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承認了一切,把那些沒得說成有的,甚至說和你有不清不楚的關係,你纔會高興嗎?”
蔣國忠指着如玉,“少在這裡裝可憐!”
“我怎麼裝可憐了?難道一個德高望重又武功高強的老將軍,欺負一個姑娘家就是一種本事還是一種榮耀啊?”
如玉見蔣國忠的眼睛都要噴火,她用帕子掩飾住快要憋着笑出來的笑臉,繼續淚光楚楚的掃了眼蔣國忠的同僚。
“蔣老將軍,就算你欺負我這樣一個小姑娘沒有人肯說出去,或是被其他人相信了,但是你這種行爲,早晚有一天會讓聖上知道了,那時候你的德行真的是就相當於讓天下人都知道了一樣,這樣我也就不用在擔心什麼了。”
說罷,她一甩長髮,跟着小德子公公進了御書房。
蔣國忠望見她纖瘦的背影,對這她的背影狠狠地戳了幾下,“這個小妖精,怎麼嘴巴就這麼的毒辣?本將軍還會被一個小妖精迷惑了不成?還能和一個沒長大的奶娃一般見識了不成?”
蔣國忠的同僚們皆是敷衍的笑了笑,也沒有人接着他的話,而是在心底都對蔣國忠的爲人更加懷疑了。
看來德高望重的老將軍也不過如此,都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狼罷了。
如玉進到了宮殿內,看着並非只有皇上李泰民一人,更有嶽昀逸,還有兩個她不知曉的人在。
其實,有一個人也不是她不知曉,那人就是在外祖父生辰宴會上,要爲女兒元芷若找回公道的元大夫子。
另一個人,她想來有一個人的身份非常的合適,那定是洪城的餘太守了,畢竟餘萬啓那日受了重傷,不是被元芷若指出來了,是嶽昀逸加害的嗎?
這兩個人倒是狼狽爲奸,想也知道是要找嶽昀逸的麻煩。
嶽昀逸沒想到,皇上會把如玉也找來了。
按理說,這件事也應該把元芷若找來,爲何元大夫子沒讓元芷若來,而是聯合餘太守一起過來,看來這裡面一定有很多不爲人知的事情發生。
“臣女孟如玉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如玉拜見了皇上李泰民,李泰民擡手,“平身!”
“謝皇上!”
李泰民也不想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問道:“你可知道昨日在你外祖父的生辰宴會上,嶽小侯爺和元大夫的女兒元芷若之間發生了何事?”
如玉擡眸看了眼李泰民,見他是一種審視的眸光看着她,這樣說來,他是想要試探她的口風了。
如玉如實道:“之前,是元大夫子的女兒元芷若找到了我的孃親,並且用肚子裡的孩子威脅我孃親,一定要離開我的爹爹,讓孟家四夫人的位置讓她做穩了,當時我和元芷若起了爭執,實屬不願意看到孃親受這麼大的委屈。”
她掃了一眼元大夫子已經尷尬的臉色,想必他是沒有老臉把她女兒做了這等子丟人的事情擺弄出去。
可是她不一樣啊,她的孃親是受害者,元芷若纔是那個禍害的根源。
雖然這裡面孟凡的錯最大,但是眼前的這事就是元芷若和嶽昀逸之間的事,只要把元芷若的事情都給抖露出來,那麼元芷若一定會越抹越黑,到了最後一定會讓元大夫子無理句爭。
她繼續道:“當時,是嶽小侯爺出現,才能阻止元大夫子的女兒元芷若對臣女下手,這件事小侯爺是知道的,因爲元芷若可不是一般的女子,更沒有表面看起來那般柔弱,那天甚至都動了要殺我的念頭,武功還是很高的,要不是小侯爺及時出現,怕是我一定身亡了。”
如玉不但要說的如此形象,還要拿出帕子擦眼角的眼淚,看的出她當時真的受到了很大的驚嚇。
元大夫子忍不住吼一聲,“大膽妖女,你這不是滿口胡言嗎?芷若怎會是你口中說的那般心很毒辣?一定是你和小侯爺串通好了,想要污衊我的芷若。”
他更是一本正經向皇上告狀,“昨日,微臣湊巧去了城西月西樓,和幾個同僚飲酒,聽到外面響動聲很大,發現了孟如玉和嶽小侯爺在樓外相見,定是兩個人串通好了,在面聖之時,好用詞當說辭,來誣陷我的女兒芷若。”
嶽昀逸扯了扯脣角,冷眼掃了元大夫子道:“你還好意思說,你去了城西月西樓飲酒?你的女兒不是差點被人輕薄了,你難道不應該做個慈父,在家中好好的照看你的女兒嗎?”
他不屑的哼了一聲,“再說了,那日你的女兒也真是湊巧了,她在月西樓裡飲酒作樂,還找了如玉一起飲酒,順便埋伏起十多個元家頂尖高手護衛,想要謀害瞭如玉,若不是本侯爺出現,怕是如玉真的會遇到不測。”
元大夫子想要狡辯,李泰民猛地喊一聲,“昀逸說的話,可都是真的?你休得矇騙朕,以爲朕是那麼好糊弄的。”
元大夫子苦着一張臉,“微臣真的不知道這件事。”
嶽昀逸剛要開口,如玉卻搶了話,“元大夫子,你若是覺得這件事是冤枉你了,那麼我問你,你爲何會聽到響聲如此大,然後湊熱鬧一樣的,就看到了我和小侯爺在樓外相會了?”
元大夫子頭頂上一片烏鴉飛過,這是爲什麼呢?
他就沒想過,皇上能把孟如玉給找來當面問話,才把這件事鬧的越來越複雜了。
如玉可不想見元大夫子這副逗比的模樣,繼續追問,“既然你不知道是什麼響動那麼大,會引起你的注意,那麼你的女兒和兒子都來了,而且在樓外面也和嶽小侯爺帶來的人大打出手,這樣大的動靜你都沒看到,只看到我和小侯爺心平氣和的站在那裡相會,你這哪裡是湊熱鬧,就是一個不正經的悶騷,想看感情戲嗎?”
這話,還真是太令人意想不到了。
一個姑娘家家的,說出這樣令男人都覺得害羞的話,她當真能說出口。
如玉聳了聳肩膀,那帕子掩嘴,露出一抹尷尬的模樣,“不好意思,臣女就是太過興奮了,纔會說的有些過了。但臣女說話,可都是句句屬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