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公司事務極其繁忙,張韻難有時間照顧弟弟張治,所以在費星的建議下,送張治到m國洛杉磯進學。那邊有張韻姐弟的舅舅在,可以就近照顧小治,原本是個非常好的提議,可是張治一到m國,舅舅卻沒有接到他。
張韻得知這消息,頓時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立刻要拋下公司的一切去找張治。但在她有所行動前,費星突然找她私下談話,把一切揭開了真相。
原來,從開始收購文泰到失敗,再到現在張治失蹤,全是他一手搞的鬼!
聽到這些事,張韻當時就傻了。
更讓她想不到的是,連魏輝都是費星找去的,從追求她到分手全是計劃中事,爲的是徹底將疼愛女兒的張千隱失去方寸,難以再把精力放到公司的事務上,更多地交到費星手中。後來魏輝越獄槍殺張韻,同樣是費星故意安排,結果張千隱果然如他所料,方寸全失,連最重要的文件檢查和簽署都全權交給費星負責,讓費星有了製造悲劇的最大便利那份到期付不出錢就得賠錢的合同,正是因此而簽下。
至於文泰音樂,根本就是早就和費星串通好布的局,賠償款中有三分之一直接進了費星的腰包。
說到最後,費星冷笑道:“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聽我的話,我可以讓你弟弟在國外好好生活,偶爾你還可以去見見他,但仙樂集團所有的東西都要交給我!二是你拒絕我,我殺了張治,然後離開z國,到國外去重新發展我的事業,反正我手上有你老爸賠出去的六十來億的三分之一,足夠我重新開我的公司了。而你的仙樂集團,就慢慢在你張大小姐手上敗掉吧!”
張韻至此已知,自己被對方死死拿在手裡。她有兩件東西不能丟掉,一是父親留下的公司,二是父親臨終囑咐的弟弟張治,費星正好把兩樣東西都掌握在手中。
無奈之下,她只得答應了費星所有的要求,包括和他結婚在內。
這些私底下進行的事當然沒人知道,表面上大家只以爲張大小姐感恩念德,所以嫁給費星,嫁妝當然就是仙樂集團的股份,而費星順理成章地擁有了他夢寐以求的仙樂集團。
但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
結婚後,已經死了心的張韻原本抱着“既然這樣,那就認命吧”的想法,期待和費星說不定能好好生活,甚至將來讓他將張治放回來,可是隨着時間過去,她發覺不對了。
從結婚開始,費星竟然沒和她一起睡過哪怕一個晚上!
就算是在婚禮當天,費星也是直接對她說兩人以後要分房睡,並且付諸行動。
這徹底打破了張韻以前對他的印象,原本她還以爲他做這麼多事,其中一個目的就是得到她,可是現在看來顯然不對。
聽到這裡,溫言疑惑道:“難道他那方面有問題?但不太像啊,他的脈氣狀況很正常,沒有什麼問題才地。”
張韻臉色古怪起來:“他確實生理上很正常,可是……可是……他心理上有問題。”
溫言大訝:“什麼問題?”
張韻遲疑片刻,終道:“他是個同性戀。”
溫言失聲道:“什麼!”
無論他怎麼想,也想不到費星竟然是個同性戀!當初龍聆宗曾監聽過費星,溫言聽到他的監聽錄音後,都以爲他至少是想要得到張韻這個女人,按說是該多少有點喜歡她纔對。
張韻笑容微微泛苦:“這我也能接受,沒有被我痛恨的仇人玷污,對我也是好事。可是……可是後來他對我越來越差,而且爲了掩飾他同性戀的性格,他還在外面到處泡妞,雖然沒有什麼實質的行動,可是誰都認爲那是因爲我魅力不夠,守不住他。有次我忍不住了,當面戳破了他掩飾的行爲,明言我根本不在乎他是同性戀,沒想到那成了我一生恥辱的導火線。”
溫言發覺不妙,沉聲道:“那畜牲對你做了什麼?”
張韻淚如雨下:“他竟然把他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弟弟費軍找來,把我……把我……”
溫言心中一沉,知道發生了難以啓齒的悲慘之事,很可能和貞潔有關,不由心中怒火和憐意同時升起,伸手抓住了她的小手,柔聲道:“別怕,現在我在這,一切都過去了。”
張韻悽然道:“溫言,我的心好痛,想到那天的事,我怕我一輩子再也沒辦法相信任何男人。那之後費星還把我趕出了家,搞得公司里人人皆知,要不是爲了小治,我早就自盡,離開這個可怕的世界了!”
溫言一字一字地道:“你放心,我絕對不會饒過他們,將來有一天,他們會跪在你腳下求你,答應我,那時千萬不要手軟,把你心中所有的怒氣全發泄出來!”
張韻放下杯子,不顧一切地撲進了他懷裡,用盡所有的力氣抱緊他:“溫言!”
溫言摟着懷中溫軟的玉體,感覺着她對自己的依戀,心中暗歎。
她的遭遇幾乎可以用“家破人亡”來形容,而且連她自己也受到了侮辱,這種打擊,她這樣的千金大小姐竟然能扛住,那已經是奇蹟了。可想而知,現在她已經是繃到最緊的弦,只要再有刺激,說不定她真的會崩潰,那時就糟了。
這念頭還沒閃過,張韻突然在他耳邊微喘着道:“佔有我好嗎?在這世上,只有你一個男人能讓我有安全感,求求你,溫言!”
溫言瞬間石化。
尼瑪!
這是赤果果的索愛啊!可是她現在顯然不是在理智狀態下,他要是答應了,那豈不成了趁人之危的畜牲?
但不等他有所迴應,張韻的小嘴已經吻到了他的嘴脣上,丁香小舌靈活地在他嘴裡活動起來。
早在最初認識時,張韻就展現過她過人的“技巧”,雖然當時她還沒有性經驗,可是除了真槍實彈的“硬仗”外,其它部分她是熟練得一塌糊塗,比溫言遇到過的絕大多數女孩都要來得厲害。現在她拋開一切,全力索愛,更是不遺餘力,讓溫言也不由心中大蕩。
他現在完全可以直接推開她,但那樣的後果他不敢想象,這女孩迭遭大變,精神已經到了危險的程度,假如他這個她心中唯一信任的人也拒絕了她,後果堪憂!
他腦中萬念轉動時,張韻已經離開了他的嘴,香脣順下而行,從脖子到了胸口,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他衣服解開,吻上了他的胸膛。
溫言一咬牙,突然摟着她站了起來,轉身朝牀而去。
撲!
張韻被他扔到了牀上,一聲驚呼時,溫言已壓到了她身上。
張韻熱烈地反應起來,嬌喘息息,誘人之極。
溫言拋開雜念,全心投入到眼前的女孩身上,使出他所有的手段,務必要討好她。
這刻他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儘自己一切力量呵護她,讓她忘掉過去的傷痛!
幾分鐘後,兩人已赤裸相對,溫言眼前一亮,讚道:“果然有長進!”這妞以前應該是33c的尺寸,現在則明顯有34d,長進明顯。
張韻儘管在忘情之中,仍不由大羞,卻鼓足了勇氣道:“自從離開你之後,我就一直在努力豐胸。溫言!好好疼惜人家好嗎?”
溫言俯身下去,以行動代替言語回答她。
不多時,兩人均進入興奮狀態,溫言趁機持槍入巷,準備進行將要持續整晚的貼身肉搏戰。
哪知道甫入半分,張韻突然吃痛,驚叫出來:“好痛……”
溫言也已發覺不對,錯愕道:“你還是處女?”
我勒個去!
這妞不是被費軍給侮辱了嗎?爲什麼還是個雛?
張韻全力抓着他的腰,喘着氣道:“我……我能忍得住!”
溫言知道現在不是多問的時候,一咬牙,挺身而入,讓這女孩完成了變爲女人的珍貴過程。
痛叫響起,溫言看着她疼痛難忍的神情,強壓下不忍之心,緩緩動作起來。
幾分鐘後,張韻已經由痛叫轉爲嬌吟,在溫言有技巧的調整下適應了新的感覺。
溫言鬆了口氣,知道難關已過,開始進入下一階段。
他已經決定了要讓這女孩在肉體的享受中拋掉過去的傷痛,當然不會半途而廢,而且還要用出渾身解數,讓她達到前所未有的快樂頂峰!
院內,劉鬆有點尷尬地朝院門走去。
那邊屋子裡的聲音略大,他還是出去避避比較好。
……
次日早上七點,溫言伸着懶腰從屋內出來。
房間內,張韻睡得香甜之極,雖然疲憊,卻是帶着笑而眠。
從昨天下午四點多,到今天凌晨一點,長達八個多小時的“肉搏戰”,徹底耗光了她的體力,也帶走了她心中的傷痛,當她疲極而眠前,溫言從她嘴裡聽到了一句“溫言,我從沒像今天這麼開心過”時,不由鬆了口氣。
他的努力沒有白費。
院內,劉鬆正在練拳。這傢伙每天都是六點就起牀,沒事的時候鐵打不動的晨練一個半小時。
溫言看着他的拳路,奇道:“你的路子跟小酥一樣的?”
劉鬆連忙收勢,咧嘴一笑:“酥哥是我的前輩,當年我也進過特種部隊,不過可惜還沒過試訓期就被裁掉了。都是部隊裡的,學的一樣的自由搏擊,路子都一樣。”
溫言捋起了袖子,走到他對面:“來,咱們練兩手看看!”
劉鬆一呆:“啊?”
溫言二話不說,一拳不疾不緩地攻了過去。
劉鬆連忙應招,知道溫言是想和自己玩兩手,全神應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