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下心來,幾人聽了陳莫白的話也覺得確實有些道理,十一立即轉身說道:“既然如此,我現在就帶人去搜!”
“等等!”仍舊是陳莫白,但他卻也垂頭喪氣的低聲說着:“安王爺,你搜查時,有一些特別的地方也別落了,如思可能被囚禁或販賣了,比如青樓……”
“你給我閉嘴!”寧王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再聽。
陳莫白望着寧王的眼睛略爲憤怒的說道:“王爺,你以爲我喜歡給大家心裡添堵嗎?你以爲我就是不往好處想嗎?寧王爺,你看清楚了,現在如思她很危險!如果你還是要繼續自欺欺人下去,我也不反對,但是如思的命只有一條,你給我理智的、清楚的面對好嗎?她一定在等你救她,你知道的!”
正當幾個人互相責罵與‘混’‘亂’之間,十一的一名心腹默默的跑了進來,衝着十一耳語幾句,十一的面‘色’大變,只是說道:“把她帶來!”
十一捏緊拳頭,望着幾人說道:“那名傳假消息的‘女’人找到了!”
這個消息彷彿是平靜的湖面上‘蕩’起的千層漣漪,直接的震在人們的心上,衆人同時停止了爭吵,等待着這個小小的希望,這個‘女’人可是他們唯一的突破口了!
‘女’子很快被帶了進來,她的手腳都被綁住,被十一的人一把扔在了地上,寧王一眼就認出了的確是那日的那個假婢‘女’,邁開大步朝那‘女’子走去,怒氣沖天的問道:“你是何人指使的?”
‘女’子並不說話,只是有些顫抖的低着頭。
向天啓也出聲說道:“你若是毫無保留的供認了事情的經過與緣由,朕可保你平安!”
然而這個‘女’子仍舊還是不說話。
寧王哪裡還有耐心的等下去,指着‘女’子的鼻子氣急敗壞的吼道:“不知死活的東西!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本王雖不掌管刑部。不過刑部的那幾百個‘逼’供的方法本王卻熟記於心,本王就試試你能受的住幾個!”
‘女’子眼含熱淚,看得出來她似乎很害怕,卻死咬嘴‘脣’仍舊不出聲。
寧王漸漸‘露’出慎人的笑容點頭說道:“好,還不開口是吧!本王給你個恩賜,今日就親自撬開你的嘴,雖說寧王府的東西不如宮裡齊全,本王依舊讓你乖乖開口!”
寧王府畢竟不是牢房,東西有限,但寧王只思慮片刻就沉聲吩咐道:“來人。拿醋來!”
‘女’子的身體開始輕顫,她雖然還不知道寧王到底要對她做什麼,但是她看着寧王渾身散發出來的那種殺意。和麪前這幾個男人對她的那種憤恨,她就不止住的顫抖。
足足有一大壇酒那麼多的醋很快就遞到了寧王的手上,寧王走到‘女’子的身前,一把狠抓起‘女’子的頭髮,使得她的頭大幅度的仰了起來。寧王就這樣,居高臨下,擡起手來沒有半分停頓的就將整壇醋,往‘女’子的鼻子裡頭直接灌了去!
刺鼻的酸味陣陣撲來,‘女’子難受的無法忍受,身體艱難而不停的掙扎。撕心裂肺的叫聲幾乎響透整個寧王府。
向天啓和十一均是目不轉睛的盯着,旁邊的陳莫白似乎覺得有些殘忍,別過了頭去。沒有直視。
大約灌了半壇的量後,寧王終於鬆開了手,‘女’子整個人癱倒在地不停的咳嗽、哭泣、掙扎、嘔吐,蜷縮的身體間歇的‘抽’搐着,看得出她極爲痛苦。加上寧王下手頗重,頭髮完全被扯的不成樣子。
寧王凌厲的目光‘射’在‘女’子身上厲聲問道:“你說還是不說?”
‘女’子以恐怖的聲調不停的哭嚎着。卻仍舊還是搖着頭。
向天啓和十一的眉頭均是一皺,看得出,寧王也已是隱忍在極限。
沉默片刻,寧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平靜一些,畢竟這個‘女’子還是重要的突破口,冷俊的男人微微牽了下嘴角,略爲冰冷的說道:“好,本王剛剛憐香惜‘玉’下手頗輕,你倒是恃寵而驕了,嘴巴緊?行,我看你骨頭有多硬!”
聽了寧王的話,連陳莫白都覺得‘毛’骨悚然,剛剛寧王的那一番行爲也叫做憐香惜‘玉’?下手頗輕?說實話,陳莫白都有些不想看下去,所以目光不像其他三個人一樣緊緊盯着那‘女’子不放。
不遠處正在偷偷觀望的關蘇迪整個人縮在一起竟是也有些顫抖,她想着剛剛寧王揪着‘女’子頭髮往鼻子裡灌醋的模樣,她只覺得那根本就不是她所認識的寧王,一時間咬緊了嘴‘脣’,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來。
寧王的一番話說完之後,那‘女’子仍舊只是哭着,寧王心下氣極,突然俯下身去,開始狠狠的撕扯着‘女’子上身的衣物,力道之大讓‘女’子沒有半分還手的機會,直到寧王整個把‘女’子的上半身扒的乾乾淨淨,‘女’子姣好的身材頓時暴‘露’在衆人面前,陳莫白以爲寧王是要行非禮之事,話馬上就飛出口中,寧王卻拿起剛剛的醋罈,整個的倒在了‘女’子**的上半身,隨後寧王淡淡的說道:“寧遠,拿鞭子來!姑娘,失禮了,府裡物件刑具較少,不過好在醋倒真是個好東西,這可比鞭子沾水過癮得多了!先給你上一課,剜‘肉’的刀我眼下沒有,隨後就帶你進牢裡享用,你不用着急。”
寧王就這麼看着**着的‘女’子,眼中的憤怒和仇恨,幾乎化成了形體,把人戳了個透,‘女’子的手被綁住背過身去,她無法阻擋自己這樣暴‘露’在衆人面前,她害怕也害羞,身上因着沾滿了醋,顯得晶晶發亮,她的怯懦哭聲斷斷續續,鼻腔裡想必留有醋的原因,她的呼吸和嗚咽顯得很不自然。
寧遠將皮鞭遞到了寧王的手裡,寧王衝着‘女’子魅‘惑’的一笑,淡淡的說道:“可能會有一點痛,不過痛的話,你可以儘管大聲的叫!說出真相,本王自會停手!”
陳莫白雖然也不是什麼也不懂的少年,可是他說什麼也做不到就這麼直勾勾的盯着這個赤-‘裸’的‘女’子看,只好別過了頭,然而陳莫白卻發現,不止拿着鞭子的寧王,就連向天啓還有十一,竟然也仿戲一般,對寧王的行徑絲毫沒有覺得有一絲不妥,反而各自帶着極度憤怒的可怕冷笑靜靜的觀察着面前的‘女’子,但陳莫白確定他們的眼中沒有任何**,反而更加覺得讓人心裡發怵的厲害。
陳莫白看着這三個人的無形的契合程度,他突然間覺得,姓向的,都很可怕!尤其是這三個如此默契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