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約戰的時間還剩兩天。
今天王涼起的格外的早,看着剛探出頭的驕陽,深深呼了口氣,今夜將是決戰。
心頭不由想起毛主席的一番話,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但是歸根結底是你們的。你們青年人朝氣蓬勃,正是興旺時期,好像是早晨八九點中的太陽,希望寄託在你們身上。
“哎!涼哥今個起得早啊!”有個早起的衝着王涼打聲招呼。
“你也早。”王涼迴應道。
王涼前幾天的不留餘力的宣傳就是爲了讓小黑北幫在這一天放鬆警惕,因爲他捏不準,在決戰那天,小黑北幫是不是還有什麼沒亮出來底牌,比如他北路分局的局長弟弟,又或者他認識什麼人。他可以拿百林酒廠的成敗來賭,但不會拿自己的性命來賭。
中午,百林酒廠迎來了意想不到的客人。
一輛塗着骷髏頭的黑色奧迪慢慢停在大門口,霸道的擋住其他人或車的去路。
或許其他人不認識這意味着什麼,但王涼知道,他是屬於鬼幫的。鬼幫是這個市裡興新的幫派,偏向傭兵,爲上流人處理不方面的事情,與各財團交好,所以在楊家的打壓下仍能在市裡立足,可見其的強大。
王涼一見到,心裡就暗道一聲不好。上一次南龍砂石廠的事情,他到現在還歷歷在目,二十條鮮活的生命就那麼沒了,他和劉鐵六選二活了下來,王涼鬼門關走了一趟,僥倖的活下來了。
一會兒,門口就圍滿了,王涼憑着自己的威信,阻止兄弟去上前的鬧事,電話叫萬明傑過來。
心裡暗惱,這鬼幫太不把人放在眼裡了。
萬明傑來了,西裝革領的打扮,還沒說一句話,奧迪車裡伸出一個腦袋,撂下一句話,犯小黑北幫者,殺無赦,便揚長而去。
萬明傑的臉色霎時黑了起來,不過王涼的心放下了。他知道萬明傑不會因爲鬼幫的一句話放棄爲弟弟報仇的想法。畢竟自己月夜那一晚把祝新那玩意兒整沒了,事後肯定會迎來報復的。要是小黑北幫沒了,他的報復也就無足輕重。
“媽的,鬼幫算什麼?一句話就要我們放棄到嘴的肉,對的起以前流過血沒過命的兄弟嗎?”王涼憤懣的說道,畢竟要是小黑北幫滅了,就可以接管他們的保護區,收保護費。
“涼哥說的對啊,憑什麼?”童光附和道。
“我們要報仇。”
“幹他孃的。”
“聽涼哥的,鬼幫來了又能怎樣。”
王涼的眼光看向萬明傑。
“好,幹他孃的,大不了老子不在這裡幹了,小黑北幫這一羣狗孃養的。”萬明傑撤下領帶,狠狠地丟在地上,用力的踩。
“對,明傑哥說的太對了,老子錢要,老子地要,老子女人要,做人不能這麼憋屈的活着,狗孃養的小黑北幫。”王涼也跟着萬明傑踩領帶,把這領帶看成任鳴,看成狗孃養的祝新,當初踢了老子那麼多腳,心裡卻樂開了花,這一架打完,無論是輸還是贏,萬明傑都要走,因爲他得罪了鬼幫,以他現在的地位,到時候自己就是廠長了,這百林酒廠就是自己的。
“是啊!我們百林酒廠什麼時候慫過。”
“媽的,老子現在過去能幹趴他十個。”
氣氛就是這麼說上來的。
“明傑哥,你說吧,我們什麼時候開幹,老子這顆腦袋就掛褲腰帶上了,跟着明傑哥這半年我王涼那一天不是吃香喝辣的,這命就交給明傑哥了。”王涼爲了廠長的位子說的異常的賣力。
可以說是一個人帶動全場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