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纏綿,糾纏了將近一個小時,北堂曜才從她的身體裡抽出來,然後就着動作將她抱起,往沙發走去,讓她躺在了沙發上,而自己抽出了紙巾,擦拭着身上歡悅殘留下來的痕跡。
連他也覺得不可思議,他居然站着要了她一個多小時,而且是變換着各種曖昧的動作,他在她的臉上看到了她的羞澀以及隱忍的歡樂。他知道,她是有感覺的,她只是將自己的感覺隱藏得很好。
也從未有那個女人可以抵擋得住他一個小時的瘋狂掠奪與侵佔,也只有夏清淺一個人可以!看來他真的是小看她了啊,看她一副文靜而軟弱的樣子,其實骨子裡卻是不簡單啊。
他側頭,看着喘着微弱的氣息躺在沙發上的夏清淺,他有一絲的動容,她雖然能夠與他共赴雲端那麼久,但是事後的她卻很虛弱,像是一個泥娃娃一樣,精緻地躺在他的身邊。
北堂曜一直注意着她的手,她的手一直都未從鬆開過,以往,每次他粗魯地進入的時候,她都會皺着眉頭,將指甲插入他的肉裡,或者是在他的背後劃出幾道痕跡!
可是,這一次她並沒有這麼做,而是緊緊地攀着他的身子,不讓自己從他的身上掉下去,這樣更與他結合,讓他更加地深入她的體內。
他目光垂落在她的微微握成一個拳頭的手,將手中的紙巾扔進垃圾桶裡,然後再抽出了幾張,爲她擦拭着腿間的溼潤,手指觸摸着她嫩白的肌膚,雙眼看着她腿間的美好,他性感的喉間緊了緊,滾動了幾下!如果不是他的自制力強,他肯定會再次要了她!
"把你的手打開。"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後目光落在了她的手上。
夏清淺的身子被北堂曜榨乾之後,她覺得整個腦子裡都是空蕩蕩的。她也不再顧及自己的身子是裸露的,整個人趴在沙發上一下一下地喘着,欲要找回屬於自己的呼吸。貓了個咪,這個男人實在是太生猛了,彪悍得她不敢求饒,只有哀求他慢點兒輕點兒,但是他聽了之後更是像發了瘋一般地在她的身體進出,根本不顧她是否能承受得住。
她有好幾次都快要被他弄得暈過去,但他似乎很清楚的她身子,在她欲要暈過去的時候,他便來一個兇狠的刺進,狠狠地將她頂得清醒過來。
恍惚間,她也聞到了他粗重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着,伴隨着她的叫聲,自他的齒縫間哼出。
現在,他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着,他在命令她將手打開,這讓她身子縮了一下,她的手握得更緊了。
"不要讓我說第二次!"北堂曜眼眸一沉,冰冷的聲音呼之而出。
她到底是有幾分害怕北堂曜的,在聽得他這麼一聲呵斥的時候,她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可是有些事情並不是她所能控制的,比如她此時的手。
夏清淺心裡慌得緊,她的手只有收緊而沒有鬆開的意思,是情不自禁的,她很想聽話將手打開,可是,任由她怎麼努力都是徒勞的。
"……我打不開……"夏清淺哽咽地道,生怕自己又惹怒他了。
她對北堂曜的感覺,着實是用恐怖兩個字來形容!
北堂曜凝眉,在做完這種事情之後,他居然要忍住自己的慾念面對着裸露的她,他將自己的西裝披在了她的身上,然後抓起她的的柔荑,一個手指一個手指掰開。而她手心傳來的斑斑點點的血跡,讓他不禁地蹙起了眉頭。
他知道她手心握着的是他的戒指,可是她的手卻是血肉含糊的,讓他的心頭一顫。
在他完然將她的手打開,一枚蘸着血跡的鑽戒,呈現在北堂曜的眼前,她顫巍巍的手在他的手心內顫抖着,他看着她那張蒼白的小臉,呼吸也漏了半拍。
"少爺,這是你的戒指,我給你找回來了。"她顫着聲音說道,眼眶發熱,她知道少爺肯定不會隨便將她的東西扔掉,而被他扔下的是他的東西。
她怎麼會讓少爺付出這種代價呢?無論如何,她都要給少爺找回那枚被他扔下去的鑽戒。
"你知道我扔的不是你手上戴着戒指?"他沉着聲音問道,這個女人,做什麼事情都讓他琢磨不透,這更促使了他要懲罰她的衝動!
"少爺,你從來都不曾相信我,我何必要解釋呢……"她閉上雙眸,纔不至於讓淚水奪眶而出,她抿緊雙脣。其實她是有懷疑北堂曜扔下去的東西,但是她一直都不是很確定,在找回那麼戒指的時候,她才確定心中的疑惑。
"該死的!"她爲何不說,讓他就這麼不明就裡地打了她,還……要了她!
他伸出手,撫上了她紅腫的臉頰,凝着眉頭,問道,"還疼嗎?"他眼底也泛起了一絲辛酸,看着她這樣子,他的心裡也難受極了了
夏清淺搖頭,吸了吸鼻子,她從他的手裡抽回了手,然後縮了縮身子,不去看他的臉,不去看他的雙眼。她害怕自己一旦觸碰了他,自己便會萬劫不復。
不知道爲何,每一次他毫無徵兆的侵襲,都讓她由心生的反感,可是她又抵抗不了那種帶給她的感官以及身體的歡愉!她喜歡那種感覺,可是她又覺得羞恥萬分!
"你這個笨蛋的女人!痛不痛都不知道的嗎?你捏着這個破戒指是做什麼?想要輕生嗎?"他雖然是這麼說,可是他的語氣卻是沒有那麼凝重,"下次心裡有什麼疑惑,以及什麼事情,都要和我商量,知道嗎?"
他真的無法想象,如果她在森林裡出不來,那該怎麼辦啊?權伯也真是的!居然敢拿她來試探他對她的感情!
"少爺,你可以幫我拿一套衣服過來嗎?"她看着他道,目光落在了地上,她的衣服被他的粗魯毀滅掉了,她還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衣服被他撕扯?難道男人真的像小言裡的男主一樣,都喜歡對女人施暴,都喜歡撕扯女人的衣服嗎?他們男人怎麼都有這種怪癖?
"你要衣服幹什麼?"他問得她一臉緋紅,她羞澀地將頭埋在了他的西裝內。
他問的是什麼話?她要衣服當然是拿來穿啊,難道還拿來炫耀啊?
"我的衣服都被你撕爛了,沒法子穿了……"她細小的聲音從西裝內傳出來。
而他二話不說,拉了拉西裝,將她整個身子包住,然後打橫抱起,將她抱出了書房。而夏清淺覺得自己的雙臂都是涼涼的,頓時一陣尷尬而不自在的感覺由腳底竄起。
"會被看到的!"她急急道,她雖然是北堂曜的玩寵,在他呵斥所有人退下的時候,是明眼人都知道少爺要對她做什麼了,如果就這樣出去的話,會被看到的。
"怎麼,你還在乎這個?"北堂曜低頭,看着她閃爍的雙眸,沁涼的氣息噴在了她的小臉上。
夏清淺聽言,臉上一陣火燒般,赤紅得不得了,也染上了幾分的羞色!她雖然倍感羞澀,但是在北堂曜看來,卻是可愛極了,看到這裡,他嘴角兒含笑,若有若無的。
她覺得,剛纔那一場的狂風暴雨,是一場幻覺,因爲她看到北堂曜勾脣輕笑,帶着一抹少見的溫柔。
逐漸地,怯然在她的心裡慢慢地染生,是在不知不覺當中的。她不知道自己以後還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但是北堂曜這種性的懲罰,讓她畏懼!讓她顫抖!
而夏清淺的擔心卻是多餘的,他抱着她回了房內,而一路上都沒有其他人。但是夏清淺隱約中想起了夜風在森林裡對她所說的那一番話!原來自己一直都是北堂曜的絆腳石,她和少爺在一起,只會給少爺製造更多的麻煩,自己根本沒有讓北堂曜省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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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曜知道了鑽戒的事情了,是嗎?如果不是的話,夜風怎麼會告訴她,少爺已經將那枚鑽戒還給了它的主人,讓她以後安分點,不要再出什麼岔子!
呵呵……是啊,她總是在給北堂曜製造不同的麻煩,總是惹北堂曜不高興了啊!
"你睡一會,我讓夜風上來給你處理傷口。"北堂曜將她放在牀上,然後去衣櫃拿着她的衣服爲她穿上。看着她的手心上斑斑點點點血跡,他的眉頭也深鎖了起來。
"別,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她拒絕着他,在他的一雙魔手在她的赤(和諧)裸的肌膚上游移着,她心裡一陣發毛,而身體也隨之一僵!
"你認爲經過剛纔的撞擊,你還有力氣自己換衣服嗎?"他冰眸中盪漾起了一抹邪佞的笑意。
夏清淺心中來氣,在心裡狠狠地剜着他,他一定是故意這麼說的!她面子薄,經不起他這麼一說,那張白皙的小臉兒瞬時變得嫣紅。
她小臉兒上的那抹嫣紅染紅了他的雙眼,他眼眸一沉,喉結滾動了一下,忍住了再次要她的衝動,這個該死的女人,真的是一個惑亂世間的美人!
她雖然不算是最美麗的女人,但是她身上有一股隱忍的魅力,讓你一旦迷戀上了,就再也抽不離身了,只能被征服於她的魅力之下!
"我可以的。"她繼續拒絕他!伸手去拿過他手中的衣服,然後抱着被子坐了起來,"麻煩你背過身去。"
北堂曜身子一頓,她剛纔叫他幹什麼?叫他背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