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曜這一年多都是在英國,回部隊的日子是少之又少,顧晨在今年見到他也不過是數面。
“這麼大把鬍子留着,我想認不出來你都難。”爲什麼在一羣西方面孔中,依舊能引人矚目呢,留着一大把不曾修剪大鬍子的人,自然能招目光。
謝景曜自然地擰過顧晨手裡的行李,很瀟灑地往肩膀上一甩,走動時,身上的飾品發出在細細碎碎的聲音,整個人跟個售賣飾品的攤主一樣,整個人的打扮就是很朋克。
留着鬍子,穿着件機車款真皮衣,一條緊身黑色牛仔褲,踩着一雙朋友馬丁短靴,手上,脖子上,褲腰到褲袋裡都銀飾品。
髮型也變了,頭髮長到了脖子哪麼長,還有點微微卷卷,以前是一頭桀傲不馴的黑色短髮,明明是跟部隊裡的士兵一樣的髮型,他留着就是多了那麼一種風流的味兒。
這會兒長到脖子,髮根微微卷着,不是純黑的髮質,是棕黑的髮質……,合着他本是立體感強的深邃五官,整個人是說不出來的風流勁兒。
本身就長得不差,這麼一身打扮,當真是……一路走過來,已經有無數女子的視線若有若無的掃過來。
等走了接機廳,進了電梯要往地下停車場去時,有三位紅脣烈焰金髮碧眼的英國女郎一進來,視線就是很大膽地留在謝景曜的臉上。
先是打量着,然後就是露同很大的興趣,當女郎從CUCCI雙肩包裡拿出一隻口紅,揚着眉對謝景曜道:“Myphone,alwayscontact。”
口紅留電話能留在哪裡,自然是留在謝景曜的手臂上。
顧晨這麼一個大活人就站在謝景曜身邊,都被口紅留電話的女郎忽略掉,另外兩名女郎是朝謝景曜眨眼放電,等同伴寫下紅豔豔的阿拉伯數字聯絡方式後,三個火辣辣的飛吻就拋給了謝景曜。
謝景曜要是拒絕,就不會把由着美豔女郎把他衣服捋上去,由着口紅電話留在他的手臂上。
不有拒絕,但又不回答,只是微微笑,把三個穿着火辣,大冬天皮褲長靴的女郎們胃口吊得老高老高。
等走出電梯後,謝景曜突然摟過顧晨的肩膀,對三個在身後大笑着的女郎們笑眯眯道:“不好意思,這是我女朋友。如果我身體了出軌了,我的小兄弟很有可能終身離開我的身體,真的很抱歉,我不能拿我一生的健康做賭注。”
顧晨沒有動,她雖不知道謝景曜爲什麼突然間要這麼多,但在右側手,有一道打量的視線若有若無地掃了過來。
他是在掩飾着,而她,自然是要配合纔對。
看着事兒都是成了,結果出電梯來了這麼一出,三位女郎明顯一愣,接着,留電話的女郎做了一個鬼臉,給謝景曜直接是豎了一箇中指。
這是一場你情我願的豔遇,壞就壞在,謝景曜之前並沒有拒絕。
等三個英國女郎走後,顧晨是笑到眉目彎彎了,“這麼吃香?”
隨着謝景曜攬過顧晨的肩膀,並大聲告訴英國女郎這是他的女朋友後,右邊傳來的視線才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