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打電話報警?!”,何欣萍上來一把將肖豔童的電話給奪了過來,然後使勁一捏,手機頓時碎成了個稀巴爛。
“肖豔童,你給我聽好了,你最好還是老實點兒好,如若不然的話,你會死的很慘”,她說着從袖口裡拽出了一把匕首刀,輕輕的在肖豔童的臉上是拍了兩下,“你長得可真漂亮,要不要我給你留下點兒痕跡啊”,
“不要,我聽你的,聽你的”,肖豔童被嚇得是苦苦求饒,“算了,算了,何小姐,肖豔童已經認錯了,您就高擡貴手吧”,杜文斌看着自己媳婦這樣的受辱,心裡也不是滋味,趕緊上來求饒,何欣萍看了他一眼,然後把匕首重新又收起,“接着來你看怎麼辦好……”,她的話音未落,忽然就聽見有人敲門,
“肖大夫,你在嗎?我是樑躍?”,
“樑躍?他怎麼來了?”,杜文斌聽到了這話後立刻是緊張了起來,何欣萍把手擺了擺,“別慌,肖豔童,你先把這個警察支走”,說着,她把一個微型監聽器粘在了肖豔童的毛衣領子上,“你要是敢把它給毀了,我立刻就能要你的命,懂嗎?”,
“我明白,我這兒就去把他支開”,肖豔童連忙點頭,然後推開診室的大門。
“是樑躍啊,你找我什麼事?”,
“哦,你的手機怎麼了,我打了半天也沒有打通”,樑躍邊說邊對診室裡的何欣萍和杜文斌是笑了笑,“都在呢啊”,
“你好啊,你的病怎麼樣了?好點兒了嗎?”,杜文斌順嘴說道,“好多了,哎,躺在沙發上的人是誰啊”,
“你問這麼多幹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走吧,我們出去聊吧”,肖豔童說着拉起樑躍的手就了出去,順着樓梯下樓來到了醫院的大門外面,她擡頭向二樓的診室看了看,只見何欣萍正微笑着看着她。
“你看什麼呢?”樑躍這時候對她問道,“什麼也沒有,你找我什麼事啊”,
“我……,肖大夫,咱們這麼聊天合適嗎?這杜大夫可在樓上呢,要是他知道了……”,
“有什麼不合適的”,肖豔童急匆匆的走出了醫院的大門,來到了剛纔的公園裡,找了個石凳子坐了下來,
“坐,坐下吧”,肖豔童面帶驚慌的拉着樑躍坐了下來,“不合適吧,肖大夫,這要是讓別人看見了,回頭傳到了杜大夫的耳朵裡……”,
“樑躍,你愛我嗎?”,樑躍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楞柯柯看着肖豔童是不知所措,“你說什麼?”,他仗着膽子問道,“我問你,愛不愛我?”,肖豔童緊緊地握住了樑躍的手,兩眼含淚的對他問道,“我,我當然愛了,不過,你已經結婚了,我不能…”,樑躍的話還沒說完,肖豔童便深深的吻住了他。
“呵,呵,呵”,在醫院的太平間裡,何欣萍聽着監聽器裡肖豔童和樑躍的對話後禁不住笑出了聲,她回頭看了一眼杜文斌,“看來你可真是失敗啊”,
“失敗什麼?”,“你老婆和別的人摟在一起了,你還跟沒事人似的,你還是真能忍啊”,這時候,何欣玲從外面走進來說道,“什麼?你說肖豔童和那個樑躍……,我找他去!”,
“你找他什麼?你還像打聽什麼啊,你就不怕他懷疑上你”,何欣萍瞪了他一眼說道,這時候,老劉從一旁的小屋子裡走了出來,畢恭畢敬的對何欣萍說道,“何小姐,肖閆明的屍體我已經都給截肢了,接下來……”,
“行了,你先出去吧,我有事情再叫你”,“好的”,老劉答應了一聲後,轉身離開了太平間。
“下一步,杜大夫,您有什麼見解?”,
“這個嘛”,杜文斌想了一下,看了她們姐妹兩個人說道,“接下來我看首先要處理肖閆明的屍體,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開車去高粱橋,把肖閆明的屍體到路過這座橋的火車上,這裡是火車的交叉路口,每天都會去往不同地方的貨車,我們把截肢的屍體扔到不同的火車上,這樣的話,我覺得能多拖延一段時間”,
“嗯,這個辦法不錯,妹妹,你趕緊把肖閆明的屍體裝上車,我們馬上就走”,
“等一下,別忘了還有那顆莊大軍的人頭也要一同帶上”,杜文斌對何欣玲是急忙說道,“你的意思是把這顆人腦袋也要扔到火車上?”,何欣萍問道,“不,這顆人頭要扔到筒子河裡”,“哦?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事不宜遲,這個老劉你還想要留着他嗎?我看不如今天晚上就把他”,杜文斌說着把手一揮,何欣萍立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那好吧”。
“童童,您別再哭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對我說啊”,聽到了樑躍的勸慰後,肖豔童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說實在的,她現在真的是非常的害怕,因爲真沒想到自己的出境時如此的危險,她現在每說的一句話都能被何欣萍聽到,自己要是稍有不甚,她就會要了自己的性命,“這該怎麼辦呢?”,她暗暗地問着自己,“是跟樑躍把實話都說了,還是繼續隱瞞,因爲她知道,杜文斌下一步肯定會對肖升下手,要不然我跟他說”,但是轉念一想便打消了這個念頭,“如果我舉報了杜文斌,這也會牽連到我啊,雖然肖閆明沒有喝我給他留的那碗燕窩湯,但是這湯裡的安眠藥是我放的,再說了,如果樑躍要是深入調查,那麼肯定也會知道我給肖升送的那些礦泉水,那些水裡我也是動過手腳的,樑躍會不會抓我?”,想到這些,肖豔童決定不把實情說出來,“我還是老老實實的聽他們的話吧,這樣還能暫且偷生”。
“隊長,肖豔童還是什麼都不說”,在刑警隊的辦公室裡,樑躍是愁眉不展的對鄭元說道,“不是都跟你說了嗎?問你愛不愛她,你怎麼不回答她,真面!”,鄭元使勁兒戳了一下樑躍的腦袋,然後給他遞過了一根菸,“你自己抽吧,童童說了,我這病沒好,還不能抽菸”,
“真他媽的聽話”,鄭元說着把煙點上,抽了一口說道,“肖豔童越不說,就說明這裡面的越有事,你還得盯緊點兒,知道嗎?”,他的話音未落,高挺和華曉宇從外面是走了進來,“鄭隊,樑躍,你也在這兒,曉宇還打算去醫院找你呢”,
“找我幹什麼?”,
“誰找你啊,我想去見見肖豔童”,
“見他幹什麼?”,
“問問肖閆明去哪了?我跟高挺今天是轉了一天也沒見到這小子的蹤跡,他是不是在醫院呢”,華曉宇的這句話還真是提醒了樑躍,“對了,鄭隊,剛纔我去肖豔童診室的時候,發現有個人躺在沙發上,那人的樣子好像就是肖閆明”,
“那你爲什麼不確認一下?”,華曉宇是急忙問道,“我本來想看看的,但是沒想到她拉着我去外面的公園了”,
“哎呦,你跟她去公園了,幹什麼去了,她跟沒跟你說今天早上的事,你一絲不掛的”,高挺是邊說邊笑,“邊兒去!人家肖豔童纔沒說這事呢”,鄭元立刻把話接了過來,“那說什麼啊”,
“你管得太多了吧,說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
“肯定沒說什麼好話”,華曉宇瞪了一眼樑躍,“鄭隊,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下一步,下一步先吃飯,吃完了再說”。
“嗚,嗚,嗚,嗚”隨着一陣火車的長鳴,一列高速的貨車在高粱橋下是飛馳而過,杜文斌,何欣萍,何欣玲,還有老劉,這幾個人把肖閆明的屍體扔到了車上,“這下行了,剛纔扔到那趟火車的是腦袋和身子,這趟火車是胳膊,還有大腿,真算是給這小子是‘五馬分屍’了,真痛快啊”,老劉望着遠去的火車消失在茫茫的夜色當中是禁不住連連感慨。
“你還樂,一會兒就該輪到你了”,杜文斌看了他一眼是心中暗自想道。“這顆莊大軍的腦袋要不要一會兒也扔下去”,
“不用,這顆頭顱一會兒扔到筒子河裡,我們走吧”。
隨個人隨後下了高粱橋,上了一輛拉貨的卡車,汽車緩緩地在馬路上行駛,奔向筒子河而去,這時候杜文斌看了一眼開車的何欣玲,“要不然你說,我怕他不聽……”,
“姐,你跟老劉說吧,老劉啊,一會兒交給你一項任務”,
“任務?什麼任務?”,老劉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何欣萍問道,“也沒什麼,就是請你把人頭扔進筒子河裡,你能行嗎?”,她面露微笑的對老劉說道,“明白,您的意思是讓我鑿個冰窟窿,然後再把人頭扔進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