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順勢伸手按着她的後腦勺,咬住了她的脣瓣,一張口的時候,他清涼的氣息從她微張的櫻脣間傾吐了進去,帶給她一陣的沁寒。
她身子不自覺地抖了抖,臉上瞬時竄起了一抹嫣紅,她絕對不是有心要去吻他!可是他怎麼可以趁人之危啊?而他似乎根本要停下的意思啊,還用他那誘人靈敏的丁香逗引着她的牙牀,撬開了她的貝齒,將丁香伸了進去,汲取了她的芳香。
而他的手也不閒着,隔着衣料一把捏着她的潤圓,捏了捏,突然睜開雙眸,道,"這裡似乎大了一些。"
他的話讓夏清淺窘然,那張薄薄的臉更是掛不住了,她想要伸手去推拒他,可是轉念一想,她沒有這個資格去將他推開,他是她的主人,她的身子可以供其任意索取。
見她沒半點的反應,他捏着她潤圓的手的力道又加重了一些,這次,如他所願,終於在她的嘴裡吐出了幾聲悶哼聲!
"瞪什麼瞪?我是你的男人,可以隨便對你做那些事情。"他的心裡其實是在笑的,可是他一貫的作風不允許他在她的跟前發笑。
聽得他的那句,我是你的男人的時候,她的心頭猛地被什麼撞擊了一下,望着他火熱的雙眼,她感覺到空氣都可以讓人窒息了。
他怎麼可以對她說這些話呢?即使是無心的,形容詞也得說得準確一些啊,不要說一些曖昧而讓她產生誤會的詞語啊。
男人,他是她的男人?是真的嗎?在車裡做那事情,她還沒嘗試過啊,何況,這車子是跑車,露天的啊,別墅裡有多少人在看着啊?
"少爺,我身子不行,你要的話,可以等今晚嗎?"她伸手去擋住了身體,她感覺到他的熾熱似乎要攻城略地了,馬上伸手去阻止。
而她卻弄巧成拙,一把抓住了他的熾熱,他沉眸悶哼了一聲,帶着一絲的曖昧氣息,他赤紅的雙眼,盯着她看:"你要整死我是嗎?"她這麼用力地抓他那裡,是不是以後不想享受了?
夏清淺搖頭,"對不起!"她想放開手的時候,他卻不依了,身子一沉,壓住了她的手,那熾熱的東西就在她的手中顫動着,似乎還在長大着。
她嚇得瞪大了雙眼,臉更紅了,她不明白北堂曜這是什麼意思?
"你握着很舒服,繼續動它。"他卻說出了這麼讓人害羞的話兒來,他感覺到她的手在努力張開,可他就是不如她意,還幫着她的手更加握緊他的。
"你……"她嚇得滿臉慘白,他居然做出這種事情!
"你現在的任務是餵飽它,伺候它,懂嗎?"他俯首,輕吻了一下她的柔脣,"看着它,動起來。"
夏清淺的臉掛不住了,這個男人怎麼那麼變態啊?居然讓她看着它來弄?
"我的東西你應該很熟悉的,你這會害什麼羞?"他摟着她的腰,兩個人的身子更貼合了一些,而他的熾熱不斷地張大伸長,隔着褲子和她的裙子的衣料抵着她。
他居然還在附近摩擦着,在她的手中上下***着!
她驚得臉上都沒有了血色,"在這裡……不好吧?"她說完這話的時候,她真想咬斷自己的舌頭,她這是怎麼了啊?居然慣着他!
北堂曜從她東張西望一臉兒的擔心別人會看見的樣子便知道她的心思了,他如她所願,將車頂放了回來。
"沒有人看到了,你可得好好地伺候,我不滿意的話,你也休息吃飯了。"他脣角勾起了一抹邪佞。
見她那麼羞澀而膽怯,他幫了她一把,抱着她將車椅搖平,而下一刻,他曖昧而火熱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着,"把它掏出來。"
夏清淺驚呼!男人真的是變態的種嗎?他怎麼那麼變態啊?居然讓她去掏他的那個東西,她最害怕的就是那個東西了,像一塊火紅的烙鐵,燙得她無處可求饒。
可是,她鬼使神差着真的聽了他的話,抖着雙手去拉了他的褲鏈,然後將那顫動不已不斷長大的熾熱掏了出來,可是整個全程,她都是閉着雙眼,死死地閉着,不敢去看。
"睜開雙眼,看着它。"北堂曜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了,他就是喜歡看着她在他的身下顫抖的樣子,看着她嬌羞的樣子,他心頭無比的歡悅。
夏清淺的眉頭卻是凝得很深,這些話,是從北堂曜的口中說出來的?他怎麼可以說得這般露骨?存心是讓她難堪!而且她是個保守的女子,在白天裡,還是在車裡做那些事情,她實在是受不了,心裡也無法接受。在她看來,牀事只有在牀上做的。
而這個變態的男人,性(和諧)欲一來的時候,真的是無論何時何地,他都會像一個出閘的猛獸一般,在她的身上留下斑斑點點的痕跡。所以,他現在說出這種話,她也覺得不出奇了,他也是男人,男人都一個樣子,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等着她的風暴終於來臨,她一抽手,他身子一壓,熾熱抵着她的柔軟處,她驚得挪動了身子,腹間一陣燥熱,讓她無所適從!她覺得在這種地方做那事情,只會降低她的格調,讓她覺得自己在他的心目中真的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玩寵,而她覺得這樣,是對她的一種侮辱。
"少爺!別在這裡好嗎?你想要……我們回去好嗎?"她真的是求他了,千萬不要在車上做,她真的是不想讓自己變得那麼低賤!
北堂曜身子一頓,垂眸看着她,恰好看到在她的眼角滴出了一滴淚珠,他伸手去彈開。
"你有資格選擇在哪裡?"她的淚水,讓他的心猛地一顫,緊緊地收縮着,連他的呼吸也在抽痛着。
夏清淺別開臉,任他伏在她的身上,她此時不是覺得被他臨幸,而是被他羞辱,他怎麼可以在車子裡要她呢?
"我們不要去吃飯嗎?"她的聲音極其地微弱,希望他可以放了她,要的話,起碼不是現在,也不是在這裡。
"可我現在要吃你。"他傾着身子,曖昧地咬着她微涼的耳垂,他一手捏着她的潤圓,另一手繼續往下,拉下了她的底褲,灼熱的手指一觸碰她的柔軟的時候,感覺到在他的愛撫下,那裡散發着香甜的水跡。
在他用着手指頭刺進去的時候,她悶哼了一聲,眉頭緊皺,雙腿一用力,夾緊了他的手,想阻止他的造次,孰知卻讓他的戲謔的手指更加刺入。
"乖,放鬆,慢慢地享受這美好。"他用膝蓋將她夾緊的雙腿頂開,然後做足了前戲,最後才短暫地起身扶着他早已腫脹的滾燙,由淺而深地與她融爲一體,在裡邊隨着自己的感覺而劇烈地動作着。
夏清淺發出悅耳的嬌嗔聲,他垂眸看着她那張紅暈的小臉,在她的臉上看到了痛苦而歡愉並存的暈色,他勾脣,吻上了她的柔脣,她的潤圓被他頂得盪出了好看的波浪。
"我真的不行了,請你快點做完。"夏清淺痛苦地用着小手按着他的肩膀,她全身裸露在他的跟前,而他依然是衣冠楚楚的,只露出了下邊。他怎麼可以這樣子不顧場合不顧她的感受!
北堂曜聽言,沉着臉,腰身一沉,帶着懲罰性的刺入。
"唔!"她痛得叫了出來,一雙水靈靈的水眸,直直地看着那張充滿邪佞氣息的俊臉,她覺得羞恥,居然情不自禁地沉陷於他的愛撫之下。
她嘴上雖然說是想他快點結束,可是她的心裡卻是想他停留在裡邊久一些,但是女子的矜持讓她不能這麼做。然而,加上是在車庫裡的緣故,她又矛盾了,真想他可以換個地方再對她做那事情。
"舒服就叫出來,別忍着,你的聲音很好動聽。"他將頭埋在了她的敏感處,用着舌尖去挑弄着挺立而嫣紅,然後用皓齒輕啃輕咬着。
"別這樣……"夏清淺咬着貝齒,不敢讓自己發出那令人羞恥的聲音,不可以的,她不可以發出的。
可是她的容忍卻激發了他的更加狂野,他用力地吸允着她的美好,瘋狂地將她的酥軟捏得搓得變形了。
"別那樣,嗯?"他低迷的的聲音,帶着濃濃的情念,他順着她的話,繼續逗引着她。
該死的,他真的是越來越貪歡了,他喜歡在她的身子裡的感覺,他想要得更多,真希望每時每刻都能夠埋在她的身體裡,汲取屬於她的甘甜與芳香。
但是,理智告訴他,絕對不可以這樣子,一定要節制,如果被這個笨蛋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她的身子了,她該怎麼看他啊?
"少爺,請你快……點……啊……"做完兩字還未說出,他居然加快了速度,變換着各種動作猛烈地動作着,他臉上露出邪魅的笑。
"如你所願!"他埋在了她的鎖骨上,重重地吸允着她的,他賣力地做着。
夏清淺羞得閉上了雙眸,身子被他頂得不受控制地上下起伏着,隨着他的動作而舞動着,她的指甲深深地掐入了他的肌膚裡。
她明明是讓他快點結束,而不是快點運動!丫的!這個禽(和諧)獸!體力旺盛的混蛋!
北堂曜當然知道她想說什麼啊,所以在她還未完全將話說完的時候就讓她的話咽回了肚子裡,從而換上的是嬌嗔的呻(和諧)吟聲。
他深知剛纔在家裡的書房已經將她的精力榨得七七八八了,現在要她在車子上再一次滿足他的情念,是鐵做的人都無法承受他這種索取無度吧?
北堂曜戀戀不捨地再繼續要了她一次,才從她的身上抽離。抽出紙巾將自己擦乾淨,他的褲子上也沾有了兩個人之間的愛的痕跡,分不清彼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