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青格成了杜枷辰的牀伴後,青格那無任何甦醒跡象的植物人媽媽也被杜枷辰“好好地保護了起來”沒有他的允許她是見不到的。
她記得他的警告,“如果你不乖,我不會再讓你看到你媽媽”。
她覺得自己像一個任人擺佈的玩偶,沒有任何的自由可言,他喜歡的時候就溫柔的對待,不喜歡了就隨意丟棄。
她也不能反抗,反抗的話受到的會是更加粗暴的對待,還會連累身邊的人,沈家,沈亞柯,媽媽,一個一個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爲什麼會是她?
她只是一個平凡的女孩,只想過普通的生活,有一個疼愛自己的老公,將來他們會有一個可愛的小公主,然後他們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只是這樣普通的願望,她現在都不敢想。
爲什麼偏偏是她?所有的苦難都要她一個人背。
第二天清晨,青格早早的起了牀,想到今天就能見到媽媽,她的眼裡心裡滿滿的都是笑意。
連續換了幾身衣服,最後還是穿了自己最喜歡的純白棉布連衣裙。又跑到廚房做了豐盛的早餐,雖然知道媽媽吃不了,她還是很認真的在做。好久沒陪媽媽一起吃早餐了,真的好久了呢?
青格提着小餐盒,蹦蹦跳跳的坐到了阿邦的車裡,迫不及待的催促阿邦開車。
小女人的情態分毫不差的落進站在二樓落地窗前的杜枷辰眼中。或許真的關她太久了,所以哪怕只是短短的兩個小時,她就高興成這樣。
那麼,他如果對她好一點,她會不會就不再想着逃離他,遠遠地躲到他看不到的地方?
或許,可以試試。試着留住她,不只是人,還有她的心。
青格坐在病牀前,小心翼翼的拿着毛巾幫媽媽擦臉,擦手,嘴裡絮絮叨叨的撒着嬌,述說着自己這段時間的生活。
“媽媽,青格很好,也很乖,每天都過的很開心,青格的鋼琴也談得越來越好,媽媽再不起來青格就要超過媽媽了,有機會青格彈給你聽哦”。其實從一年前開始她都沒再碰過鋼琴,以前她是夏家的千金,家裡的小公主,可是現在……她吸吸鼻子。
“媽媽,沈叔叔對青格也很好,還讓青格跟他們的兒子一起上學,他……他……真的很好”。她說不下去了,她怎麼能讓媽媽知道她被沈叔叔賣給了別人。
她該怎麼說呢?她現在這個樣子,媽媽一定會失望吧,一定會怪她吧!她竟然羞恥的做了別人的牀伴。
她終於控制不住,把臉埋進媽媽的手心嚎啕大哭,似乎是想把心裡的委屈,心裡的痛苦一併發泄出來。突然一雙溫暖的大手從後面攬過她顫抖的的肩膀,她紅腫的眼睛正好撞進一雙帶着驚喜卻又隱隱含着憂傷的眸子。
是沈亞柯。
她靠在他的懷裡痛痛快快的哭出聲來,她現在需要一個肩膀,讓她依靠,讓她心安。
沈亞柯只是任由她在自己懷裡哭,他的手輕拍着她的背,怕她哭得太厲害背過氣去。“乖,青格,別哭了,乖。”他在她耳邊柔聲安慰着。
這樣的兩個人,這種姿態,曖昧得不像話,如同兩個親密無間的戀人。這一幕卻被有心人用錄像機錄了下來,而沉浸在心事中的的倆個人完全沒有察覺。
“青格,跟我走吧,我們走的遠遠地。”青格從他懷裡擡起頭,怔怔的看着他,走,可以走嗎?
“青格,只要我們離開這裡就不會有人認識我們,我可以不要沈家的財富,不在乎沈家的地位,可是我不能沒有你”。他深情的表白讓她迷失在他們的世界,她鬼使神差的點了頭。
阿邦聽見病房裡有說話的聲音,推開門正好看見擁在一起的兩個人。阿邦的進入也讓青格一瞬間清醒。
“夏小姐,時間到了,總裁在等着呢。”
“她不會跟你走的,也不會去杜枷辰的身邊,她那也不回去,因爲她已經答應和我走了。”沈亞柯冷冷開口,一隻手緊緊攥住青格的手。
阿邦並沒有看他,而是旁若無人的看着躲在沈亞柯身後的夏青格。“夏小姐,總裁的性格您很瞭解,就算您今天和他走了,那您的母親呢,沈家人呢,難道你就想讓他們承擔您逃走的後果,在者,您確定您逃得了嗎?”
青格內心百轉千回,是啊,她逃得了嗎,杜枷辰怎麼會放過她。
她會連累所有人。
她抽出沈亞柯攥緊的手,一動不動的看着沈亞柯的眼。“對不起,我不走了,好不容易攀上杜枷辰這棵高枝,她那麼有錢我怎麼捨得離開。”
沈亞柯搖頭,不,青格,我知道你不是愛慕虛榮的女人,別這麼說你自己。
“你忘了,當初我爲了錢把自己給了杜枷辰,就算這件事你不記得了,你總不至於忘了我是如何進的沈家吧。”她故意說得雲淡風輕,好像自己真的是一個爲了錢不擇手段的女人。
不是,不會的,他沒忘青格是怎麼來的沈家,都沒忘,可是他不相信。他跌坐在地上,痛苦的看着青格走出他的實現,消失在他面前。 青格躲在車裡泣不成聲,許久才停下來。就這樣好了,讓沈亞柯覺得她是個壞女人,這樣也許大家都會過的好一點。
“阿邦,今天的事可不可以不要說?”如果杜枷辰知道她今天和沈亞柯見面的話,一定又要發瘋了,說不定會做出什麼傷害沈家的事。
“夏小姐,阿邦今天只是開車送夏小姐去醫院,別的阿邦什麼都沒看到。”
“謝謝”。青格由衷的道謝。
杜枷辰拿起手機,一條新彩信。他點開,緊接着只聽“嘩啦”一聲,狠狠的把手機扔到了玻璃上,玻璃碎了一地。“該死的女人,竟敢背叛我。”一拳憤怒的打在辦公桌上。
畫面上一對男女,緊緊抱在一起,女子在男子懷裡哭泣,似有萬千愁緒,楚楚可憐,而男子則是滿臉溫柔,滿臉疼惜地看着懷裡的女子。杜枷辰恨不得撕碎這對狗男女。
剛剛想對她好的念頭一掃而空。他是太縱容她了,對她太好了,以後她那裡也別想去,他會把她牢牢綁在自己身邊。
他的脣角蕩起一抹冷笑。
“總裁,夏小姐已經安全到家了。”
晚上九點,杜枷辰驅車回家,開門可好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夏青格。他的眼光驟然變冷,狠狠的看着夏青格,朝着沙發處逼近。
夏青格感受到他眼裡嗜血般地寒冷,緊張的拽着身上的衣角。
他擡起她的下巴逼她與他對視。下巴處傳來的痛楚讓青格忍不住掙扎。
杜枷辰冷哼一聲,“不自量力。”手上更加重了力道,疼的夏青格小臉都皺在了一起。
“女人,告訴我今天你都見了誰?”他不在蹂躪她的下巴,溫柔的攥起她肩上的一綹頭髮,纏在指尖把玩。
“我……我去看了媽媽。”
“真的?”
“恩。”
她的話剛出口,杜枷辰就一把扯過她的頭髮,狠狠的壓低,逼她仰頭看着他。
“賤人,你還敢說謊?”
青格被迫仰着頭,蒼白的小臉因疼痛毛細血管盡顯,竟有一種妖嬈的美
“啊,痛。” 杜枷辰伸手去解領帶,,青格似乎知道他接下來想做什麼了,不顧一切的想要逃跑,剛邁出幾步,便被他一把扯了回來,重重扔在沙發裡。
“怎麼,想跑?我還沒玩夠,你覺得你跑得了嗎?”說完高大的身軀壓了上去。
青格掙扎着起身,雙手不住的推拒着他的胸膛,指尖劃破了他胸前大片的肌膚。他甩手就是一巴掌響亮的落在了青格的臉上。
“賤人,裝什麼貞潔烈婦,像你這種水性楊花的賤女人,早就被沈亞柯上過多少次了吧,何必裝的這麼清純,,在我眼裡你連最低賤的妓女都不如。”
青格的臉上爬滿淚水,不,她不是,不是妓女。他怎麼可以這樣污衊她,她沒和沈亞柯發生過關係,沒有。心裡不住痙攣,痛得無法呼吸。
“不,我不是,你放開我,放開我。?
她的哭喊掙扎他都無動於衷。拿過領帶綁住她掙扎的雙手縛在頭頂,大手滑過她的臉頰向胸前移去。
青格不住搖頭,驚恐的看着他,“杜枷辰,求你,不要,求你了,不要在這裡求求你。”
杜枷辰冷冷看着她,大手毫不留情的撕開了她的衣衫。
“啊,不,不要……”
今晚的一切幾乎令青格崩潰,當時是夜晚雖然大多數下人都極力迴避,可是守夜的巡邏都在,那麼多人看到了這不堪的一幕。
她求過他,求他不要在這裡,求他不要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佔有她。可是,他無動於衷,眼裡的怒火戰勝了一切。
“憑你也有權利選擇地方。”他陰冷的話語打破了一切幻象,也讓青格牢牢記住了這個不堪的夜晚她受到的傷害。
清晨,青格從昏睡中驚醒,發現自己已經回了房間,至於怎麼回來的她沒有印象了。她的記憶停留在她杜枷辰強佔,他在她身體裡狠狠發泄怒火,她受不住直接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