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時釗等人帶着小弟們離開後,便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吧喝酒,時釗以及手下的人都在笑着討論剛纔搞郭雲川的事情,都是興奮無比,一個個眉飛色舞的。
我沒有加入到其中,不知不覺間我感覺自己有些變了,不再像以前一樣,因爲一點小事而興奮得難以自己,就像今天搞了郭雲川,已經沒有了以前打人過後的那種興奮感,可能是因爲爬得越高,壓力越大,也有可能是我正在逐漸成熟。
就好比八爺、寧公這些人物,就很少會因爲一點小事而興奮。
雖然不像時釗等人那樣興奮,不過在酒吧中。我還是儘量融入其中,時不時地和他們碰杯,插上幾句話。
就這麼一呆就呆了一個多小時,我的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聽到手機鈴聲響起的一剎那。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麻煩來了。
郭雲川被我打了,以他那種人的性格,絕對會找鐵爺幫他出頭。
掏出手機看了下號碼,只見來電顯示上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心想難道不是鐵爺?當即接聽了電話。
鐵爺的號碼我有保存,所以如果是鐵爺打來,顯示的會是名字。
在兄弟會中,平心而論,唯一讓我有點好感的恐怕就是鐵爺了,這個人做人不高調,但卻有能力,讓人信服,和戒色那種敗類有很大的區別。
“喂,哪位?”
我接聽電話後說道。
時釗等人看我接電話,便自然安靜下來。紛紛看向我。
“你是不是莫小坤?”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冷冷的女人的聲音,聽聲音估計年齡在二十多歲到三十之間,還蠻好聽的,說不定還是一個美女。
“我是,你是哪位?”
我說。
“我是郭琳,知道我是誰嗎?”
對面那女人說。
我聽到她說她叫郭琳,姓郭的,已經猜到了一些,只怕這個女的就是郭雲川的堂姐啊,面上笑道:“郭小姐是吧,對不起,我不認識你這個人,你打錯了。”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靠!真以爲是鐵爺的女人就壓我一頭?
鐵爺還只是一個堂主,我可是西路元帥,而且她郭琳不過是鐵爺的情婦,又不是老婆,拽個毛啊!
“坤哥,是誰啊。”
時釗看我掛斷電話就問。
我正想說話,手機又響了起來,我當即接聽電話,說:“喂,郭小姐,我不認識你,你打錯了。”
“莫小坤,你別裝死。我是郭雲川的堂姐,郭雲川你知道吧!”
郭琳在電話那頭說。
我聽到她提到郭雲川也裝不下去,笑道:“原來是郭雲川的堂姐啊,您打電話給我什麼事情?”
郭琳說:“郭雲川就算再有錯,你的下手也太狠了吧?”
我笑道:“我有我的家法。這一點不用郭小姐教我。”
“家法?哼!我聽說他已經告訴你他和我以及鐵爺的關係了,你知道後不但沒有停手,反而下手更重,是不是不把我和鐵爺放在眼裡?”
郭琳冷笑道。
我聽到她的話忍不住火了,說道:“鐵爺的面子當然要給。不過你是誰,我憑什麼給你面子?還有郭雲川說他是鐵爺的大舅子,我他麼就好奇了,鐵爺的老婆什麼時候改姓郭了!”
“莫小坤!做人別太囂張!”
郭琳聽到我的話登時怒吼起來。
我冷笑道:“我就這麼囂張,郭小姐。你要不爽,還是我告訴郭雲川的那句話,來找我,隨時奉陪。”
“好,你說的。別後悔!”
“嘟嘟嘟!”
郭琳說完直接把電話掛了。
我揣回手機,拿起桌上的一杯酒一口而幹,隨即忍不住罵道:“草!一個女人,裝什麼?”
對女人,我是真不感冒。嗎的,一個郭婷婷弄得我焦頭爛額,被迫離開南門,現在鐵爺的一個小三,也想騎在我頭上拉屎?
“坤哥。打電話的是鐵爺的那個小三?”
時釗說。
我點頭說道:“嗯,打電話來裝逼得要死,以爲她是誰啊。”
時釗說:“她是仗着有鐵爺在後面給她撐腰呢,她說什麼了?”
我冷笑道:“她說我會後悔,嗎的,什麼玩意兒,我等着她來呢。”
隨後我們繼續在酒吧中喝酒,我很清楚,以郭琳的鐵爺的情婦的身份,要想在兄弟會的地盤內找到我非常容易,我們繼續在這兒喝酒,她用不了多久就會找上門來。
不過,我就是要等她,我看她到底能把我怎麼樣?
大概等了半個小時,酒吧外面便傳來轟地一聲響亮的聲音,時釗皺眉道:“坤哥,我出去看看。”
“嗯,出去小心點,有狀況馬上回來。”
我點頭說。
時釗答應一聲,隨即招呼三個小弟跟他出去查看。
由於我們是在包間中,距離酒吧大門較遠,也看不清楚外面的情況。
在時釗出去後沒多久,和他一起出去的一個小弟就冒冒失失的闖進來,進門就說:“坤……坤哥,釗哥被人打了!”
我一聽到小弟的話。無名火就冒了起來,什麼人敢打時釗?抄起桌上的一個酒瓶,就說:“跟我出去看看。”
小弟們紛紛答應,分別抄傢伙,有的抄了椅子。有的拿了酒瓶,有的拔出了隨身攜帶的傢伙。
我提着酒瓶跟着進來報信的那個小弟快步往外走,到了大門口,就看到酒吧外面已經被一大幫人堵住,時釗被一羣人圍在覈心打,時釗雖然身手也有不小的長進,可他周圍最少也有二三十個人,根本就是雙拳難敵四手。
看到這一幕,我心裡更火了,提着酒瓶,快步流星地趕上去。
“草!”
我怒罵一聲,一酒瓶砸在最外圍的一個人後腦上,啪地一聲響,酒瓶碎裂,那人後腦開花。酒水順着腦袋灑得滿身都是。
他沒有看到動手的人是我,回過頭來就大叫:“嗎的,哪個狗日的敢打……”
“砰!”
我直接一腳將他射飛出去,撞上正在被圍毆的時釗身上。
其他人發現了我們,紛紛叫囂道:“敢打我們的人,打死他們!”
“草!大家一起上!”
其餘的人紛紛扭頭往我們這邊衝來。
迎面一個壯漢衝得最猛,衝上來就是一拳,砸向我的面門。
我看準他的手腕,用手中半截酒瓶狠狠地紮了上去。
“啊!”
那壯漢慘叫着往後跳開,我將酒瓶隨手一扔,前衝一步,跳起來,抱住他的頭,狠狠地就是一撞膝,再放開。落下地面。
那壯漢搖搖晃晃,隨即緩緩摔倒下去。
“砰砰砰……”
旁邊幾個人衝上來打我,我身後的人也衝了上來,揚起手中的傢伙就開幹。
現場立時混亂起來,只聽得側面一聲暴喝。側眼看去,只見大壯一把抓起一個瘦小的青年,往空中拋起,絕招即將再次出手。
但就在這時,其餘幾個小混混往大壯撲去。
大壯的技巧不太高明。躲閃什麼的不是很靈便,當場被踢了幾腳,不過他一連三拳砸出,砰砰砰地三聲響,三個小混混往後栽倒出去。
一個倒地後乾咳不止。叫道:“我……我的肋骨斷了!”
另外兩個哼哼唧唧,表情痛苦。
“轟!”
一個人影從天而降,狠狠地摔在地面上,濺起滿地灰塵,跟着頭一歪暈了過去。
剛纔大壯將人拋到高空。本來是要以膝蓋廢掉對方的脊椎,這一手殘忍無比,一旦中招非死即殘,不過因爲大壯被人圍攻,就沒有接住對方,廢掉對方的脊椎,對方自然落地,不過即便是這樣,也受傷不輕,怎麼着也得在醫院躺一段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