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joe與章助合力把柯賀哲連輪椅帶人擡上救護車就轉身坐進了副駕的位置,否則,柯賀哲那張臉絕對比墨還要黑。
“柯賀哲,你就躺着不行嗎?”古妍兒也黑了臉,這男人身上的衣服到處都是紅紅點點,明明傷的不輕,偏就是不肯躺下。
“不必。”柯賀哲一手扯過古妍兒坐在他身邊的位置上,“你坐着,護士處理就好。”在情敵面前若是隻能躺不能坐,他也太衰了吧,他不要。
“你……”古妍兒咬牙,恨不得掐死他得了,可,當看到護士撩開他的衣服開始處理他身上的傷口時,她噤聲了。
真不明白他爲什麼要跟人打架,這傷也太重了。
等沒人的時候她一定好好問問這男人,這都多大的人了,孩子都三個了,還學小年輕的混混們打架?
救護車上的設備有限,護士也只能做一做簡單的傷口處理。
不過,不管多簡單,這樣的處理對於一個傷者來說整個過程絕對都是痛苦的。
古妍兒相信柯賀哲一定很疼,可是這男人全程都沒有皺一下眉頭沒有哼一聲。
但是,柯賀哲全程都做了一件事,就是始終握着古妍兒的手不肯鬆開。
她掙過,可是他不肯放開她。
想着他的傷,她到底沒有拒絕他,由着他握着了,畢竟,他很疼。
救護車到了醫院。
醫生和護士全都迎了過來,七八個人黑着臉看着被擡下來的柯賀哲,“柯先生,你這是不要命了嗎?”
“柯先生,若是傷口有反覆還要重新結痂,那是你自己造成的後果。”
“若是骨組織有損傷,只怕你一月半月也不能下牀走動了,否則,只怕更難好轉。”
…………
全都是警告的話語,個個都氣壞了。
然,柯賀哲彷彿沒有聽見一樣,只輕聲對古妍兒道:“妍兒,推我回病房。”
“可是……”古妍兒猶豫了,她已經送他到醫院了,她再留下來真的犯賤了。
“你若是敢走,你信不信你再回t市曉丹曉宇和曉予你一個也見不着。”狠氣的低吼着,柯賀哲一付你若是要走我絕對讓你後悔的樣子。
古妍兒搖頭,“你敢?”
“你要是敢試,我就絕對敢做。”
“柯賀哲,你這是逼迫。”
“你是我女人,我傷了,你照顧我天經地義。”
“呃……”古妍兒真想說那陳簡呢?可隨即就想到柯賀哲對陳簡的無心了,算了,她送他去病房再離開好了。
古妍兒無聲的推着柯賀哲的輪椅隨着醫生和護士進了醫用專梯,電梯門纔要關上,joe就跟了過來,“等等我。”知道電梯裡有兩個懂德文的,所以joe就用了德文。
“他說什麼?”門邊上的護士一看到金髮帥哥就小臉紅了,好帥。
“等他上來。”古妍兒極自然的翻譯,joe看起來很陽光,不是那種一看就覺得很猥瑣的男人,讓人只覺得親切,而不討人嫌,反正,她不討厭joe。
不過,她不討厭,有人討厭,“他在跟我們說再見,小張,把門關上,我們上樓,我很痛。”
“別。”古妍兒頓時不可思議的看着柯賀哲,他這明明是睜着眼睛說瞎話,joe是要跟上來電梯,哪裡是在說再見要離開了。
然,門口的正是小張看護,她一向聽從柯賀哲的指令做事情,想也沒想,她隨手就關上了電梯的門。
“喂,等等我。”joe急的大喊,明明離電梯只有三步的距離了,可是電梯門還是在他面前強行的合上了。
“柯賀哲,你幹嗎?”別人聽不懂德文,可她聽得懂的,柯賀哲這是在幹嗎?
“不認識的人又不是病人沒有資格乘坐醫用電梯。”理所當然的說着,柯賀哲沒有半點不自在的感覺。
古妍兒象看怪物的看着他,這男人什麼時候臉皮這麼厚了,很想問問他‘這難道是吃醋的節奏?’,可想想又算了,電梯裡這樣多的人,她這樣問了,只怕男人一定會給她冷眼,到時候說什麼也說不清楚。
電梯停下,柯賀哲才一進了病房,醫生和護士就全方位的就緒了,檢查那個檢查那個,再重新進行處置,等把柯賀哲全身上下都檢查好了,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情了。
古妍兒一直想走,可柯賀哲還是全程握着她的手不許她鬆開,受了傷病成這樣,還能這樣的霸道,古妍兒真的是無語了。
終於,一切處理妥當了,也確定他只是繃開了傷口,皮肉傷加重而已,古妍兒長舒了一口氣,若他加重,她真的很不好意思了,說到底,他去機場都是因爲她。
醫生和護士都退了出去,章助立刻進來了,“怎麼樣?會不會很疼?要不要醫生多加一些止疼的藥?”
章助的尾音還未落,他身後joe便手捧着一大束的紅玫瑰走了進來,不好意思的走向病牀,“柯先生,祝你早日恢復健康。”醫院門口賣花的只剩下這紅玫瑰了,所以,他沒的選擇的只好買了這玫瑰還有一籃水果。
“送給我的?”柯賀哲皺眉,黑眸凌厲的盯着joe,恨不得要在他身上剜個窟窿似的。
“嗯,祝你早日恢復健康。”joe有些不好意思,帶着點靦腆的說到。
“不必了,這花你拿走吧,我是男人,還是很正常的男人,我喜歡的從來都是女人而不是男人,先生若是對男人有興趣,那你走錯地方了,慢走不送。”流利的德文,柯賀哲這次是面帶微笑的說出來的,讓病房裡的人除了古妍兒以後都以爲他此番的話語很友好。
章助也自以爲是的以爲柯賀哲是接收joe的花了,伸手就去接過來,“我來插吧。”
“章啓天……”眼看着章助接過joe手上的花就要放進花瓶裡插起來,柯賀哲一聲冷冽的低喊,驚得章助一個抖擻,“什……什麼?”
“他走錯病房了,花還給他。”
“哦,好的。”章助暈暈的掃了一眼自家總裁,只好又把花塞回joe的懷裡,然後低低的小小聲的對着joe道:“不好意思呀,他是病人,你理解下。”這話他的聲音壓得低低的,說什麼也不敢讓柯賀哲聽到,不過,他這會子算是明白了,柯賀哲這明顯是在吃醋。
“哦。”joe懊惱的回視着章助,“我說錯話了?”
章助搖搖頭,“我不懂德文。”
joe頓時狠敲了一下頭,這才認認真真的解釋道:“我剛在樓下大廳買花,只有這一種了,只是想改善一下柯先生的心情,並沒有旁的意思,那個,我喜歡的也是女人不是男人,我也沒有走錯房間送錯花。”
“joe的意思是這花你是要送給張看護了?”說着,柯賀哲的視線落在了看護張的身上。
“不……不是的。”joe的一張俊臉已經急得漲紅了,他明明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他是要送給柯賀哲的,“你不是精通德文嗎?”
“如果不是看護張,那就是要送給我妻子古妍兒的?”‘古妍兒’三個字,柯賀哲明顯加重了語氣。
“這個……這個也不是的。”情商再低,這個時候joe也能感受到柯賀哲對他的敵意了,“我和古小姐只是朋友,在這裡的幾天請她做我的翻譯就好,只要白天的幾個小時就可以,行嗎?”眼看着柯賀哲一直緊握着古妍兒的手,joe算是明白了,他若想要古妍兒做他的翻譯,只要柯賀哲不點頭,只怕不成了。
“不行,我病得這樣嚴重,她要留下來照顧我。”
“柯賀哲,我還沒有同意。”古妍兒磨牙,這也太霸道了。
“你要怎麼樣才同意?”病房裡人不多,可也不少,兩個人就這樣開啓了低低的討嘴還嘴的模式,心照不宣都知道這樣的對話不適合讓旁的人聽到。
“白天我做joe的翻譯,其它時間我回來照顧你,你若同意,我就過來醫院,你若不同意,我直接回t市,柯賀哲,你要是敢不讓我見到孩子們,我們離婚。”第一次‘離婚’這兩個字出口,古妍兒的心抖了一下,據說這個詞兒最好不要出現在兩個人的婚姻中,否則,出現一次兩個人之間的感情裂痕就嚴重一次,可是這男人警告她說若她回t市他就不讓她見孩子們。
對柯賀哲她還是比較瞭解的,狠起來,還真的能說到做到。
所以,古妍兒緊張了。
“你說話算話?”柯賀哲長眉輕挑,俊顏籠上了一層朦朧,那是一種任誰也看不懂的感覺,可是古妍兒懂,他這是在警告她了,若她不算話,他有的是辦法收拾她。
這壞男人,總是欺負他。
可她,到底也是不放心他的傷,既然不放心,又何必矯情的要離開呢,她一向是心隨着感覺走的,“嗯,算話。”
“成交,不過,除了做他翻譯以外,你不許與他拉手,也不許與他一起吃飯,翻譯好了就回來醫院。”
“柯賀哲,我出去餓了的時候就不能與他一起吃頓飯嗎?你那是要餓死我。”
“不行,我每天差人貼身照顧你,你餓了,我讓人買給你吃。”
古妍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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