻望,祖父還是沒有來,眼底劃過一抹失落。
國家圖書館的門外,幾輛車同一時間的停靠,殷戰和冷威兩支隊伍同時抵達,小小夜看到殷戰,還沒下車就興奮的把小腦袋往外探,頑皮好動的喊:“舅舅,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