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侯爺,我們這麼遠的距離,就算是劍聖,也不可能發現我們的,除非是傳說中的劍神!”其中看似一位保鏢的高級劍師自信滿滿的說道。
侯爺一聽,頓時心裡放下了大半,劍神在天暄帝國,只有一個,那便是大將軍,另外還有一個法神,現在在天暄帝國的國都,正和大將軍對峙着,兩人都不可能跑到這裡,再說了,看方震陽纔是個少年,怎麼可能成爲劍神那麼無上的存在?
“他們的實力,你們兩人真的不及嗎?”侯爺一臉擔憂的問道,這兩位高級劍士,可都是他讓他的侄子,也就是大將軍麾下第一猛將【趙賀】,在軍隊裡挖出來保護他的,連剛纔這兩人都說,就連他們的實力也遠遠比不上剛纔出手的那位年輕人,頓時他心裡缺少了底氣,看着連帶笑意的方震陽越走越近,心下更加的緊張起來,便再次出聲問道。
“是的侯爺,就算我和師兄加起來,也敵不過他,甚至連他的衣角都沾不上,那年輕人,已經達到了大劍師的實力了,而他那奇特的武技,就算是幾個大劍師,也未必能夠戰勝他!”這侯爺的另外一位保鏢說話了,說着,還用崇拜的眼光看着遠處的慕容玉歧。
“那可如何是好?”侯爺頓時有些着急,他引以爲傲的侄子,也只是一個大劍師啊!
“如何是好,當然不是你說了算!”方震陽的話從遠處傳來,三人聞言皆是一驚,方震陽距離他們,起碼還有百丈的距離,而他們說話的聲音及小,按道理,就算是劍聖,也不可能聽見!他們都看向了方震陽,只見方震陽也看着他們,並且面帶邪笑的一步步走來。
“侯爺,走!”那兩個高級劍師只是一愣神,便帶着那侯爺向着後面退去。
方震陽看着匆忙逃跑的衆人,倒也不急着追過去,因爲他想抓到的人,沒喲誰會逃出他的手掌心,只見他對着那三人甩出一道長繩,那長繩便向着三人飛去,一瞬間,便將三人困在了一起,任憑三人怎麼掙脫,甚至是拿劍砍,也絲毫沒有作用。
“再走我看看?”方震陽笑着走了過來。
“你!……公子,放開我,有事我們好好商量!”一位高級劍師說道。
啪!
方震陽一巴掌拍在了那劍師的臉上,罵道:“商量個屁!連續兩次跟個蒼蠅一般煩我,還給我弄這麼多麻煩,還想要老子的女人,‘侯爺’,您說這事該怎麼辦呢?”
方震陽再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笑吟吟的盯着那侯爺的上下,彷彿要將這侯爺看穿一般。
那‘侯爺’被方震陽看的心裡發毛,顫聲說道:“你要幹什麼?你不要亂來!我那侄子,可是大將軍身邊的第一猛將趙賀,如果你敢對我怎麼樣,我那侄子是不會放過你的!”
啪!
方震陽又是一巴掌拍了過去,只見那侯爺肥嫩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個五指血印。
“你還敢討價還價?還敢要挾我?鳳羽帝國的國外都不敢要挾我,你那侄子比起鳳羽帝國的國王又如何?你又算什麼東西,竟然敢要挾老子?”方震陽說着,又是一巴掌打了過去。
方震陽說的倒是一個實話,當年鳳羽帝國的國王,非但沒有要挾方震陽,反倒被方震陽狠狠的敲詐了一筆。
“啊!你!”那侯爺被方震陽連續扇了兩巴掌,頓時氣憤異常,但現在自己在人家的手中,不好發作,只好強忍着心中的怒氣。
方震陽此時還是一臉的笑意,對着那侯爺說道:“‘侯爺’,我說的話,你都聽見了吧?”
那侯爺轉過頭去,並沒有說話,想他富貴橫行了一輩子,從沒有受過像今日這般窩囊氣,又怎麼會向方震陽低頭。
“哼,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方震陽嬉笑着說道,說着,便是幾巴掌扇了過去,方震陽的力度控制的十分好,打起了即會讓侯爺疼,又不會把他打暈過去,幾巴掌過後,那侯爺本來的吊臉,已經變成了豬頭一般的圓臉,紅腫一片,慘不忍睹。
突然就在這時,一羣官兵急忙趕了過來,這羣官兵竟然有數千人,將方震陽等人全部圍住,然後爲首的一個軍官對着方震陽喊了起來:“在幹什麼?還不快快放了侯爺,不然我們不客氣了!”
以方震陽的神識,自然會知道官兵的出現,不過他卻沒有理會,而是對着侯爺問道:“侯爺,這是你的兵,還是羅蘭城的兵?”
“哼!當然是羅蘭城的兵!羅蘭城的駐守大軍!”侯爺一見後援來了,頓時起了一絲傲氣,就算是大劍師又能怎麼樣?羅蘭城足有三萬駐守大軍,一個大劍師在以萬爲單位的大軍面前,什麼都不是!
只見侯爺吐了一口嘴中的血液,繼續說道:“年輕人,如果你現在放了我,再求一下我,我能夠放你一面!”
方震陽聞言只是呵呵一笑,這時,慕容玉歧已經帶着衆女,來到了方震陽的身後,只見方震陽對着慕容玉歧說道:“有人敢靠近方圓百丈,格殺勿論!”
接着,方震陽轉過身來,對那侯爺說道:“那你就看看,我什麼時候放了你吧!”
“你們放不放侯爺?不放人我們要衝過來了!”那爲首的軍官再次喊道,一揮手,衆士兵們慢慢的靠攏了過來。
慕容玉歧此時從空間戒指之中,將大劍拿了出來,月夜之痕上面紅色魔法鬥氣繚繞,其中竟然還夾雜了一些水元素,只見慕容玉歧對着衆士兵們說道:“誰再敢考前一步,格殺勿論!”話語之中慕容玉歧運用體內的靈氣和四周的靈氣達到了共鳴,霸氣逼人,震撼天地!
轟,士兵們被慕容玉歧一聲叫喊,嚇得不敢再向前一步。
“猶豫什麼,壓上去!”那首領喊道。
士兵們被逼無奈,小心翼翼的拿着槍劍,向着方震陽等人緩緩的逼了過去。
“找死!”慕容玉歧大吼一聲,大劍直接向着四周揮去,只是一息時間,便在不同的方向連揮了四劍,劍氣直接對着士兵們逼了過去,只聽得乒乓之聲亂想,士兵們的槍劍全部被慕容玉歧大劍上所散發出的鬥氣全部截斷。
這只是警告!
慕容玉歧在告訴這些士兵們,如果再敢向前一步,那麼截斷的,就不只是武器那麼簡單了!
士兵們頓時譁然一片,都被慕容玉歧的霸氣,逼得紛紛不自覺的向後連退了幾步,停止了向前逼近的腳步。
而方震陽,卻直接鬆開了那件繩索法寶,一把將那侯爺拉了起來,侯爺身邊的那兩個高級劍師見狀,立即向着方震陽攻去,只見方震陽左右各踢了兩腳,那兩人便倒在地上抽搐起來。
侯爺見狀大驚,想不到兩個高級劍師,竟然被方震陽如此輕易,便打的再無還手之力,此時他只覺得脖子一緊,便被方震陽拉着衣領提了起來。
“這爲公子,有事好商量,先放開侯爺!”就在這時,士兵之外一個洪亮的聲音響了起來。
方震陽擡頭看去,只見一個身穿鎧甲的劍士,從士兵之後走了過來,士兵們一看見此人,剛纔的緊張情緒竟然全部消失不見,紛紛讓開,騰出了一條道路來。
“魏賢,快些就我,把他們全殺了!殺了!”被方震陽提起來的侯爺,雙腳在空中亂蹬着,對着那鎧甲之人喊道。
“年輕人,我是這羅蘭城的城主,我們有事好好商量,你先放開侯爺吧!”那魏賢對着方震陽說道,看的出來,方震陽纔是這羣人之中的管事之人,而且他心中驚訝萬分,想他這一城之主,纔是大劍師的實力,而眼前這年輕人的隨從,都是大劍師的實力,而這年輕人的修爲,他卻無法看穿。
“爲什麼?”方震陽笑道,提起了侯爺一指,“是他得罪我在先,我可不管他是什麼侯爺還是王爺!”方震陽說着,竟然又是兩巴掌,扇在了那侯爺的臉上。
“你!”魏賢一見方震陽竟然如此囂張,當着自己的面,打侯爺的臉,那分明就是打自己的臉,正要發作,但是一見侯爺還在方震陽的手中,頓時語氣揉了一些,說道:“你還是先放開侯爺吧,你們直接的恩怨我做主,就此免過,年輕人,凡是留一線啊!”
這侯爺,可是大將軍當前紅人的叔父,大將軍成爲天暄帝國新的國主這已經是必然的趨勢,而侯爺的侄兒,也會順理成章的成爲天暄帝國的大將軍,所以即便是魏賢這一城之主,也不敢得罪眼前的侯爺,要是這侯爺有了什麼閃失,以後不好交代。
“如果我不放呢?”方震陽將那侯爺向上提了一提,笑着問道。
“年輕人,你們的實力是不錯,而且還有大劍師護駕,但是我羅蘭城,守衛軍三萬,城外還駐紮着十萬大軍,隨時待命,你認爲你們能夠逃出大軍的圍殺嗎?”那魏賢的雙眼之中,閃過了一絲陰冷。
他心中所想,便是先想辦法讓方震陽等人,將侯爺安全放了,然後再圍剿這羣人。
但是他全想不到,當方震陽聽見他的話之後,笑出聲來,說道:“要放人也可以,拿出十萬兩黃金,買你們這侯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