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趙牧在他們踏出房門之並,冷聲喝道,“就這樣就想走了?我的飛劍被你們給毀掉了,難道連個交待都沒有嗎?”
容濤迴轉身,強自笑道:“道友,不好意思,這件事是我疏忽了,剛纔多有得罪,這裡是一千塊標淮晶石,請你收下,就當是補償你當購買飛劍時所學的花費。”
趙牧哼了一聲,“一千塊?爲了買這把飛劍,我當初可是花了不到三千塊標淮晶石,現在拿出來一千塊就想了事,你們打得算盤也式響了吧?”
榮貴怒道:“你那把破飛劍連兩百塊標準晶石都不值,你倒是真敢獅子大開口,你幹嗎不去搶啊?”
趙牧瞥了榮貴一眼,然後把目光轉向了榮濤,“我的飛劍值多少錢,誰能有我心裡有數,我說是不到三千塊就是不到三千塊,榮姑娘,你倒是說句話,賠還是不賠?”
榮濤什麼幫也沒說,直接又取出兩個晶石袋來,“道友,這裡一共有三千塊標淮晶石,除了照價賠償外,還有剩餘,剩下的就當你剛纔受到驚嚇應得的精神補償吧。”榮濤順手把晶石袋拋給了趙牧,“沈叔叔,道友,如果沒什麼事,侄女就告辭了。還有,侄女是不會放棄的,
總有一天,我會邀請到兩位到我們極北城去的,我們榮家時刻準備着和兩位共同探索秘地。”
等榮濤三人離開後,趙牧打開了晶石袋,晶石發出的亮光晃花了趙牧的眼晴,沈衡英湊了過來,“東主,你真是太厲害了,一下子就從榮濤手中敲詐來這麼多晶石。”
“敲詐?沈先生,你以爲這是敲詐?”趙牧虎視耽耽的盯着沈衡英,“這是東主我用命換來的,今天要不是我見機快,還有兩手壓箱底的法門,東主我就要血濺當場了,大概這也是你沈衡英樂於看到的吧?”
沈衡英連忙低下了頭,誠惶誠恐的道:“東主我絕對對沒有這個念頭,我可以對天盟誓。”
趙牧一擺手,“你不用發什麼誓。你可是有前科的,事實已經證明你在我面前發的誓,連個屁都不值。沈先生,今天我沒被那個榮貴殺死,是我的幸運,也是你的幸運。有一句話,我今天跟你說一遍,記住。”
就這一遍,從今住後,我不會再重複這句話。這句話就是如果我死了,那麼我一定會在臨死前,讓火焰好好的燒一下你的元嬰。今天就算了,如果還有下次,你掂量着辦吧。”
沈衡英嚇出了一聲冷汗,“東主,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會有下次了,下次不管是誰威脅到你的安全,他只能從我的屍體上越過去,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威脅到東主你的。”
趙牧點了點頭,“今天,你存了不良之心,我就不迫究了,不過呢,我要扣你一年的俸祿,我知道一年俸祿在你眼裡,也許算不得什麼,我只是希望你長個記性,不要給我抓住你小辮子的機會。”
沈衡英忙道:“東主,屬下記住了。
趙牧順手把晶石袋收了起來,“天不早了,咱們該去錦鼠商會轉一轉了,我還有些東西要賣。月掌櫃的,你躲在外面聽夠了沒有?如果夠了,就給我打一盆洗臉水來。”
過了一會兒,躲在外面的月如華訕訕的捧着一盆洗臉水走了進來,“道友,我給你送洗臉水來了。”她在外面偷聽的時間可不斷了,月如華執掌冰月客棧的時間不短了,形形色色的客人見的多了,可是像趙牧這樣奇怪的客人,卻是第一次遇到,不但敢明着和榮家的人拼得你死我活,而且對沈衡英這樣的高手也不是很客氣,反而像是對待一個最下等的僕人一樣。難道這位客人真的是大門派大家族出來遊歷的子弟?
趙牧若無其事的捧起清水,洗了洗面孔,月如華連忙遞上一條幹淨的毛巾,趙牧擦了擦臉,隨口問道:“月掌拒的,我跟你打聽一下,錦鼠商會最好的藥店在什麼地方,我這裡有些丹藥想脫手,換些晶石花花。
月如華婿然笑道:“道友,不知你能否跟我透露一下,你打算賣什麼丹藥?如果你所賣丹藥的品質好的話,我纔好儘量推薦好一點的店鋪給你。”
趙牧想了想,“月掌櫃的,實不相瞞,我這裡有幾枚培元丸,不道你知道那裡收不收丹藥?”
“什麼,培元丸?”月如華驚訝的長大了嘴,一張檀口都能塞下一枚香鳥蛋了,“道友,你確定你說的是培元丸,不是別的丹藥?”
趙牧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不錯,我的確要賣培元丸,大概有三十幾枚吧。月掌櫃的,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這錦鼠商會最好的藥鋪在什麼地方?”
如果說月如華剛纔還在揣測趙牧是大門派出來的子弟,現在她已經有五六成相信這個揣淵了,“道友,不是我信不過你,你能不能先讓看一下你要賣的丹藥?”
趙牧從懷中取出一枚培元丸,“掌櫃的,這枚培元丸送給你了。”趙牧出手大方,隨手就把培元丸送了出去,培元丸的價值還在其次,關鍵還是培元丸所代表的意義,服用了培元丸的修真者,修煉的根基會相當的紮實,這樣的厚禮不是一般人能夠抗拒的。趙牧知道月如華至少也是錦鼠商會數得着的人物,說不定還是錦鼠商會佈下來重要耳目,能和這樣的人打好關係,和錦鼠商會做起生意來,就會多一條溝通的渠道。
月如華對丹藥不是很在行,她棒着那枚培元丸,一會兒覺得像是真的,一會兒又覺得像是假的,始終拿不定主意。沈衡英要比她有見識了,他雖然不知道趙牧是從哪裡搞來的培元丸,但是卻能肯定這的確是一枚貨真價實的培元丸,“月掌拒的,你不用猜得,我可以向你打保票,這確實是如假包換的培元丸。”
月如華手掌一和,“道友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不等趙牧回答,月如華已經轉身出了房間。
“東主,培元丸雖然不是什麼頂級丹藥,但是各大煉丹門派對培元丸的控制是相當嚴格的,非親非故是絕對不會輕易賣出培元丸的。”沈衡英小心翼翼的字斟句酌,一邊觀察着趙牧的表情,“我能不能冒昧的問一句,你是從哪裡搞到這些培元丸的?”
趙牧淡淡的瞥了沈衡英一眼,“沈先生,你的話未免多了一些。”
沈衡英忙道:“屬下不敢。”
趙牧走了兩步,蹲下身把斷成兩截的如虹劍撿了起來,“多好的一把飛劍,呀,我才用了幾個月,就廢掉了。”他把如虹劍骸收了起來。
就在沈衡英以爲趙牧不會回答他的問題的時候,趙牧突然道:“沈先生,你只需要記住一件事,東主我所有的東西全都來路正當,既不是偷也不是搶來的。我這把斷成兩截的飛劍,培元丸更不是。”
兩人同時陸入了沉默,沈衡英在努軌調整心態,籌劃着如何和這個突然強硬起來的東主和平相處,趙牧則在閉目養神,盤算着該換一把什麼樣的飛劍。
大批過了有半個小時,房門外傳來了腳步聲,不大一會兒,就有人停在了房門之外,“道友,沈並輩,我給你們帶來了一位貴客。白會長,你先請。”月如華人未到,聲先到。
一個看起來十分儒雅的男人走了進來,“不知道友大駕光臨我們錦鼠商會,小弟代表錦鼠商會向道友賠不是了。”男子爽朗地說道。
月如華緊隨其後,介紹道:“兩位道友,這位是我們錦鼠商會的會長白晨星白先生。”
白晨星笑道:“如華,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我是副會長,不是什麼會長。要是讓桑會長知道,我僭越了身份,他又該找藉口罰我的酒了。”
月如華嬌笑道:“誰不知道白會長和桑會長是比親兄弟還親的好兄弟,桑會長又怎麼會責怪你呢?白會長,這位就是出售培元丸的道友,這位是沈前輩,他的修爲很高呦,比白會長你和桑會長還要高許多。”
白晨星修爲大概是元嬰中期的樣子,在雙極星已經算是相當高的了,他雙手抱拳,拱手道:“呵呵,前輩,在下已經在冰月客棧的貴包間擺下了酒酒宴,專門給二位接風洗塵,還請兩位賞個薄面。”
趙牧知道在家鄉要是想辦成一件事,尤其是想做成一樁生意,這請客喝酒就免不了,沒想到到了雙極星也一樣,不過趙牧可沒動身子,他嗯了一聲,“白會長,在下身子不太舒服,不適合飲酒,我看酒宴就免了吧,等我調養好之後,我反過頭來回請白會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