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月控制起來並不難,因爲她雖然貴爲一個公主,卻實質一個花架子,只是一襲老臣太看重她,要不然她恐怕臉現在的地位都沒有。
鳳天澈需要的就是用她,來間接的去控制那些老臣,這樣才能在朝中獲得更多的額支持。他越是對鳳月尊重,朝臣們濱越能覺得他是一個十分仁慈的人,也能在他奪嫡的時候祈禱更大的作用。
他從公主府中出來時候便直接上了馬車,對馬車外面的人吩咐道:“好好給我看着,有什麼動靜立刻向我報告。”
自己呆在馬車裡的時候,他的臉色已經慢慢的沉了下來。想起最近的事情,他總是有些不安,蕭粟和鳳延陵一起回來這件事情就已經讓他神經緊繃起來,他們還帶回來一個所謂的神醫,來治療皇后的病。
皇后出生在鳳夜的第一家族,張家。張家雖然在朝中沒有很高的官職,但是卻因爲祖上有兩位開國的功臣,家中還有一個早就已經告老還鄉,但是身體依舊十分硬朗,在張家坐鎮的太祖,當年也是在朝中叱吒風雲,積威極重。
現在許多的朝堂大員,也是他一手帶出來的,雖然人已經不再朝中了但是卻有着十分重要的額地位,要不然當年皇后犯下如此的打錯,皇上卻依舊留着她的皇后之位,恐怕就就是因爲張家的地位。
而他爲了籠絡大臣們已經辛苦謀劃了這麼多年,他一回來怕是就因着張家很快在朝中站穩了腳跟。
他現在就只能緊咬着,他是沒有皇上的詔令,私自回京的事情來讓皇上處罰他,到時候倒要看看有多少的朝臣爲爲他說話,會站在他這一邊!
鳳延陵那邊正在積極的準備着讓千末進宮的事情,她現在好不容易同意了,又怎麼能不快一點讓她進宮爲皇后治病,皇后的病情卻已經不能再拖了。
而他雖然回京的消息已經穿的滿天飛,但是卻一直都沒有出現在衆人的面前,更沒有進宮去見過皇上,他心中卻已經十分的堅定,不管這一次他私自回京會付出怎樣的代價,母后的病卻已經不能再拖下去了。
千末看着眼前的衣服,臉上依舊是沒有什麼表情。
下人低着頭說道:“這是四皇子讓奴婢送過來的,說是讓姑娘明日進宮的時候穿。姑娘便早些歇息了吧。”
千末看着手中的書,依舊是沒有什麼反應,一邊的微雨便應了一聲,揮了揮手,讓下人退下去了。
雖然千末的態度冷淡,但是下人的臉上卻沒有露出一絲的不耐,甚至臉一個不耐的眼神都沒有。
蕭粟早就已經在蕭府上下說過,讓他們對千末就像是主子一般的恭敬,她不管是怎麼樣的冷淡,或者是怎麼樣的無禮,任何人都不能有意義。這也是給予千末最大的尊重,讓她能在蕭府安心的住下去。
千末其實根本就無所謂,因爲她早就已經不管心外面的任何事情,除了那些想要阻攔她,找她麻煩的人,一些議論她根本早就已經感覺不到了。
“千末,你明天真的要跟着四皇子進宮嗎?這樣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應該參與的,你又和比把自己捲入其中呢?!”微雨在一邊還是勸道,十分的擔憂。
一邊的顧月白也低聲勸道:“我們都知道主子你十分的着急,但是四皇子那個人也不是全然能信賴的人,咱們就能處理好的事情,何必假借他人之手。”
墨景張了張嘴,去額並未出聲,兩個人都已經吧意思表達的很清楚了,他也沒有必要再補充一些什麼了。
“你們都不用再說了,他值不值得信賴我有數!他只有一點沒有說錯,他的人在鳳夜行動起來更加的方便,而且更加迅速!”千末淡淡的說道。
一邊的顧月凌也冷聲道:“他若是早就打聽到主子想要找的人是什麼樣子的,然後便用這樣的想消息來欺騙主子呢?”
顧月白立刻看向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會說話就不要開口!
顧月凌卻一臉的燕肅,像是根本就沒有但發現話中的漏洞似的,他自己也知道這話是不該問的,但是卻不得不開口詢問。他想知道千末若是真的知道真想以後的反應,也想知道她是不是把所有的希望就寄託在這個四皇子的身上。
若是真的這樣,他是斷然不能再讓這個計劃繼續下去的,因爲這樣的結果會對千末造成太沉重的傷害,就算是讓她有了求生的信念那也只是一時的,反彈起來的後果更加的可怕。
千末的神情依舊是沒有變化,放下了手中的書,端起了一邊的酒喝了一口,低聲道:“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麼,我沒有把所有的希望就寄託在他的身上,他這邊行動的同時,你們也不會閒着,我要更多的訊息,而且是他不知道訊息!”
顧月凌的心中也緩緩的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主子放心。”
顧月白看了一眼顧月凌,心中也是有些驚異,自己這個大哥雖然一根筋,但是在很多事情還是比自己考慮的周全。
幾個人便又說了一會話,便慢慢的退出了千末的房間,能讓她早些休息。
墨景走出了很遠之後,纔回頭看了一眼千末的房門,看着其餘的三個人,“這件事情真的可行嗎?”
“你難道要眼睜睜的失去她?”微雨反問道。
墨景下意識的搖頭。她雖然性子變得十分的冷清,但是卻已經變成了他們心中的支撐,包括霜染等人恐怕心中都已經把她當成了精神支柱。現在王爺的下落不明,她也是整個邪王府的支柱,若是沒有了她,真不知道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所以自然是不能失去她。
“那不就結了!”顧月白在一邊接着說道:“既然是不想失去她,那就得用這種方法讓她能有些求生的意識,時間會磨平一切的,她需要的就是時間。”
“可是。”墨鏡還是有一些遲疑,“王爺和王妃的感情那樣的深厚,時間真的能讓她淡忘嗎?我爲什麼覺得,時間越長,恐怕王妃她會更加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