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我救過他。”
葉城淡淡的回道:“他爲了報恩,就送我了一張黑卡。當時他說他是米其林餐廳的老闆,拿着這張卡可以下世界上任何一家米其林餐廳就餐,直接免單。但是,我也不沒在意,後來一直也沒有用過,今天我才知道,拿着這張卡真可以免單。”
說完葉城笑了。
“以後,你們誰到大城市出差,這張卡就送給誰使用。算是給你們的福利。林總,你看行不行?”
“我看,還是你拿着吧,畢竟這張卡是米其林老闆送給你的,別人拿着不合適,再說了,跟着你吃頓免單的米其林餐已經不錯了。”
“過去只知道華夏餐有免單的現象,沒想到米其林也有。”
“葉助理,你點的這些菜,我看了,都是米其林的招牌菜,價格不菲,這一桌下來,沒有十萬也有八萬。”
呵呵,葉城笑了一下說道:“林總,你太小看米其林餐廳了,光我們點的這些招牌菜,就不止十萬元。你知道這瓶八二年的拉菲紅酒值多少錢嗎?”
“多少錢?”
“二萬元買不到。”
“這麼貴?”
“那當然了。葡萄酒愛好者都知道,波爾多在1855年對該區的名莊進行了評級。當時他們在多如繁星的莊園中選出了61個最優秀的名莊叫作"列級名莊")。在61箇中又分爲5個級別。其中第一級有四個,它們分別是拉菲莊、拉圖莊、瑪歌莊和紅顏容莊。而四個中拉菲排名第一。”
“拉菲的花香、果香突出,芳醇柔順,所以很多葡萄酒愛好者稱拉菲爲葡萄酒王國中的“皇后”。雖然歷經幾個世紀的變遷,拉菲酒莊一直持守着虔誠的釀酒精神和嚴苛的工藝標準,把拉菲紅酒作爲世界頂級葡萄酒的質量和聲譽維持至今。”
“在華夏,拉菲就是頂級紅酒的代名詞,誰要是能喝上一次拉菲,都是會拿來炫耀的。”
“這瓶拉菲,是一瓶極品拉菲,你們可以慢慢品,越品花香果香濃郁,是不可多得的上品。瓦特布這人還不錯,把最好的紅酒給拿出來了。”
葉城抿了一小口,讓酒在口腔裡轉了一圈,然後才慢慢嚥下。
林詩雅幾個人聽了葉城的講解以後,也變得優雅起來,用刀叉輕輕的切割着牛排,然後放進嘴裡,然後抿上一口紅酒。
紅酒加牛排,真是絕佳搭配。
不得不說,這家米其林餐廳大廚的廚藝了得,吃的幾個人讚不絕口。
林詩雅也吃過不少的西餐廳,但是沒有一家的菜品比得上米其林。林詩雅決定了,以後吃西餐就吃米其林。
幾個人吃完以後,正準備起身離開。
這時候瓦特布走了進來,拿出幾張貴賓卡派發給林詩雅趙豔和樑小米,瓦特布說:“這是我們米其林的鑽石卡,持卡人在米其林消費,可以享受六折優惠。”
“尊貴的葉先生,請您在餐單上籤個字。”
瓦特布拿出一個餐單,交給葉城。葉城知道,這是爲了證明他在這裡吃過飯,並且還被免單,留下的證據,防止總公司查賬。
這是可以理解的。
於是葉城拿起筆,很爽快的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瓦特布,你怎麼知道我姓葉?”
瓦特布解釋道:“葉先生,我們老闆送出的每一張黑卡都有登記,我們的系統,是全世界聯網的,只要輸入卡號,就能查出持卡人。您是我們米其林第六位黑卡持卡人。”
“原來如此。”
葉城點點頭,“瓦特布,你們這裡的菜品,味道不錯。”
瓦特布聽了興奮不已。
能得到黑卡持卡人的稱讚,就像是得到了老闆的稱讚一樣,瓦特布沒想到會得到這樣一個驚喜。
在瓦特布恭送下,葉城幾個人心滿意足的離開了米其林。
“林總,我們有了這張鑽石卡,以後來這裡吃飯就方便多了。”趙豔笑容滿面地對着林詩雅,然後,又低下了頭,“就是太貴了,我們吃不起。”
“吃不起,我們就把葉助理拉來,不就吃得起了。”
林詩雅笑了一下說道:“反正吃多少,這裡都會免單。”
“說的也是。”
趙豔又興奮起來。
樑小米看得又羨慕又嫉妒,自己的老同學怎麼這麼有福氣啊,竟讓跟了這麼一個老闆和助理,不但能到米其林吃飯,還免單,這面子,可不是一般人都有的。
聽說法國人古板固執,但是當看到葉城持有黑卡以後,熱情的不得了,一點也看不出古板的影子了。
這就是看客下菜。
也許這是來華夏時間長了,學到的處世之道。
“你們幾個,今天吃得怎麼樣?”葉城握着方向盤,頭也沒扭地問道:“不滿意的話,下次來多點一些菜,把瓦特布吃哭。”
“吃哭?”
幾個人楞了一下,接着哈哈大笑。
葉助理還真是幽默,竟然說出這麼出人意料的話。樑小米看着葉城的背影,對葉城的好感度慢慢在增加。
這個人,不但有技術,還會功夫,又很神秘,在他身上彷彿有一種輕霧在籠罩着,若隱若現,朦朦朧朧,更具魅力。
在他身邊,不自覺的就被吸引。
樑小米看到趙豔的眼神時不時的在葉城身上掃描,面帶笑容,顯然自己這個老同學,已經被葉城深深吸引了。
趙豔已經陷進去了。
這我可不是好現象,自己一定要拉她一把,不然的話,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了。
樑小米從趙豔口裡知道,林總是葉助理女朋友,這是兩家老爺子確定下來的事情,在一年當中,他們兩個誰都沒有選擇的餘地,等滿一年之後,看緣分,如果在一年當中林總答應和葉助理交往,他們會訂婚甚至結婚,如果一年當中,葉助理沒有讓林總答應,他們兩個就會各走各的路。
趙豔這時候摻和進他們中間,不是明智之舉,等私下一定要和趙豔好好聊一聊,讓她及時懸崖勒馬。
畢竟,那是她的老闆,以她現在的條件,還沒有與老闆抗衡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