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邊的人們哈哈大笑起來。有人在叫好。也有人嗤之以鼻。趕緊回去給執委會打電話了。
孫立也跟着喊道:“執委會的幹部竊取權力,搞腐敗,自己玩無數的女人,我們能不能答應?!”
街邊的無數宅男含着熱淚喊道:“不答應!”
Wωω ¤тt kán ¤¢〇 這時候有個叫成默的基本勞動力跳進了隊伍帶頭喊起了口號:“踢開執委鬧革命!”、“一切權力歸全體大會!”。
“一起去執委會吧,讓他們聽聽人民的聲音!”孫立一揮手中的旗杆,紙片飛舞着。
“同去!同去!”
於是街邊的人就有參加隊伍的,還來了一羣叫好起鬨的醬油衆,一起向執委會大院挺進了。這個原本三十多人的團體一下擴大到了一百多人。馬甲暗暗懊悔,但是事已至此,懊悔也無用,只好一路緊跟着,見機行事。
當下他叫來安熙,小聲關照他:“你去找董時葉,要他馬上乘人不備先溜走,回勘探隊去。其他有編制的人也趕快走。”
安熙心領神會的點了個頭,小聲說:“馬院,你要不也先回避一下?不然這事情就成了我們俱樂部的全體行爲,萬一……”
“我在咖啡館發了言,現在溜走不成了用心險惡,煽動羣衆!記住,俺們是爲民請願,放到哪裡都是說得響――這個屁股一定的坐得正。俺們法學俱樂部的精髓就是堅持‘純學術’和‘光明正大’!――再說事情還沒到這步。”馬甲說。
“馬院你想得真是深刻啊。”
百仞城的街道上鬧哄哄的時候,薛子良正在和薩林娜談心――他好久沒遇到這個女同事了。薩琳娜一直在冉耀手下任職,充當警政方面的顧問和教官。
因爲整個集團的氣氛是對外國人不大信任,而且薩琳娜的長相實在太過引人注目,自從她在博鋪執行任務的時候被幾個慾火中燒的穿越衆襲擊之後,冉耀決定減少她的露面機會,就把她安置到百仞城的內務委員會大院裡,安了個“顧問教官”的頭銜好領取配給。具體的任務是編寫治安教材。
薛子良對這個白妞同事早就情有獨鍾,一直想展開攻勢。但是自從被莫名其妙的捲入了穿越之後,他一直待在北煒的特偵隊裡,根本沒機會看到她――執委會有意把這兩個美國人分開,免得扎堆。
特偵隊的規模已經擴大了不少。從原來的十幾個人擴大到了一個連的規模。北煒把特偵隊分成幾個分隊,分別派駐在百仞、南寶、高山嶺和博鋪。特偵隊司令部設在百仞城。各隊輪流赴各處進行鍼對性的訓練。
薛子良一年多來牢記當年和郭逸分手時的聽來的忠告:當教官出任務,認真幹活不亂說話。算是賺夠了信任值,和隊裡的袍澤們也打成了一片。特別是北煒之間的友情愈加深厚,使其獲得了堅實的後盾,在北煒的背書之下,薛子良最近從教官客卿的身份正式成了特偵隊的三個分隊長之一,在這個團體裡算是站穩了腳跟。
薛子良這次從博鋪帶隊輪訓回來,到了特偵隊司令部休整。爲了配合三亞開發計劃,北煒也接到了指令,再擴建一個駐三亞的分隊,爲此從陸軍中招募了十五名志願兵來填補組建三亞分隊造成的空缺。薛子良就是帶着這批人在博鋪進行適應性的海訓。
所謂特偵隊司令部是他們的自稱,正式的名稱是特偵隊隊部。這是個設防的據點。緊挨着百仞城的東門,當初把特偵隊駐地設在這裡也有就近把守東門的任務在內。迄今這裡還是特偵隊的防地。
薛子良回到百仞城後給薩琳娜打了個電話,約她出來談談。薩琳娜一直在中國人中間,顯得形單影隻,也沒什麼共同的話題。至於本地的同胞;門多薩小姐是個拉美裔天主教徒,和薩琳娜這樣的白英新根本聊不到一塊去,只有潘潘還能聊聊,但是限於工作的性質,內務部大院出入很麻煩,潘潘也很少來。寂寞無聊又覺得非常孤單的薩琳娜接到乍接到同胞的電話很是興奮,當即就答應出來和薛子良約會。
薛子良按照美國人的約會的基本套路,一次約會談心,談得好第二次約會就可以一起吃飯,吃完飯直接上牀。所以這第一次約會很是用心――鬧得好說不動直接就搞定了。當然了,本時空裡不要說有情調的地方,連正宗咖啡都很難得,除了個別人有私貨之外就只有農莊咖啡館裡有少量的供應了。薛子良嫌咖啡館裡人太多,還一個個都是眼睛放光芒的那種,帶着薩琳娜去實在是有點不放心。最後就近找了駐地附近的城牆根一個僻靜的地方,到遠程勘探隊去借了小帳篷、防潮布,又買了一瓶酒,從食堂裡搞了點小東西,準備玩情調。
兩人用英文談得起興,薩琳娜身處異時空,萬里之外的故鄉還是一片荒蠻之地,更別說親人了――祖先不知道在英國的哪個角落裡蹲着。這會就算能回歐洲去,就自己的這身打扮和談吐,不給人拉去當女巫拷問就算不錯了。薩琳娜在美國也是有兩個學位的知識女性,對17世紀的社會狀況和女性地位還是很清楚的,所以在臨高的生活談不上愉快,和周邊的人也談不上相處得如何相得――還被人意圖強暴一次,但是最起碼還是在一羣“文明人”中間過日子。薩琳娜很清楚,要是沒有這個穿越集團建立起來的淨化水系統,她恐怕早就因爲喝水腹瀉斃命了。就算這樣,剛開始她還因爲改不了喝生水的習慣直接從龍頭裡接水喝而腹瀉了好幾次,這樣纔算是養成了和周圍人一樣喝熱水的習慣。
種種不如意讓薩琳娜對這個膚色不同的同胞產生了很強烈的親近感,薛子良沒費多大事就把男女之間的安全距離大大縮小了,已經順利的把手搭上了薩琳娜的後腰,手指在腰臀間來回愛撫。
薩琳娜的腰臀很是結實,富有彈性,還有一對性感的凹窩,摸上去手感極佳。薛子良色心大動,漸漸的就上下其手起來,薩琳娜也是久曠的怨女,形單影隻,有個懂自己的男人垂憐哪有不免百般迎合,倆人一陣如膠似漆上下其手,正在面紅耳熱氣喘吁吁之際,忽然遠遠的聽到有人在喊叫和唱歌的聲音,薩琳娜早就被壓到了防水布上,聽到這意外的聲音不免側耳。
“什麼事,維尼?”她擡起身子。
“管他什麼事,不管我們的事。”薛子良眼看女人要到手,真是天塌下來都管不着了。
正要去扒拉薩琳娜的牛仔褲,只聽得特偵隊隊部那裡響起來一陣急促的歸營號。
“見鬼!FUCK,”薛子良一陣咒罵,緊要關頭怎麼吹歸營號了!眼看着就要入港了!但是身爲軍人知道命令的嚴肅性,不敢拖延,只好從薩琳娜身上爬了起來。
“怎麼?在緊急集合?”薩琳娜趕緊把已經拉到肩上的緊身T恤拉了下來。
“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薛子良把薩琳娜的外套遞給她,“你趕快回去,我會給你打電話的,SWEET.”
薛子良花了好一會才讓自己的某個器官恢復到正常的位置,拉好褲子。他趕緊往司令部跑。進到司令部一看,裡面燈火通明。在特偵隊隊部裡的二個分隊已經集合起來了。三個分隊長裡,陳思根帶隊去了高山嶺。只剩下他和葉孟言了。葉孟言激動的滿臉通紅,正大聲的對着電話說着什麼。
“什麼事,葉?”
“大事!”葉孟言放下電話,“政變了!”
“什麼?!”薛子良大吃一驚。“政變”這詞太有衝擊力了。
“我們是――是……什麼?”薛子良想我們特偵隊算是政變方還是政府軍一方呢?這倒是件難辦的事情。薛子良對這個穿越政府談不上有多忠誠,但是萬一自己屬於政變軍一方,失敗了他作爲外國人肯定沒好果子吃,搞不好會給槍斃當替罪羊。
“沒錯,有人意圖推翻政府,正在向執委會門前進發。”葉孟言說着的時候眉飛色舞,“我們特偵隊要馬上出動,一舉粉碎這一陰謀!”
“這麼說我們是政府軍了?”
“扯淡,什麼政變。”北煒急匆匆的過來了,“誰叫你吹號集合的?城裡就是幾個吃飽了撐着的去執委會遊行請願了。”他的眉頭緊鎖,訓斥道,“你把隊伍集合起來幹什麼,難道你還要帶隊去抓人?”
“如果執委會下命令的話,立刻就去!”葉孟言其實對遊行的宗旨毫不關心,只是覺得這事特刺激,很有參與其中的熱情。
“真要下了這命令,就是亂命,我絕對不執行。”北煒立刻說,“你也別去,免得萬劫不復!”
薛子良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們,對眼下發生的這一切有些不大能理解。北煒說:“老薛!你馬上帶幾個人去東門大街――剛纔東門吹雨打電話來,獨孤求婚拉着東門市派出所的警察隊要進城鎮暴……”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