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大人啊!有什麼可奇怪的。”希狄輕蔑的斜睨了他一眼,還真以爲自己的父親是真的公爵大人不成,一到這就開始嘚瑟個沒完,也不嫌寒磣。
“哈哈!就他,還公爵大人,我想請問一下,他是哪家的公爵大人。”貝克·瑟特覺得,這是自己有生以來,所聽到過最謊繆的一個話題。
“難道你就從來沒有想過,爲什麼外界的報道跟各種議案上面,所提及的,都是伯尼·瑟特,而不是莫西·瑟特嗎?”老僕同情的看着他,人笨那是先天條件所造成的,但無知,卻是因爲後天的不夠努力。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不都是說了嗎?那是我父親封爵之時用的名字,但他個人,卻還是很喜歡從小到大都用慣了的名字。”貝克·瑟特輕蔑的一笑,感覺他們都太大驚小怪了點。
“不,你錯了,那是因爲,伯尼·瑟特另有其人,而莫西,只不過是明面上的替代物而已。”希狄冷嗤的笑了下,目光,是嘲諷的意味。
“這……怎麼可能是真的,你在開玩笑對不對。”貝克·瑟特的臉色,瞬間的沉了下去,不停的搖着腦袋,拒絕接受這樣的一個事實。
“關於這個,我們可是有着公證的,若是不信的話,還是直接的去問莫西本人吧!所以,別在這裡繼續的鬧下去,否則,就不知道是誰把誰給轟出城堡了。”老僕慶幸的是,當初受封的時候,多留了一份心,用的是自家公爵的名字,否則事情到現今這個局面,還真的是有口說不清。
“問了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我父親他就是公爵大人,不是你們的野心便能更改得了的。”貝克·瑟特的整個腦子都處於了當機的狀態,震驚的事件一個接着一個,讓他都快要無法辨識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了。
“不管你信還是不信,現在,都請你出去,你的到來,已經影響到了我們公爵大人的休息。”希狄語氣嚴厲的說道,公爵大人接見他,已經是莫大的幸運了,可他竟然這麼的不識好歹。
“我也不管你們是怎麼想瞞天過海的,我只知道,外界只認我父親這個公爵,至於你,則什麼都不是。”貝克·瑟特本來是很沮喪的,但一想到自己父親這些年來在外的威望,便開始信心滿滿了起來。
“你要這麼想的話,我們也沒辦法,希狄,送客。”伯尼的眼神,複雜的看了貝克·瑟特一眼,隨之,轉身的離開,柺杖拄在地上,發出了‘嘚嘚’的響聲。
“原來,他是個瘸子。”貝克·瑟特驚訝的看着伯尼的背影,好不詫異。
“請吧!”希狄看見了對方眼裡的輕視,但他選擇了無視,公爵大人這一大痛處,不是可以任人拿來取笑的。
“你們給我等着,等我跟我父親求證過後,再來找你們算賬。”貝克·瑟特語帶威脅的咬牙切齒着,隨後,怒氣衝衝的離開了宅子。
大門,在他的身後,‘哐當’的一聲給關上了,把所有的紛擾,都給隔絕在外,再也無法往裡滲透絲毫。
貝克·瑟特是一個藏不住事,而又異常衝動的人,所以,一旦心裡有了疑問,便要去問過明白才行,否則,他會一夜都無法入眠。
只是,他纔剛走到主宅那,便被保鏢給攔了下來。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貝克·瑟特的眼眸一瞪,凌厲的目光,直往保鏢的身上掃去。
“二少爺,不好意思,公爵已經睡下了,還請你別再打擾。”保鏢恭敬的回答着,但卻沒有絲毫要放行的意思。
“那可不行,今晚,我必須得要見到他。”貝克·瑟特說着便要往裡闖去,可沒有想到的是,保鏢竟然擒住了他,把他的手給反轉到了背後,一點都不客氣。
“***,給我放手,要不你們等會怎麼死都不知道。”貝克·瑟特吃痛,大聲的咋呼開了。
“還請二少爺不要爲難我們。”保鏢很是無奈的說道,他只是按章辦事而已,無論是誰,都得罪不起。
“那你們就爲難我是不是,我再說一次,放手。”貝克·瑟特什麼時候這麼憋屈過了,被自家的保鏢給制服了,說出去的話,他豈不是很丟面子。
“只要二少爺保證會乖乖的離開,我便會放手。”保鏢漠然的不願鬆手,怎麼着,也要得到他的允諾才行。
“好好,我走就是了,還不放手嗎?”貝克·瑟特佯裝妥協,在打不過的情況之下,他也只能是先退一步了,事後,看自己怎麼的收拾這幫傢伙。
“現在還不是可以放的時候,我們必須要扭送着你離開此處才行。”保鏢說着,便要押着他離開此處。
“等等,放開他吧!”宓葶婷披着外套,出現在了主宅的門口。
“是,宓夫人。”保鏢聽話的鬆開了貝克·瑟特,恭敬的退到了她的兩邊,隨時的保護着。
“說吧!這麼深更半夜的,在此大吵大鬧是爲了什麼事。”宓葶婷一臉的高冷,語氣嚴厲的發問。
“喲呵!這不是我父親的小情人嗎?他呢?不在裡面嗎?”貝克·瑟特一看見宓葶婷,便語帶譏誚的發問。
“有事說事,拒絕人身攻擊。”宓葶婷眉宇緊鎖,很是嫌棄的打量着他,聞着並沒有酒氣啊!就是不知道,他今晚在發什麼瘋,竟然敢到這裡來鬧事,卻不知道,這貨已經打擾了好多個地方,而她這,是最後的一站,不,也很有可能不是終點也說不準。
“天天跟我父親住在一起,卻不是他的妻子,你不覺得,自己真的是很賤嗎?還是說,你們全都瘋了,竟然對我編排起了這樣大的一個謊言來。”是的,他希望,今晚所聽到的一切,都只不過是一個謊言而已,只有這樣,自己還是那一個高高在上的二少爺,而不是個跟瑟特家族沒有任何關係的什麼無關人員。
“看來,你已經全都知道了,既然知道了,就接受現實吧!還有,我雖然跟你父親住在同一棟房子裡,但是,我們並不同房,所以,沒有任何敗壞道理倫理一說。”宓葶婷很不喜歡對方的這一種咄咄逼人,無論站在哪種立場,她都自覺自己清者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