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幫領頭的樑斌出手極爲很辣,功夫也極高,絕對是一個練家子。沒有一個能在他手上走過三招。
王涼從一個大學生,在百林酒廠經過半年的洗禮,功夫算是其中的佼佼者,不然有怎麼能服衆。
“童廣。”王涼呼喚一聲,沒有辦法上前,他的對手乘機鐵棒以一個刁鑽的角度揮過來,王涼只得疲於防備。
童廣此時滿頭血跡,倒在地上,想伸手去撿會鐵棒,腦袋卻昏昏沉沉的。他年紀不過二十來歲,自高中輟學,自王涼來百林酒廠的第一天就開口叫涼哥,是他第一個小弟,有就一起喝,有娼一起嫖。
王涼的眼神帶着瘋狂之色,手中的鐵棒握的更緊,大聲罵道:“混蛋,我要你命!”隨後咬緊牙關,雙目一睜,右臂硬生生的受下對手的一棍,左手的鐵棍已經化爲殘影,帶着呼哧呼哧的風聲劈到對手的脖頸,一擊倒下。
王涼的右臂止不住的顫抖,他覺得骨頭應該斷了。王涼左手握着帶血的鐵棍,目標鎖定那個打到童廣的傢伙,不過有一個人把他纏住。
“不想死,給老子滾。”王涼怒吼一聲,鐵棍重重的揮過去,他已經到氣頭上,力氣比往常大了好多,兩隻鐵棍相交,發出金屬獨特的嗡嗡聲,哪怕鐵棍的手柄是橡膠的,但也把人的手震得發麻,王涼索性側身一腳踹過去。那傢伙被踹飛立馬背後被人順手下黑棍,猛砸。
鬼幫的人總共只有二十人,但每個人的平均素質卻比百林酒廠的強上一截。
現在打得不分上下,可之後呢,是拼體力,百林的人終日酒肉,百林酒廠最後必輸無疑。
因爲人多且混雜,轉眼間,王涼的目標不見了。
王涼環顧四周,顯得眼花繚亂。見兩個兄弟與一人打鬥,竟然敵不過一人,便繞到其身後打一蒙棍。
此時,雙方各有損傷,鬼幫的要少些,死傷十餘人。
不過,鬼幫領頭樑斌已經撂倒不下八人,而百林的人數只有二十出頭。
王涼看着平日的兄弟一個個倒下,卻無能爲力,心頭一橫,叫人先幹領頭的光頭樑斌。
三個人打不過一個,那麼我六個呢?
或許鬼幫的人能一個打多個,但百林幫的就喜歡多個打一個。
樑斌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和三人對打遊刃有餘,不過,那又如何,王涼幾個慢慢包圍上去。
劉鐵面目猙獰,呼的一出手,一鐵棍從樑斌的背後砸去,帶着咧咧風聲。
樑斌彷彿背後長眼一般,身一側,躲過,隨後手裡的鐵棍接住另一人的打擊,王涼站的比較遠,手裡的鐵棍如標槍在空中劃出美麗的弧度,出其不意的擊中樑斌的腰。樑斌身子一踉蹌,王涼知道他完了,隨後劉鐵五人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砸下去。
地上的鐵棍還很多,王涼靈機一動,手中的鐵棍猶如飛鏢,偷襲鬼幫正在打鬥的成員,就這樣,三個兩個對一個,在加上王涼無恥的偷襲,戰鬥很快就結束下來。
王涼從昏迷不醒的樑斌身上搜出手機,打給樑野。
“斌子,怎麼了?”
“快死了。”王涼冷漠的說道。
“你是誰?”樑野的眼睛眯起,聲音陰冷。
“我,萬明傑,你們快派人把他送醫院,不然,明天你只能見到一具具屍體。”王涼冷聲道,眼光瞥了一眼同樣昏迷不醒的萬明傑。
樑野的指節咯咯直響,鬼幫成立至今還沒有吃過這樣的虧,“好,萬明傑這個名字,我記住了,他們人在哪裡?”
“你猜?”王涼笑着說道,還沒等樑野繼續回話,就把手機丟到魚缸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