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他這樣的質問,子汐先是愣怔了一下,然後在想,是呀五十萬又不是五百塊,平時別說是五十萬,就算是五百塊她也會心痛一小會兒的。【】
看樣子,邢狂是被她給嚇着了,她握着手機強裝着平靜,衝着他問:“怎麼了剛剛不是你說讓我刷的嗎怎麼現在,這麼問我”
“我只是覺得好奇而已。”邢狂儘量地讓自己平靜,讓自己將自己的詫異給掩飾住,他問子汐:“你都買了些什麼啊”
子汐立馬就覺得,她果然是和邢狂離婚了,所以一買什麼,就要被他給一番糾纏。
她沉默了片刻,故意挑釁邢狂:“你想知道,我買了什麼”
“對啊。”
“那我告訴你。”她衝着他說:“我給我新男朋友買了一輛車,怎麼樣”
說這話的時候,子汐顯得理直氣壯的,她很是好奇,在聽見了她的這一番話之後,邢狂會不會抓狂地跳起來呢
一想起他抓狂地跳起來的樣子,她就充滿了竊喜。
電話那頭的邢狂,卻很是平靜地回答她說:“你交男朋友了什麼時候的事情要不要將你的男朋友給帶過來,我幫你把把關”
也不知道是在賭氣還是怎麼着,反正聽着邢狂那麼問她的時候,子汐心裡面就特別特別地不是滋味兒,她握着手機的手都在發抖。
幾秒鐘的沉默之後,她對邢狂說:“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沒有前夫的事兒。”
掛了電話之後,她開着車子,繼續溜達了起來,只是之前的好心情立馬都消失不見。
光從電話裡面,邢狂就聽見了子汐的情緒。
她真的交男朋友了嗎這事兒,他還是不太確定,但是有一件事情,他倒是確定了,而且還十分地確定,那就是等一會兒下班之後,他一定要去找子汐一趟。
下班之後的邢狂,直接去了子汐的家,也就是他之前和子汐沒有離婚的時候,住的那個房子。
他敲了好久的房門,房門都緊閉,無人應答。
是沒有回來嗎打子汐的電話打不通,他繼續敲了一陣的房門。
鄰居大概是被他給吵着了,打開房門,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盯着他看。
“阿姨,那個,你知道住這裡的人回來了嗎”
邢狂客氣地詢問着,被他詢問的中年婦女,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盯着他打量,衝着他問:“你是誰和這裡住的人是什麼關係”
一聽那阿姨的口吻,邢狂就覺得不爽,他很是不能夠理解,他只是找一下子汐而已,幹嘛要這麼地盤查他呢
“阿姨,她是我前妻,我來找她有點兒事兒。”
“前妻啊”一聽邢狂的話,那阿姨的臉色立馬就變了變,十分十分地八卦。
阿姨衝邢狂問:“你還不知道吧這家,就是你前妻家,昨天晚上進了小偷了,什麼都被偷光了,誇張的是,連空調都被拆走了。”
“什麼”邢狂聽着阿姨的這一番話,總覺得不可能,怎麼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呀
他看着面前的阿姨問:“阿姨,你沒有弄錯吧你確定是這一家,是這裡,真的是這裡”
邢狂指着房門,驚恐地詢問,那阿姨點着頭,很是肯定地說:“對啊,就是這裡呀,那女的被自己家的情況嚇得半傻,後來有個男的來了,然後幫她報了警”
邢狂的腦子很亂,他想起早上子汐很早就出現在他家附近的事兒,而且還給他借錢的的事情,看樣子,這件事情應該不是阿姨胡亂編造的。
給那阿姨道謝之後,邢狂進了電梯間。
他出電梯間之後,就給子汐打電話,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打電話,但是子汐卻一直都不肯接聽。
邢狂握着手機的手都在不由地發抖,那女人,怎麼能夠不接聽他的電話呢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她竟然不找她,想起阿姨口中說的後來有個男人跟着她來了,那個男人是誰
邢狂子汐回憶了一下,昨天參加宴會,和子汐在一塊兒的人是蘇里,那個人應該是蘇里的吧。
家裡面出了那麼大的事情,那她晚上在哪裡住的呢他很瞭解子汐的,膽子不怎麼地大,尤其是出了這樣的事情,她應該是很害怕的吧
在她最害怕的時候,最需要一個男人的時候,他沒有出現在她的身邊,那種感覺,讓邢狂很不是滋味兒。
真的特別特別地不是滋味兒,那一刻,邢狂的腦海當中有兩個字兒在無限放大着。
那兩個字兒是復婚,是的,那兩個字兒不停地放大,不停地佔據着他的腦海,讓他越來越肯定自己的想法。
是的,復婚復婚復婚,他就是要和木子汐復婚。
沒有了他,木子汐到底要怎麼辦呢他怎麼放心得了呢
復婚這條路上明明就有不少的艱難,可是邢狂還是義無返顧地想要走上這一條路去。
在邢狂無比擔心子汐的時候,子汐在房間裡面,蘇里的家,她的房間,她一進屋子之後就將房門給反鎖,然後扒拉開窗簾,衝着邢狂的家張望着。
在她所在的位置看過去,望遠鏡剛剛可以看到邢狂的房間。
在察覺到了這一切的時候,子汐有些發愣,到底是不是因爲她和邢狂之間的緣分太深了呢所以她只是挑選了一個可以看見邢狂家別墅的房間,就能夠輕而易舉地看到邢狂的房間,不但能夠看到而且還能夠看的清清楚楚。
他們結婚的時候,照的照片被放大了掛在牆上,到現在還沒有拆,衣櫥外面掛着子汐的裙子,那個**頭櫃上放着的杯子是她的,沙發上有她最愛的一堆抱枕
明明她都已經和邢狂離婚了,但是邢狂的房間裡面她所有的東西都沒有被亂動過,就好像,他們根本就沒有分開過一般。
看着這一切,她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紮了一般,可真痛,握着望遠鏡的手有點兒發抖。
她重重地跌坐在地上,嘆了口氣。
不由地感嘆:“這樣相愛相殺,真的好嗎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夠結束這一切”
她都離婚了,策劃着離婚的人是她,可是爲什麼現在還這麼地放不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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