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豁然一驚,伸手抓起槍,卻聽到紅外線報警器的聲音,我拉開帳蓬的簾子,卻看到一個黑影一晃。
“誰”我大喝一聲,伸出頭去,但只有警報器的,卻什麼也沒有看到,其它人也紛紛鑽了出來。龍天遠身子在牆壁一點,平空躍起,如大鵬展翅,已經躍上洞穴頂部,四處觀望,這洞穴離地面最少有三米五左右,這小子僅在牆壁一點,就能附在上面,這份身手恐怕早已超過人類的身體極限。
我早就見識過他的武功,何笑,小白龍等人也不以爲意,只是把費舍因和費薩爾等人着實嚇的不輕。但他的這一招除了炫技並沒有什麼用,雖然有月光,但畢竟不是白天,能見度極低,在洞底和在下面,看到的範圍差不太遠。
所有的人都警覺地四處張望,加米拉也披了件長袍,驚異地四處張望,而何笑緊身衣褲,半露酥胸,雖然看的不是十分清楚,但比起警報器還是吸引了大多數人的目光短淺。
四處搜索了附近,什麼也沒有發現,也許是沙漠中的夜行動物觸動了警報器,但我們仍然不敢大意,衆人輪流守夜,可折騰了一夜,卻什麼也沒發現。
回到帳蓬裡,費薩爾問我龍天遠使用的是不是中國功夫,他告訴,自己最喜愛看李小龍、成龍的電影,對中國功夫十分嚮往,今天卻見到了功夫高手。看着他興奮的樣子,我卻無法告訴他,這並不是他想象中的中國功夫,這些已經遠超過我對中國功夫的認識。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牀,此時天已經微亮,費舍因和兩名族人值最後一個班,還在認真地巡邏,而不遠處的一處沙丘上,肌肉宋和加米拉並肩而坐,望着東方,兩人一個身材魁梧龐大。另一個瘦小,但坐在一起,卻讓人感覺非常的協調。
我不忍擔憂兩人甜蜜的小世界,昨天夜裡沒仔細看,只感覺這沙漠很奇怪,但站在沙丘之上,我被眼前的景色深深震撼
我學的是生物學,學校又處在大西北,國內的一些著名沙漠在讀研究生是我都去過,雖然沒有深入腹地,但也算上有一些豐富的野外考察經驗,而後又去過北非的撒哈拉沙漠,先在埃及後在北非,也曾經歷過考驗。
沙漠是指沙質荒漠化,其種類很多,多爲沙灘或沙丘,也有鹽灘,礫漠,戈壁,在埃及我見過白色和黑色的沙漠,在甘肅見到過彩色的沙漠,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讓我歎服。
但我從未見過這種沙漠,一座座沙丘縱橫交錯,黃色的沙如金粉一般,沙一般都是黃色的,所以纔有黃沙漫天之說,但這種沙,不是沙粒,而是如金粉一般細膩,太陽躍了出來,東邊的雲層如火,而無數個沙丘閃爍着耀眼的金色光芒。
這時費薩因他們已經爬上了沙丘,我舉目四望,每個人身上都閃爍着耀眼的光芒,如夢如幻。
“這是什麼地方?”我問費薩因,費薩因搖搖頭,扭臉低聲問費舍因,費舍因滿臉疑惑,用力地搖了搖頭。
這個地方離阿卜杜拉等人居住的綠洲大約只有一天的距離,費舍因他們在此也有好些年了,怎麼費舍因會滿臉疑惑。
看到我直盯着自己,費舍因囁嚅着解釋,這附近自己來過幾十次,那座山谷周圍還是丘陵和普通的沙漠,沒有這麼細膩的沙,如果有,自己一定會記得,他甚至沒有聽說過有這麼樣一個沙漠。
史密斯拿出衛星定位儀,衛星定位儀清楚地告訴我們,我們是在底格里河中游一個叫扎格羅斯山的地方,從衛星地圖上來看,這裡離我們出發的綠洲約有一百二十公里,處在庫爾德山地和平原的過度地帶。
施運興用力地拍了拍定位儀,罵了一句髒話,除了我們身後的山,這那裡有什麼山地,只是如此漂亮的沙漠,怎麼會沒人知道。
龍天遠也滿臉疑惑:“二姐,恐怕我們走錯了路,我昨天觀察了,這裡沒有任何腳印,這麼多走過來,最起碼要留下一些腳印吧。”何笑未置可否,攏了攏頭髮,她這個動作看似不疑難問題,卻擡起胸,恰好把豐滿的胸部呈現一個完美的角度。
她穿了軍隊的哪一種背心,卻無法包裹她豐滿的胸部,在上面露出一半,潔白細膩,讓我想起了一種很庸俗的形容詞:大白饅頭。不得不說這真是一個尤物,何笑是個美女,但決不是那種頂尖的美女,比起吳漱雪,玉玲瓏要差得遠,就算和四姑娘比,也略有不如,但那種成熟的韻味,卻遠不是幾人能相比的。
吳漱雪的美麗如讓人憐惜,玉玲瓏的美麗讓人欣賞,四姑娘的美麗讓人愛憐,而她卻給人一種衝動,把她抱在懷裡,扒光衣服,狠狠地揉搓,狠狠地摧殘。
沒有人說話,所有的男人的眼珠都瞪得溜圓,生怕錯過每一個動作,我聽到了有人咽口水的聲音,我聽到了肌肉宋的慘叫,我嘆了一口氣,把臉轉了過去。
龍天遠也嘆了一口氣:“二姐,這都是什麼時候了,我們還是談正事吧。”香氣撲鼻,何笑笑整個身子已經膩了過來:“老七弟弟,你文武雙全,對這事怎麼看?”
我已經沒法看了,她白花花的胸脯就在我眼前,她呵的氣就在我耳邊,雖然沒看到,但我相信,這時所有的男人都有把我砍成八塊的衝動。
我搖了搖頭,儘量讓自己鎮定下來,此時不動聲色是最好的迴應:“我想龍公子說的是對的,也許我們真的走錯了路。”費薩爾急切地說道:“要是那樣,我們回去,仔細再找一遍。”
他話音未落,一個人搶道:“這不可能,我們檢查過,只有這一條通道,而且通道口明顯有腳印,那個牛頭上很乾淨,說明近期有人來過。”
這個人說話很慢,但很堅定。讓人不容置疑,正是施運興。龍天遠搖了搖頭:“這也不能說明什麼,最多有人來過,也許是殺害那些牧民,擺出什麼生命之樹的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