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小姐,聽說你以前是風總的秘書,現在是他的情人對嗎?甚至有人說你還爲他生了一個私生女,有沒有這樣的事情?”
“樂小姐,請你談一下,你是怎麼做到從麻雀一躍枝頭成爲鳳凰的?”
“風總,聽說您已經有了一個談婚論嫁的未婚妻,爲什麼這麼多年您卻依然和樂小姐糾纏不清,是不是隻因爲她給你生了一個女兒?”
“聽說,您的母親揚言必須生下孫子才能進裴家的門,真是這樣嗎?”
……
一連串的問題迎面撲來,如錐子一樣狠狠的扎着樂曉婉的心,臉色登時一下子煞白。
“笑一個,這個時候你絕對不能倒下來,知道嗎?”
扶着她的腰,風司峻輕聲說道,即使放在她腰間的大手也因爲憤怒在不停的顫抖着。
深吸一口氣,樂曉婉勉強的擠出了一絲微笑,一顆心卻並沒有因爲他的話而安定幾分。
提問仍在繼續,鎂光燈仍在眼前閃個不停……
見狀,風司峻突然低下頭,在衆目睽睽之下柔情萬分的吻上了她的額頭,擡起頭時,那眸子裡的溫柔如水般溢了出來。
“在這裡,我向所有人發誓,這個女人是我今生唯一愛過並且也會繼續愛下去的女人,相信過不了多久,會有一場空前浩大的婚禮呈現給大家。”
說完這句話,在保安的護持下,他們向金碧輝煌的大廳走去。
場面在短暫的寧靜過後響起了一陣如雷般的掌聲。
黑暗處,一道人影在露出憤恨的一瞥後悄悄隱去了。
靠在他的懷裡,樂曉婉的兩條腿已經虛軟,如果不是他強有力的臂膀在支撐着她,說不定她現在已經坐在地上了。
遞給她一杯橙汁,風司峻將她扶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來,先喝點東西。”
接過她的手袋拿在自己手中,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謝謝”
接過果汁,樂曉婉喝下了一大口,當那股沁涼的液體順着喉嚨蔓延向四肢百骸的時候,一顆狂躁的心也似乎慢慢的安定了下來。
還好,有他在!
“吆,這不是風總嗎?剛纔真是不好意思,讓您受驚了。”
宴會的主人看到他們時連忙走了過來,禮貌性的寒暄着。
“沒事”
看着他,風司峻冷冷的說道,“希望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纔對,我是可以不計較,但難保別人也不計較。”
“是是是,風總教訓得對,您看,要不我們換個地方談談?”
涎着一張肥的都快流油的臉,宴會主人卑躬哈腰的說道。
“好吧”
說着,風司峻將手袋遞給了樂曉婉,“你在這裡坐一會不要緊吧?我馬上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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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去吧。”
微微的點了點頭,樂曉婉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
拍拍她的肩膀,風司峻轉身走開了。
撫着額頭,樂曉婉無聲的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擋在了她的面前,下意識的擡起頭,就看見裴炎正靜靜的站在她前面,嘴角有着一絲淺淡的笑意。
“還好吧?”他輕輕的問道,眉宇間有着濃濃的擔憂。
“還好,謝謝。”
看了他一眼,樂曉婉淡淡的說道,隨即將視線移向了別處。
“我們可以談談嗎?”
在她的身側坐下,裴炎貪戀的看着那張總是在午夜裡出現在夢中的臉,心中有着一絲柔軟的刺痛。
“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嗎?對不起,我還有事。”
說着,樂曉婉站了起來,剛要邁開步子的時候,被裴炎一把拉住了手腕。
“等等”緊緊的握住她的手,裴炎急急的說道。
“你到底想幹什麼?”
樂曉婉的臉色在瞬間變了數變,艱難的嚥下一抹唾沫,她隨即將視線移向了別處,只因連多看他一眼都不想。
“ 我們之間非要這樣嗎?就算做不成情人,做朋友總可以吧?”
裴炎喃喃的說道,他不明白的是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竟然能讓她如此恨他入骨。
“朋友?就你?”
樂曉婉冷冷的笑了,“對不起,我高攀不起,請你放手。”
“曉婉”裴炎頗爲無奈的喚了她一聲,“以前的你不是這個樣子的。”
“以前的我是什麼樣子,連我自己都忘記了,還有,以後麻煩你叫我樂小姐,謝謝。”說完,用力的甩開他的手,樂曉婉徑自走開了。
看着空蕩蕩的手心,裴炎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那裡依稀間還殘留着她的溫度,可是她的人卻再次離他遠去,甚至連一個理由都不曾給他。
“怎麼樣?心裡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熱臉貼上人家的冷屁股,裴炎,她到底有哪裡好?一個別人玩爛的女人你還想要?”
一道連諷帶刺的聲音從頭頂傳來,看都沒看一眼,裴炎猛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李月,你說話的時候嘴巴能不能放乾淨點?”
裴炎冷冷的說道,那張溫文爾雅的臉一瞬間變得鐵青。
“我說錯了嗎?”李月的聲音陡然變得尖利起來,“她本來就是一個賤女人,本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