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沒過幾日,我終於能夠勉強下地了,之中元神差不多有三指多高,也已經睜開眼睛,師傅說,這也是幸虧我有神眼,能將養神魂,所以元神才能夠這麼快恢復,不然的話換做旁人早就神魂俱滅了,其實要不是我有神眼的話,或者我的生活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也不會格外相中我,葛玄也不會將長生真經給我,只可惜人有算計,葛玄畢竟不是祖師爺那樣放得開,又或者如果我不是彭祖一脈的弟子,葛玄也許會將我收做關門弟子也未嘗可知。
不過幾日後,各宗門都接到消息先後趕到,便有各宗門的掌教長老先後來拜訪師傅,請教葛玄的事情,師傅此時也不隱瞞,將與葛玄的事情說了個清楚,聽說祖師爺遭劫,有人高興暗自幸災樂禍,也有人惋惜不已,畢竟對於威懾魔宗邪門少了一個真正有底蘊的宗門,沒有人相信祖師爺還會存在,畢竟葛玄這個傳說影響太深遠了。
至於師傅和各宗門的人如何商議的,那我就不得而知了,我還不夠級別能參與到當中,當然師傅也不願意讓我露面,一來我傷重未返,二來師傅也不希望別人知道有一個擁有神眼的弟子,畢竟許多宗門都對神眼有所瞭解的,又有誰會不在意神眼。
這一次出面的宗門不少,茅山道宗,崑崙道宗,蓬萊道宗,湘西王家,辰州潘家,峨眉仙宗,青城道宗,長白山道宗,祁連山道宗,武當道宗,九華山道宗,太上峰無雙觀等等,這還不包括那些小一些的宗門,有些宗門也如我們彭祖一脈,不過幾個人,只可惜沒有足夠的底蘊,各大宗門根本就瞧不上這些小宗門,但是畢竟這些人人數真的不少,相較於那一次獵殺千年屍王,這一次顯得更加隆重,而且師傅還提了伽羅密宗的事情。
我不知道商量的,但是我知道這一次事情可就大了,聽說只是帶來底蘊的宗門就有三家,那可都是沉眠的得道者,就算是葛玄這位近仙的,只怕也抗不過這麼多人的圍殺,一時間小鎮沸騰了,入目都是身穿道袍的修道之士,甚至也有和尚的到來,當然更多地還是普通裝扮的,這讓小鎮真的變得奇異起來,有很多有錢人也湊過來,企圖能夠結識幾位高人。
這一日,師傅與各宗門的掌教商議妥當,便派出弟子去尋找葛玄的,一時間方圓幾百裡偵騎四布,幾百名各宗門弟子分散開來尋找葛玄的蹤跡,哪怕是一絲痕跡也不會落下,天空中更是無數信鴿在飛,可是苦了這周圍的遊神,被無情的拘來做苦差,卻根本不敢說話,甚至於有人因爲找不到遊神,便施展千里,將遠處的遊神招引來奴役。
這些宗門弟子雖然說並不會做壞事,但是卻也根本不曾將普通人看在眼裡,翻家入院,飛檐走壁,一時間折騰的雞飛狗跳,天下大,只是這些人都有真本事,普通人就算是有些不忿,卻也不敢隨便得罪這些人,偶爾也有不甘者,但是卻被毫不留情的鎮壓了。
只是就這樣折騰了幾日,也不曾找到葛玄的蹤跡,也許是被葛玄查知,這麼多人找他,要是不驚動纔怪,不過沒有人懷疑,畢竟就在不遠的一處小縣城裡,足足有幾千人被抽取了魂力,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而且把握的這麼好,就算是各宗門的掌教也是自嘆不如,但是自從他們來了之後,葛玄彷彿就再也沒有露過面,真是急煞人了。
相對於各宗門弟子的不安和焦慮,這些天我卻是悠閒自得,十幾天的時間,我已經開始在舒雨的扶持下去外面活動了,只是還不時那麼利索,有時候還要舒雨幫忙,這麼多天的磨合,和舒雨彷彿越來越順便了,本來很尷尬的事情現在變得很自然了,偶爾舒雨也會因爲我的變化臉紅,不過更多時候只是笑罵兩句,變成了理所應當,舒雨不肯提及,我自然也不敢說起,常常在睡夢間,我總會我和舒雨早晚要出點什麼事情,儘管我時常提醒自己。
而韓濤和羅長春卻利用這些天各宗門搜捕葛玄之際,竟然一鼓作氣的拿下了不少的生意,而且還有幾家工廠,出了高價請他們,不過在這時候,各宗門沒有人會出來搶生意,那些廠子也是請不到人,最後不得不高價請人,到時讓韓濤他們撿了便宜,短短十幾天,竟然湊出了三分之一的錢。
而與此同時,耿馬那邊傳來好消息,政府有意出資修建那條路,如今正在多方面籌集資金,省府的配套資金已經下來了,得知這個好消息,韓濤不由得哈哈大笑:“真是天助我也。”
第二天,一筆鉅款悄然打進了政府賬號,而且是匿名的,支持山區修路無償奉獻,不過前提是要從一個叫做清溪寨的村子經過,當然經過計算,要比原來的方案多出兩公里來,不過並無大礙,事情也就這麼定住了,當然所謂的清溪寨根本就沒關係,真正的目的是伽羅密宗的那處基地,要走清溪寨就要開那座山,不用完全炸開,只是能夠炸開那座護山大陣就好,管你多少人在支撐那座大陣,極端**下去,什麼都要玩完,韓濤和羅長春激動地甚至出去喝酒慶祝。
這真是一個好消息,事情進行的也很快,耿馬那邊過了兩天就傳來消息,很快就要開山了,決定先行開山打地基,這也算是對這筆捐款的謝意,因爲有人估計,很可能這是捐款的人就是清溪寨的,所以纔會有這樣的要求,不過無人能知道真假,這件事情從此徹底泯滅,不會再有人提及,所留下的就只有傳說,沒人能確定真僞。
就在我們還在爲這個消息感到振奮的時候,不等我們回告師傅,言行就傳來了葛玄的消息,在龍灣鎮的郊外,發現了葛玄大墓的蹤跡,而且屹立於山巒之上,絲毫不曾退卻,也不怕被人看到,顯然是做好了,當然普通人不打開天眼是看不到的,因爲有陣法遮掩。
這個消息讓我驚疑不定,心中暗自揣測葛玄的目的,那座大墓一定不會是假的,如今大墓現身有兩種可能的存在,第一,那就是有可能這根本是葛玄設下的陷阱,爲的就是讓這些人進去喪命,當然也可能有其他想法,另一種可能,或者只有我才能猜到,葛玄當日肉身炸開,元神就要消亡,葛玄不惜一切施展長生奪魂來彌補元神的腐朽,那麼現在或者已經敢露面了,也許元神已經穩固下來,葛玄下一步應該是要重新凝聚一副身體,或者寧肯消耗神力進行奪舍。
我猜測着種種可能性,也唯有這兩種最有可能,而且所謂第一和第二其實也還是歸爲其一的,只怕葛玄大墓出世並不是件好事,說不定就會是一場災難,我心中震動不已,呆呆的愣了半晌,纔想起問言行道:“言行,我問你,我師父怎麼說的”
言行沉吟了一下,顯得很小心謹慎:“劉大哥,龍婆婆她老人家說這十有是一個騙局,而且各宗門也認同了這個說法,如今各宗門在大墓之外安營紮寨,已經開始佈設各種大陣,只怕就是現任到來也休想遁出這些大陣呢。”
見我皺了皺眉沉吟不語,言行咬了咬嘴脣低聲道:“確實是如此,我是聽青城道宗的槐園居士說起來的,他就是這麼說的。”
我譏笑了一聲,對這些大宗門也沒有多大的好感:“你就聽他們吹吧,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我怕是葛玄豁出去了,真要是想重新弄一具身體,寧肯重新渡劫,那可就大了,不行,我要把師傅和師叔叫回來,不然的話萬一要是”
不敢再說下去,那豈不是成了詛咒師傅他們了,不過我這樣的身子骨卻不大適合去蔣師傅他們找回來,而言行師傅對他有沒有那麼大的信任,所以我將目光投到韓濤身上,如果說除了我,師傅和師叔對誰還有好感的話,只怕就是這個平日裡吊兒郎當的韓濤,儘管看上去韓濤並不是多尊重他們,但是師傅和師叔對韓濤的評價卻是相當高的,這小子仗義,而且他身家清白。
韓濤見我望過去,倒是心思靈敏,不等我說話便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輕輕點了點頭:“剛哥,你是想讓我去把你師傅和師叔叫回來吧,行,那我走一趟。”
也沒再多說話,韓濤便已經和言行轉了出去,至於羅長春則留下來了,畢竟我現在這樣也需要人照顧,畢竟我們現在面對的可不是一般的人,不管是伽羅密宗,還是葛玄,都有可能會找上我的,我心中始終有一種擔憂,因爲那長生真經,我總是感覺這長生真經和葛玄有割捨不斷的聯繫,會不會有一天,葛玄憑藉這一點聯繫而找上門來呢
這兩日我感覺到識海之中的長生真經在不斷地悸動,不斷有經文迸射而出,其中就有奪舍,否額我也不會猜測葛玄重新奪舍,再造身軀,寧肯重新渡劫,承受那六九天劫,而且這也是最有可能的,不然長生真經爲何會迸射出這種秘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