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個發現,就有第二個發現,在前面不遠處一處發現了一個非常大的石碑,只是石碑已經斷成了兩截,而上面的文字比起蝌蚪文來,更具有圖形化的特點,讓我想起海底地下城的那些文字,只是更繁複。
但通過斷截的石碑後,整個洞穴變得寬暢了許多,我們可以看到洞穴兩側有較高的平臺,可容馬車通過,而中間約有三米多寬水槽,從洞頂和上游流下的水彙集在一起,奔騰不息。
就這樣又走了一次大休息的時間,水流的越來越慢,也越來越寬敞,前面出現了一個湖泊,實際上是一個面積較大的深水潭,每個人都想不到的是,整個洞穴到此爲止,圍繞着水潭周圍的只有這一個洞口,就是我們來的路。
所有人都傻了眼,這不是龍宮嗎,這不是說下面有非常大的空間嗎?怎麼就是一道走到底的水管啊。
陳世安下令男的四處逛逛,尋找還有沒有其它的通道,讓幾個女的找一塊乾燥的地方烤乾衣服。
水潭並不大,很快就逛遍了,對岸幾個女同志在烤衣服,我們在這裡可以看到他們曼妙的身姿,幾名年輕士兵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一動不動地望着對岸。
我們用探照燈往下照射,潭水呈黑色,不知道是因爲光線的問題還是太深,駱駝指揮部分士兵從毛驢身上往下搬運設備,有的士兵忙着測量化驗水質,有東海門三傑在這裡,這個水潭並不在話下。
水很清,有一點點涼,聞起來並沒有異常的味道,這通常說明,這裡的水並沒有什麼問題。水下面也不可能有什麼大型生物,事實上我們也不需要擔心,因爲通常這?種半封閉的水體內也不能有什麼大型生物存在。
由於擔心洞內的氧氣,陳世安只允許女同志考乾衣服,而不允許男同志點火烤衣服,好在洞內的溫度並不低,一些人便把上衣脫了,用槍挑起晾,這讓駱駝非常不滿。
在巡查一圈並沒有出路後,陳世安下令隊伍原地休息,他告訴大家,休息吃飯,明天再下水探查,由於能見度的問題,水下攝影機的效果很不理想,只能靠人工了。他再三要求大家提高警惕。
每個組選一個相對平坦的地方休息,我們的睡袋是特製的,防水防潮,大家選擇了離水較遠的地方地方休息,頭朝牆壁,腳朝水潭,而毛驢和裝備在外側。每次有一名士兵和一名隊員輪流值勤,女同志不參加。
毛驢,人還有裝備擠在這裡,加上空氣流通不暢,很快洞內的氣味開始變得有些怪異,玉玲瓏,方怡和四姑娘們睡在一起,我挨着四姑娘,我旁邊是唐詩,白法海和鳳青龍,朱天倫,然後是幾名戰士。
我們並不是太累,再加上這裡的氣味根本無法入睡,四姑娘我們兩個頭並不在一起,互相看着對方,而在我身邊的唐詩不一會便發出均勻的鼾聲,而朱天倫和鳳青龍低聲在說着什麼。
第一班,是白法海和一名士兵,在昏暗的燈光下,可以看到他面無表情,只是呆呆地望着水潭。這不是我記憶中的白法海,他是我們整個外勤組中最熱心,最活躍,最怕寂寞的人,不化何時他都希望有人陪他,可如今,他只是一個人望着水潭,似乎那裡面纔有他尋找的秘密。
四姑娘悄悄伸出手,握緊了我的手,然後把頭依偎了過來,她的呼吸有些沉重,吐出來的氣甜絲絲的,她沒有睡覺,只是靜靜地看着我。
雖然彼此看不清,但我能感覺到那濃濃的愛意和眷戀,我和四姑娘認識相戀也有很長時間了,我說不清我到底是什麼關係,是愛情麼,有一些,也許有些相互利用,有些在緊張無望的生活中尋找一個倚靠的想法。
但在此時我相信,我們兩個的心意相通,在如此捉摸不定的天涯漂泊中,有一個人能爲自己守候,能爲自己擔心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我突然想起了吳漱雪,不知道此時的他在想什麼,是身邊的龍天遠,還是我這個匆匆而來,匆匆而去的過客。真的希望他能找到能夠守候,擔心的那個人。
我聽見玉玲瓏的在悄悄說話:“四姐姐,你睡了沒有。”他竟然喊四姑娘爲四姐姐,聽起來雖然有些彆扭,卻很親切。
四姑娘沒有理她,只是緊緊攥着我的手,我能感覺到她的心跳,感覺到她手上的溫度。玉玲瓏突然輕輕一笑,壓低了聲音:“四姐姐,七哥你們兩個能不能呼吸不要這麼重,怎麼聽起來怪怪的,難道得病了。”
這個瘋妮子安靜沒兩天,今天怎麼又舊病復發了,她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明白,此時她一攪和,頓時破壞了了氣氛,我們兩個連搞點小曖昧都不行嗎?
方怡接口道:“玉姑娘,等到你有喜歡的人了,你就明白爲什麼了?現在還是老老實實睡覺吧。”
玉玲瓏嘆了一口氣:“有誰敢喜歡我這種滿身是毒的女子,就算有,一拉手出來兩條蛇一條蠍子還把人嚇瘋了。”也話音未落,在我身邊睡的最香的唐詩忽然睜開眼:“沒事,我喜歡,那蛇蠍子可以用來燉湯,大補的。”
四姑娘咯咯一笑:“那好,我現在就給你放出去幾個,看你喜不喜歡。”
我一聽,嚇了一跳:“玉妹妹,玩笑歸玩笑,你管好你身上的小動物,別趁睡覺時放出來幾個,胖子皮糙肉厚,咬兩口沒事,我們可就慘了。”
四姑娘也嚇了一跳:“妹妹,管好你的東西,姐姐到時幫你找個好婆家,要長得帥,家庭條件好,有房有車有事業的,最好還下的廚房上的廳堂。”她開始信口胡說了。
玉玲瓏笑得花枝亂顫:“說好了,這事就賴在姐姐你身上了,過兩年你還沒幫我找到,我可把七哥藥倒搶走,到時你哭都哭不出來。”
我嚇了一跳,靈機一動,想起一個人來,輕輕捏了一下四姑娘的手:“我現在就想起一位,四姑娘,你三哥,英俊瀟灑,氣度不凡,家庭,長相,能力都無可挑剔,恐怕能和玉姑娘配上,到時我們都成了一家人了。”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