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寒,你真以爲這樣就可以毀掉我嗎?
念昔冷笑地看着電腦屏幕,在心裡嘲諷地想。不過,他的手段也真夠卑劣的,難道不怕她告他嗎?
凌亦鋒詫異地看着一臉平靜的念昔,嘴角還擎着笑意的念昔,他原本以爲她會嚎啕大哭,或者崩潰地把自己關進浴室的,可沒想到,她竟然這樣的態度!
不過,越是平靜,越算是一種掩飾吧?這個女人,他最瞭解!
“臭丫頭,我已經叫人開始刪帖了,也會叫人調查照片來源的,如果你想打官司——汊”
“凌亦鋒!”,念昔打斷凌亦鋒的話,無所謂地笑笑,“隨他去吧——”,念昔微笑着說道。
她知道是凌墨寒所爲,就算真的查到是凌墨寒做的,就算真和他打官司,和他鬥,她也鬥不過他!他以爲第二次曝光這些照片就能打擊到她嗎?
他真的錯了朕!
“蕭蕭!你腦子裡究竟在想些什麼?!”,凌亦鋒見她起身,上前,雙手死死地扣住她的肩膀,不停搖晃,對她厲聲問道。
這個時候,她情緒崩潰地,哭出來,吼出來,他或許會放心些,看着她這樣地平靜——
“我沒想什麼,我很正常啊,你別替我擔心了,艾米姐她們找我肯定有事,我先下去。”,處理善後吧,這個時候,她肯定要出面發表些申明的,或許,記者已經在找她了。
凌亦鋒鬆開她的肩膀,心口一陣陣抽搐,爲她心疼。
他很想吼出來,蕭蕭!在我懷裡哭一次,在我面前不要這麼強勢,這麼僞裝,把內心的痛苦全部哭出來!但,她從來都沒有。
在她心裡,他從來不是她那個可以依靠的人。
凌亦鋒也明白,現在的念昔不想依靠任何人!但她終究是個柔弱的女人呵,一個遭受了太多痛苦的女人。
念昔回到自己的房間,快速地打開衣櫃,取出從英國帶回來的衣服,她得快點梳洗打扮,“嘩啦——”,不經意間,一個沉沉的小物件掉了出來。
視線循着看了過去,只見那個黃金手鍊躺在那裡。
她伸手撿起。
“念念,今年是你的本命年,這小手鍊你必須每天戴着,它會保佑你!”,腦子裡募得浮現起一道很清晰,很清晰的男聲,喉嚨好似被硬邦邦的東西堵住,只是,那影像很模糊,很模糊……
小手緊握着那個用紅繩子穿着的,黃金雕刻成的桃核,她起身,迅速地走去衛生間,打開馬桶蓋,張開掌心……
遲遲沒有聽到水聲,原來那紅繩子纏住了她的手指,她閉眼,深吸口氣,內心一陣翻攪,一股久違的疼痛感侵襲,她很討厭這樣的感覺。
手,終究再次握住了,那條手鍊被她隨意地丟進了行李箱裡。
凌墨寒和相關部門打過招呼,關於念昔的豔照,無論是新聞還是帖子,凡是在互聯網上出現的,見一次,刪一次,見一條,刪一條。
至於報紙,雜誌,電視,這樣的傳統媒介,對於壟斷了全國傳媒的新視來說,更易於控制。沒人敢再報道。
“總裁,查到豔照上傳者是在一家網吧,至於是誰,還沒查清——”,喬安滿頭大汗地對一臉鐵青的凌墨寒膽戰心驚地問道。
“她——蕭念昔那邊怎麼說?”,凌墨寒揉了揉鼻樑,略顯疲憊地問道。
“她的經紀公司已經發表了聲明——”,喬安將一份聲明呈給凌墨寒。
“她現在人呢?!”,凌墨寒又問道。
“在韋恩斯坦兄弟中國區分公司——”
“備車!”,凌墨寒說完,已經起身,走到玄關處拿起西裝外套穿上,出了門。
“啊——哦——快點,深一點!快啊——”,曖昧的房間裡,偌大的雙人牀上,男人和女人的身體交疊在一起,女人坐在男人身上,身子上下的滑動,尖叫,長長的秀髮在空中飄逸。
男人聽了女人的話,更加賣力地挺動,每一下都頂入女人的身體最深處,最終,女人在尖叫中達到了峰頂,癱軟地倒下。
“怎樣,滿足了沒?”,男人翻身,將女人壓在身下,看着**過後在大口大口喘息,一臉緋紅的女人,邪惡地問道。
“啊——討厭——別碰那裡,又要來了——”,安安如野貓般嬌喘,呻吟,一隻手捉住男人的手腕。
“小妖精,你不就是喜歡的麼——”,男人邪惡地扯了下她最敏感的小核,邪惡地說道,這時,手機鈴聲響起。
“他媽的!叫小五出去躲一陣子!”,脖子上戴着銀色鏈子,胸口一大片文身的男人拿着手機爆粗口,厲聲喝道。
安安連忙起身,一臉緊張地聽着男人的話。
“被查到了?”,男人掛斷電話後,安安緊張地問道。
“黑子,殺了小五!”,此刻的安安一臉狠意,完全沒了剛剛那一臉的妖媚,而男人的撩撥似乎也沒法打動她,只冷冷地說道。
只見安安挪了挪身子,從牀頭櫃上拿起她那名貴的包,從裡面取出一張支票來,遞給黑子。
“在心愛的女人面前,兄弟又怎樣……”,這時,黑子邪惡一笑,又將安安壓在身下,狠狠地一撞,再進入了她!
“啊——黑子!是男人就給我狠點,要是讓我老公知道豔照是我散播出去的,你——啊——”,她的話還沒說完,又化成了嗚咽……
經紀公司要報警,被念昔阻止了。他們當然不知道她當年的豔照其實是凌墨寒散播出來的,就連凌亦鋒也不知道這段,他們也更不會知道這次的豔照還是凌墨寒散播出來的。
警方介入也不會有任何結果,在市,凌墨寒的勢力已經發展成隻手遮天的地步。
令她沒想到的是,那個無恥的男人竟然還來公司找她。
他是想看她像八年前那也崩潰,失控,痛苦的樣子吧?
剛進會客室,就看到站在窗口處,一身黑色的高大身影。他穿着一身黑色風衣,顯得他的身子更加頃長,立在窗口,雙眸看向窗外。
她以前也常常看到這樣的他,總是站在窗口,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原來啊,他心裡一直埋藏着對她和爸爸那麼深的恨呢……
難怪那樣心事重重的,深不可測的樣子。
“凌總,找我有事麼?”,念昔衝着他的背影,淡漠地說道。
凌墨寒轉首,幽深的眸子對上一臉沉靜的她,那樣平靜無波的一張絕美的小臉,完全沒有哭過的痕跡。詫異,深深地詫異。
“那些照片我已經叫人刪掉了,以後不可能會再出現——”,他僱傭了大批網絡警察,全天二十四小時地守着!
他走近她,沉聲道。
誰知,念昔這個時候卻笑了出來,“凌墨寒,什麼時候你也變得這麼虛僞了?哦,不,你一直都這麼虛僞——不過好像沒必要吧?”,她看着他,極盡嘲諷地說道。
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男人!
“蕭念昔!你在說什麼?!”,他被她那冷嘲熱諷的樣子氣到,黑着臉瞪着她,厲聲問道。
“我說,你不必把那些照片再度曝光出來,回頭又對我說這些假惺惺,令人噁心的話!凌墨寒,你不就是想讓我再哭着求你嗎?抱歉,現在的蕭蕭真的不是那個被你騙得團團轉的蕭念昔了——幾張照片就能毀掉我麼?”,她無畏地擡首,看着他,一字一句,嘲諷地說道。
化着淡淡妝容的絕美小臉上,那嘲諷的笑,那樣明顯,她的話,更令他腦子一轟,“你,你懷疑那些照片是我散播的?”,凌墨寒一臉受傷地看着她,忍着心口錐心的痛,啞聲問道。
念念,我在你心裡就真的那麼不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