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段的傢伙只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面對滿身污穢竟也不惱,乾脆脫了外套,殷勤的給白靜端來水讓她漱口,一隻大手一直緊緊握着白靜的纖腰。
小鷗急得跺腳,想把白靜撈回來,姓段的卻不放手,假裝對他助理說:“你帶小鷗去結賬,就掛在我的賬上,我帶白總先上去休息。”
小鷗不敢怒也不敢言,尼瑪,結賬要兩個人嗎?你個老*,明顯是想老牛吃嫩草。
白靜吐了一口,又喝了水,儘管腦子暈乎,但是心裡卻是明白的。這姓段的老東西打的什麼主意她能不知道嗎?既然投資已經拿到了,明天一早就可以籤合同,現在看姓段的,只覺越看越礙眼。
想上姑奶奶的chuang?你也不怕你那老鳥飛不起來。
白靜雙手搭在段總的肩上癡癡的笑起來,笑得明豔動人,姓段的看她醉眼朦朧的小樣早就魂不守舍,恨不得立刻把人抗進房間去。
只是,白靜是那種你想上就能上的女人嗎?如果沒有兩把刷子,她一個女人敢這麼跟兩個男人拼酒?
笑話!
白靜抓着段總的肩膀,彷彿被點了穴一般,笑容瞬間就定格在臉上,姓段的還來不及納悶,白靜突然屈膝,朝着姓段的胯下使勁一頂,姓段的立刻就悲劇了。
“你……你……”姓段的捂着褲襠倒進助手的懷裡,老臉頓時變成了豬肝色,五官都移了位,看的一旁的小鷗差點笑起來。
白靜手裡拿着一個酒瓶子,跟女*似的一隻腳擱在凳子上,好在這瘋女人今天穿的是長褲,沒有走光,不過她此刻的樣子實在慘不忍睹,根本就站不穩,卻不讓小鷗扶,威風凜凜的用酒瓶指着姓段的,嘴裡罵罵咧咧:“老混蛋,我忍你很久了我告訴你,你挖我的人也就算了,媽的,你現在想連老孃都一鍋端嗎?你也不照照鏡子,老孃是那種連老馬都不放過的人嗎?你再年輕個十歲說不定我還能考慮考慮,就你現在這個樣子,估計離開藥你都硬不起來吧,操,工具都不好使還向來招惹老孃,老孃不斷了你孽根都是給你留面子了,否則你們星際那些女性沒有潛規則都出不了頭,呃,我這頭暈的,小鷗小鷗,你死哪去了?”
見白靜罵完了,小鷗趕緊上去,剛邁開一條腿,包廂的門一腳被人踢開了。
野狼站在包廂門口,臉色鐵青,渾身煞氣。
小鷗心裡一咯噔,完了,這人似乎不是剛到,估計站了一會兒了,也就是說,咱們白總剛纔的“高談闊論”已經被他一字不落全聽進去了。
白靜被野狼那動靜嚇得一抖,差點一個趔蹌栽倒,她一酒瓶杵在桌子上穩定了身子,嘿嘿一笑:“狼狼,你來了,媽的,幫我揍死這個王八蛋,他想上我。”
野狼看也不看姓段的一眼,過來一把攔腰抱起白靜,一聲不吭走了。
白靜在門口朝小鷗拋個媚眼:“小歐歐,記得把我的愛車開回去哦!”
小鷗搖搖頭,你還是擔心你自己的屁股吧,沒看那男人都要氣瘋了嗎?居然還有空管你那破車。
姓段的被眼前的情景搞的一愣一愣的,捱了罵還沒討回公道人就跑了,這……
小鷗是個懂事的,上去朝姓段的鞠個躬,眼神有意無意的朝姓段的下面瞅,畢恭畢敬的說:“不好意思段總,我們白總的酒品也你知道,喝醉了就會發瘋,所以你真是不應該跟她拼酒,她在圈子裡是出了名的沒酒品的女人。咳,那個,你……還疼嗎?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看看?”
姓段的又氣又疼,這會兒只能打落牙齒活血吞,擺擺手,連話都不想說了。他助理趕緊對小鷗揮手攆人:“你走吧,這裡沒你什麼事了,今晚是兩位老總開了個玩笑,你知道的,不要到處亂說。”
小歐哈哈笑着:“這是當然,誰不知道段總最喜歡跟小輩開玩笑了呢,這是愛護小輩嘛,我不是不知輕重的人,段總,那我就先走了,您注意身體啊。”
小鷗捂着嘴溜了,跟了白靜一段時間,她的嘴皮功夫也是跟着溜。
野狼抱着白靜一路出了酒店,直接把她扔上車,誰知白靜就跟樹袋熊似的,又摟着他的脖子不撒手了。
“狼狼,你來接我啦,呵呵,我以爲你不會來的,小鷗給你打電話我知道。”白靜癡癡的笑着,眼底卻劃過一抹心酸,今天不用裝,她是真的醉了。
“放手!”野狼冷着臉,連聲音都是冷的。
“不放不放,死也不放,不許再說放手、滾開這種話,你不知道這種話很傷人嗎?你不知道嗎?”白靜氣呼呼的說,表情有點炒蛋:“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你,明明就知道,靠,我到底哪點不好?是嫌棄我不是處|女嗎?誰叫你不在兩年前認識我的,我要是那個時候認識你,我還要別的男人幹什麼?不對,我現在也不要別的男人,狼狼,我只要你,只要你,真的。”
聽着懷裡的女人絮絮叨叨個沒完,野狼緊皺的眉頭漸漸鬆開。
早就知道這個女人是什麼樣的人不是嗎?
她不好嗎?
不,比起有些女人,她簡直好太多,至少,她敢愛敢恨,比很多男人都要坦蕩。
剛纔在包廂門口聽到的那些話被野狼甩道腦後,氣過了,他其實也清楚,白靜喜歡說狠話說大話,那些話是她給那個老*聽的,當不得真。
野狼也很納悶剛纔他爲什麼就那麼氣?爲什麼爲什麼?
白靜瞪着烏溜溜的眼睛,雲山霧罩的眸子溼噠噠的膩在野狼的臉上,野狼的心也跟着溼的一塌糊塗,他穩了穩心神,說:“你不放開我,我怎麼去開車?”
“啊,你,你是這個意思?”白靜瞪着大眼睛,有點不確定,野狼不是討厭自己纏着他?
“我腰已經酸了。”野狼說。
白靜立刻鬆開野狼,野狼放下他就退出了車,站在車門上深吸了兩口氣才關上車門,繞過車頭鑽進了駕駛室。
只是他剛關上車門,車門又被人打開,白靜搖搖晃晃的爬進來,就那麼爬進了野狼的懷裡。
“你瘋了?”野狼無語,提醒道:“這裡是酒店門口!”
“我知道啊,你怕嗎?”白靜還是嘻嘻笑着。
野狼看着懷裡的女人,跟他的體積比起來就是小小的一團,不過白靜再小,在狹窄的駕駛室那也是倍顯擁擠的。野狼看看四周,生怕有記者發現他們,他這張臉倒沒什麼,主要是白靜,本來這個女人的緋聞比那些女星都還多,他可不能讓她再多一條“星銳總裁白靜與男人酒店門口迫不及待車|震”之類的新聞出來。
這女人是沒有下去的意思了,野狼沒辦法,只能關上車門,一手摟着白靜的腰,一手掌方向盤,把車慢慢的開了出去。
車子七拐八拐在一個比較僻靜的公園一角停下來,車剛停穩,白靜的脣就迫不及待的拱開了他的外套,溼熱的脣貼在野狼薄薄的背心上,隔着衣服親吻讓她一直心動不已的狼頭。
野狼死死捏着方向盤,白靜的小手鑽進了他的衣服,他悲哀的發現,他有反應了:“白靜,你幹什麼?”
白靜擡起頭,喝了酒,她的臉紅撲撲的,眼睛蒙着一層水霧,看上去特別讓人心動:“狼狼,我們,做吧!”她說。
野狼張張嘴,喉嚨突然發緊,心臟也不受控制的狂跳,這種感覺,真的是太詭異了。
野狼是處男?當然不可能,他跟庫瑞也曾荒誕的生活過,但是,面對女人,他從未像現在這樣失控過。
凡是殺手,無一不是自控力極強的高手,野狼對他自身的優勢瞭若指掌,他對*對金錢看得淡漠,可以說,除了隼,他幾乎沒有牽掛,也幾乎沒有什麼能讓他像現在這樣,手足無措。
野狼沒有出聲反對,白靜理所當然當成了默認,這個時候,她怎麼可能放過這個大好機會呢?
白靜絕對是個情場高手,身子跟蛇一樣七扭八扭,野狼就驚訝的發現,她竟已脫掉了長褲和外套,身上就一條黑色底|褲和一件黑色吊帶背心,顯得皮膚不是一般的白膩細嫩。
“白靜……”野狼深吸一口氣,卻沒有說什麼。
“我真是愛死了你現在的樣子,狼狼,我是你的,你放心,我的心絕對是乾淨的,也絕對是唯一的。”
白靜吻上野狼的脣,伸手放下座椅,兩人倒成一團。
野狼一直瞪着眼睛看着在他身上煽風點火的白靜,這個女人是個尤物,這一點野狼一直都知道,說實話野狼對白靜這款真的不感冒,但是現在,他竟然就這麼躺在白靜的身下,任她爲所欲爲,所以說,有些事情真的是天註定。
毫無疑問,野狼欣賞白靜,他一直覺得這個小小的女人身體裡面有一股強大的力量,他喜歡看她每天囂張跋扈,喜歡看她罵人撒潑。
哦,原來他真的是喜歡她!
迷亂中,白靜手腳麻利的脫了底aa褲,順手扒了野狼的褲子,然後一鼓作氣坐了上去……
車子開始劇烈的搖晃起來,野狼很快就被白靜那個小妖精徹底征服,完全繳械投降……
*
白靜這一覺睡的可謂是昏天暗地,她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
“唔,頭好痛,腰好酸!”白靜在被窩裡縮成一團,她一般不會醉酒,其實她的酒量還算好,在外面應酬,特別是她這種漂亮的女人,不長個心眼絕對每次都會被吃的渣骨不剩。
白靜扭了好一會兒,漸漸清醒了,肚子餓得不行,她有低血壓,肚子一餓連智商都跟着下降,好半天腦子裡的片段才連貫起來,然後昨天晚上的記憶就漸漸明瞭。
終於把野狼推到了!
還吃的乾乾淨淨有滋有味的!
特麼到了最後,好像是某狼反|攻,壓着自己在椅子上一通馳騁。
“呀!”白靜興奮的叫了一聲,猛地睜開眼,然後她就炒蛋了,這裡分明是她自己的房間。
昨晚做到後面她就失去意識了,尼瑪,那該死的狼居然沒有把自己抱回他的房間而是扔到自己的房間了?
白靜簡直要氣死了,拖着疲憊的身體下chuang,腳剛着地,才發現腿軟的跟麪條似的。
“奶奶的,吃的這麼狠,卻把老孃扔在一邊不管不問,該死的渣男。”
野狼正在跟石巖他們幾個男人一起玩保齡球,莊園有一間健身房,每天下午這些男人都會過來動幾下,用巴里的話說,沒有戰場,他的肌肉就會快速老化,爲了防止快速老化,這貨沒事兒就過來鍛鍊。
白靜出現的時候嚇了他們一跳,這妞一手拿着麪包,一手抓着牛奶,媽的,昨晚體力透支,不趕緊補一下她就沒有戰鬥力。
野狼淡淡的看了眼白靜,繼續玩自己的,也沒做聲,白靜一看更氣了,咬着吸管狠狠的等着野狼。
巴里看見她這個樣子,一猜就知道這兩人一定是吵架了。
“妞啊,你是不是終於發現野狼這傢伙就是一塊油鹽不進的臭石頭了?”巴里樂呵呵的說。
石巖不經意的道:“我昨晚半夜起來幫我家寶貝倒水,看見野狼的車子了,他腕上是不是去找野食被你抓包了?”
石巖他們還不知道野狼已經跟白靜做啦,最近大家無聊的要長毛,恨不得扒一點八卦出來樂樂。
白靜明媚的眸子睨着野狼,大聲道:“切,這貨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我告訴你們,昨晚我跟這個男人車|震了,丫的,不信你們問他。”
野狼表情一變,手一滑,球歪了。
白靜無語極了,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意思?吃幹抹淨拍拍屁股就走人?操,當姑奶奶是出來救濟難民的麼?
石巖巴里還有庫瑞一聽,六道視線齊刷刷投向野狼。
石巖過去攬住野狼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兄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麼大的事你怎麼可以瞞着大家呢?這是好事兒啊,你丫終於不再覬覦我的寶貝了,我謝謝你了啊,祝你跟白靜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庫瑞也道:“媽的,車|震呀,我還沒玩兒過,刺激嗎,下次我的跟颯試試去。”
“還是野狼動享受,這貨就是*,第一次就把人按車上辦了,這口味有點重,妞啊,你那小身板受的了嗎?”巴里說。
白靜睨着野狼,冷笑:“哼,是老孃把他按車上辦了好不好?狼狼,你別害羞,姐會負責,今晚你接着侍寢,雖然姐現在都快散架了,但是,對於你的技術還是相當滿意的,以後你要堅守崗位,懂嗎?”
石巖拍拍野狼的胸膛:“喲,被富婆*了啊,這個好,兄弟,你以後就不用跟着我們出生入死了,躺在chuang上等着女王臨幸就ok啦!”
白靜點點頭,覺得石巖這個想法妙極了:“嗯,不錯,就這麼定了!”
野狼幾大步過來,一把拽住白靜的手:“走!”
白靜腦子慢了好幾拍:“去哪?”
“你不是要侍寢嗎,就現在吧!”
白靜傻了:“你……。媽呀,你在開玩笑吧,嘿嘿!”尼瑪,再來就得真散架了。
石巖終於忍不住幾個鬨笑起來,白靜一愣,立刻反應過來野狼這貨其實是在說反話,媽的,什麼玩意兒呀?
白靜見那幾只分明是在嘲笑她,氣得要死,狠狠踢了野狼一腳:“你這個混蛋,把老孃差點做個半死,居然就那麼把我嗚嗚嗚……”
在石巖幾隻目瞪口呆中,野狼一手捂着白靜的嘴,把白靜往胳膊下面一夾,邁開長腿就朝外面走,白靜牛奶麪包灑了一地。
白靜被野狼一路夾回了屋,腰都快斷了,胃裡好不容易吃了點東西也差點被擠出來,受大罪了。
噗通一聲,白靜被野狼丟回自己的chuang上:“該死的臭男人,你真是沒勁透了。”
“我現在又沒勁了?你不是一直挺迷戀我嗎?”野狼翻着眼皮子懶洋洋的看着白靜。
“呸,老孃是老眼昏花,你這混蛋就是虛有其表,結果還不是跟那些臭男人一樣,吃了就一抹嘴,操,你是不是要告訴我,咱們以後又井水不犯河水,讓我別招惹你啊?”
野狼眼眸一閃,不解:“你爲什麼這樣說?我有說什麼嗎?”
“還用說嗎?媽的,你昨晚居然讓我一個人滾回自己的屋睡,媽的,老孃是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雞嗎?就算是雞,老孃也是最高級的雞,絕對不會讓你輕易糟踐,呼,氣死我了。”
野狼皺緊眉頭:“以後不許這麼說話!”
白靜又是一愣:“操,你管得着嗎?我就是要這麼說話,你有意見?有意見你可以滾了,老孃這隻高級雞你上不起,媽的。”白靜捂着肚子倒在chuang上:“餓死我了,混蛋,都怪你!”
野狼眉毛一擡,轉身就出了白靜的屋。
白靜從*上蹦起來,腦袋一陣眩暈,差點一頭載到chuang下去:“可惡,混蛋,居然就這麼走了,媽的,死男人,氣得我低血壓變高血壓了,不行,我要宰了他。”
還沒下chuang,白靜就自己偃旗息鼓了,宰毛線宰,那個男人你宰的了嗎?
白靜心裡突然就覺得無趣了,也許有些人就是你卯足了勁也追不上的,做了又怎麼樣?人家還是把你當空氣。
一頭栽進被窩,白靜像條蟲子似的把自己拱進被子了,算了,不用在意,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還很多,媽的,沒有野狼又不會死,睡覺,繼續睡。
可是睡不着,白靜的心裡堵着一塊大石頭,她想發泄,是不是哭一下就好了?
這個念頭剛一產生,她的眼淚就嘩嘩的下來了,媽的,真沒出息!
正暗自傷神,身上的被子突然被人抽走,白靜把臉在枕頭上使勁蹭了幾下,沒看見是誰就開罵:“哪個混蛋敢打擾老孃睡覺?”
chuang邊,野狼手裡端着一個餐盤,皺着眉頭看着白靜,顯然是被白靜的舉動搞懵了。
“你哭了?”野狼心裡一緊,同時還有點不明所以:“爲什麼哭?”
“我餓了就想哭不行嗎?”白靜眼睛紅紅的,跟兔子一樣,卻不服輸的瞪着野狼,纔不要在這個臭男人眼前哭,靠!
野狼想了想,有點明白了:“你先吃飯!”說着就把餐盤遞到白靜眼前。
白靜接過來,吃就吃,什麼屁事都不能讓自己吃虧捱餓,野狼算毛,能有自己的胃重要嗎?
一點都不重要,必須不重要!
白靜抓起麪包就往嘴裡塞,完全是把麪包當成野狼了,恨不得咬死他。
好吧,今天哭過了,氣過了,明天的白靜仍然是一直打不死的小強,就把野狼當成一個屁放了吧,捆綁不成夫妻,媽的,老孃還你自由。
心裡還是堵的不行,說好不再哭的,但是,眼淚還是不由自主的流出來,這是……第一次對一個男人動心呀,第一次想好好的戀愛,第一次想全心全意的愛一個男人呢,是太難了嗎?
爲什麼魅可以,颯可以,那麼多那麼多人都可以,就自己不行呢?
是以前太混蛋了上帝給的懲罰?
操,我過我的日子,誰管的着?
吃,使勁吃,血壓上來了纔有勁把眼淚收住。
正吃着,一隻大手突然伸過來把餐盤抽走,白靜惱怒的擡頭,對上的是野狼深邃的眼眸,裡面似乎醞釀着千言萬語,但是白靜看不懂,這個男人就他媽是一個悶葫蘆,白靜不會讀心術。
野狼嘆一口氣,彎腰把白靜抱起來。
白靜撲騰着掙扎:“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野狼不說話,轉彎一腳踢開他自己的房門,進了臥室纔對白靜說:“你看!”
白靜一愣,順着野狼的目光看過去,才發現野狼的chuang上空無一物,就剩chuang墊。
野狼淡淡的說:“你昨晚吐了,我還沒來得及換新的被褥。”
白靜瞪大了眼睛,腦子又停頓了這是……這是……
野狼苦笑一下,心裡突然軟的一塌糊塗,這個倔強的小女人,原來一點都不堅強,他埋頭,溫柔的擒住了白靜軟軟的脣……
作者有話說:謝謝41604,萌妞的紅包,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