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婆醒來時,眼前是個顛倒的世界。【、
片刻後,她突然醒悟過來,自己竟然是被倒吊在半空,登時掙扎起來。
一旁的溫言笑吟吟地看着她:“你掙得脫才奇了。”
哪知道話音剛落,男人婆突然從空中落下,她身上五花大綁式的繩索竟然脫了!
溫言一時瞠目。
這男人婆剛纔身體扭了幾下,有點像軟骨功似的,令繩索難以縛緊,這尼瑪什麼功夫?
不過他對男人婆的狀態非常清楚,仍鎮定道:“呵呵,居然能掙脫,但這沒用,憑你現在的狀態,掙脫也只是捱打的份兒。”
男人婆從地上爬了起來,咬牙切齒地道:“我要殺了你!”
溫言莞爾道:“你殺我?你要能殺我,那才叫奇了!”
這話還沒落下,男人婆突然雙手微擡,猛地在她小腹處拍下!
啪!
像是什麼袋子爆了一樣,一股暗黃色的煙霧突然飄起,而且四散的速度非常驚人,轉眼把溫言和男人婆均包裹在內!
呼!
溫言一個疾退,從煙霧中退了出來,還沒停步,一股頭暈目眩的感覺瞬間升起,伴隨而來的則是強烈的嘔吐感和腹內的刺痛感,雙眼更是感覺難以視物,被光線刺激後,竟是淚水浸出!
溫言這一驚非同小可,剛纔他已經屏住了呼吸,但和上次在旅館中一樣,他竟然仍是中了毒!
而且從身體的反應,他可以感覺到,和上次的迷煙不同,這次是致命劇毒!
男人婆從煙霧裡衝了出來,雖然動作不快而且沒什麼力道,但並不像溫言般異常,似是提前服了什麼解藥。她冷笑道:“死在我手下的男人,至少有一半和你一樣自大,呸!”看看左右,從不遠處的茶几上拿來一把水果刀,朝着無力地靠在牆上的溫言逼去,眼中殺機濃得抹不開。
溫言像放棄了反抗般閉上了眼睛,呼吸也由快速轉爲緩慢。
男人婆走近後,毫不猶豫地一刀朝着他胸口紮了下去。
就在刀將及體的剎那,溫言突然睜眼,原本翻白的眼睛竟然重複明亮,精光閃射。
砰!
男人婆的刀還沒刺到他身上,小腹突然一痛,驚覺是被溫言無聲無息的一腳踹中時,整個絕對超過一百二十斤的身體朝後連連後退,最終一跤摔倒在地。
溫言緩緩站直,看着旁邊竟然飄在半空中沒有散開的煙霧團,驚魂甫定地道:“好強的毒性!”
男人婆費了好大勁才勉強從地上爬起來,扶着旁邊的沙發駭然道:“你竟然……竟然沒中毒?這不可能!這毒是從皮膚毛孔進入,你不可能避得過!”
“原來是這種原理。”溫言訝道,“你沒說錯,我確實沒避過,但可惜我的抗毒能力顯然超出了你的認知。”
早在虛家時,他就被老頭不斷用藥水煉煮,而養息功的自我祛毒能力也非常強悍,後來去了南疆,身體吸收了冥幽的心蠶蠱的強大恢復力,再加上現在他已經再次突破養息功的境界,到了最高的“靈息境”,溫言的身體素質已經完全可以用“魔獸”來形容。
早前他在受傷的情況下被靳流月用超強的劇毒暗殺,都沒能殺死他,更不用說現在他身體完全在巔峰狀態。那毒煙雖然猛烈,對普通人可能是一擊斃命,對他卻只能造成一時的影響而已。隨着時間的過去,毒素不斷被身體消解,他漸漸恢復正常。
男人婆臉色難看得無以復加。
溫言微笑道:“竟然在衣服上備夾層裝毒藥,這招我確實沒想到,但現在你該沒有後招了吧?”
男人婆臉色瞬間青了:“你……你搜過我的身?”
溫言一本正經地點頭:“任何一個地方都沒有漏掉……好吧,我承認衣服上我確實沒搜仔細。”
男人婆絕青的臉瞬間脹紅,怒叫:“你這個臭流氓!”
溫言不由笑了出來:“你罵人的中文說得挺不錯,不過坦白說我對搜你的身沒有半點快樂的感覺,那就跟搜男人似的……”
男人婆不管不顧,發瘋似地朝他衝了過來。
溫言二話不說,擡手衝着她頸側就是一切。
男人婆顯然完全失去了理智,不避不閃,一把抓着溫言的衣服,下面一腳狂踹,可惜的是中招在先,腳起了一半,她眼前一黑,不但腳下去了,連人也倒了下去。
不過這次她沒昏迷,在地上拼命掙扎了好一會兒,卻再沒辦法爬起來。
溫言居高臨下地看着她,若有所思地道:“按說上田英雄不該這麼蠢,只派你一個人過來,不過那不屬於該我去煩惱的事。好吧,我要用刑了,你忍着點。實在忍不住時,就吱一聲,然後乖乖回答我的問題,好嗎?”
男人婆怒道:“你休想從我這問出任何事!”
溫言蹲了下來,伸手輕輕點在她額頭正中。
男人婆一怔,驀地異樣感覺突然襲來,彷彿吞了整公斤的大便似的噁心感瞬間覆滿她的神經。男人婆怪叫一聲,張大了嘴往地上狂嘔起來,但卻什麼都沒嘔出來。
溫言悠然道:“我有次無意中發覺這麼做可以讓人產生乾嘔感,看你能忍受多少次的刺激。”再伸手出去,二次按在對方額心,力量陡加。
更加強烈的噁心感狂涌上來,男人婆只覺由胃到腸,再到脾肺等臟器,就像是在自己身體裡面翻江倒海似的,難受得令她幾乎發狂,對着一旁乾嘔不止!
這一刻,她寧可對方一刀殺了自己,都比那感覺舒服得多!
溫言等她嘔了幾分鐘,感覺稍稍減弱時,立刻再次補指,不斷循環。
三次之後,男人婆整張臉都已經完全是大病未愈般的慘青,身體間歇性地抽搐起來,整個人癱在地上無法動彈。
溫言柔聲道:“想回答了嗎?”
男人婆連回答他的力氣都沒有,放在地上的手拼盡全力擺出一箇中指造型。
溫言的手指立刻再次點到她額心。
另一陣驚心動魄的狂嘔再次開始,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來得持久,足足十來分鐘後感覺才稍稍減弱。男人婆從沒想過嘔吐感竟然能痛苦到這種地步,終於喘息着道:“你……你這個魔……魔鬼!”這句卻是用倭語說的,她腦子裡已經再無力幫她去想如何用中文說出這句話了。
溫言雖然聽不懂,但好歹知道她是扛不住了,歪頭問道:“想說了?”
男人婆翻起白眼看了他一眼,嘴脣微翕。
溫言聽到她那微弱的聲音竟然是一句“去尼瑪”,不由瞠目。
這男人婆很能忍啊!
假如這招都沒辦法逼她就範,那用暴力恐怕也難奏效。
可惜剛纔搜她的時候,沒有在她身上找到任何通訊器,否則他直接一個電話就給上田英雄打過去,哪需要現在費這麼多手腳?
一念至此,他忽然心中一動。
這男人婆到底是爲什麼一個人突然跑來殺自己的?
上田英雄不可能這樣派她來,難道是因爲她自己私人的原因?
但什麼原因可以讓她連健康都還沒恢復,就跑來動手殺人?
唯一的解釋,在上次見面時,他觸碰了她的逆鱗某個他現在尚未明白的底限事件,令她無法忍耐下去。
男人婆忽然緩慢地動了起來,朝着另一邊爬去。
溫言好奇地看着她。
片刻後,男人婆爬到了之前摔倒的地方,顫顫巍巍地把掉在地上的水果刀撿了起來,衝着自己喉嚨割去。
溫言輕鬆地一腳把刀子踢飛,一臉黑線地看着她。
竟然想自殺!
男人婆聲嘶力竭地叫道:“殺……殺了我!”
溫言皺眉看着她,苦思冥想。
那能讓她失去理智的事到底是什麼?
就在這時,靈光忽然閃過,溫言想到剛纔說起搜過她身時,她那發瘋的狀態,登時雙眉舒展開來。
難道這男人婆跟程念昕似的,極端討厭和懼怕男人碰她的身體?
想到這裡,溫言再不猶豫,喝道:“你要再不回答,我就扒光你的衣服!”
男人婆無力地吼道:“我……我絕對會殺了你!”
溫言愕然看她。
這不是被戳中致命弱點的反應,難道是自己空口白話嚇不着她?
他一俯身,三下五除二地迅速撕破了她的衣服褲子,同時不斷觀察她的反應,但這男人婆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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