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敘已經殺退前門部分騎兵,這時我才幸甚昨夜要求黃射、黃敘各自回府休息,他們說剛到襄陽、且蔡懋已經掌握兩千人馬,當晚他們還是呆在世子府的好,想不到這樣一個簡單決定挽救了這次浩劫。
我見叛軍比較混亂,命令三百餘親衛守衛大門,騎上戰馬與三百親衛衝出大門,在大門邊掩殺了一柱香後,見蔡懋已經再次組織好隊伍,由蔡和率領再次黑壓壓壓過來的時候,與黃敘交流了下意見,退回大廳,據門據守。
蔡懋見我已退回府中,急忙命令叛軍砸府門,我則命令兵丁用弓箭據險射擊,如此一來雙方形成膠着狀態。蔡懋大概知道拖久了對他不利,急忙命令叛軍不顧傷亡攻打我世子府,雖有數人攻上我世子府,但是他們怎麼是我這羣從死人堆裡爬出來親衛的對手,進入府中的都被殺死,雙方再次陷入膠着狀態。但我府中親衛損失也頗大,有一百餘人戰死,有三百人身上不同程度上掛彩。
在五更時,我見對方後方有點混亂,用千里眼一看,原來是法正率領襄陽城防向蔡懋部發動進攻,於是留下三百親衛據守大門,與黃敘等人率領三百親衛騎馬衝出,向蔡懋陣中衝擊。我見蔡和正在前面大聲指揮叛軍,要求不能慌亂,保持鎮靜後,率領最貼身的一百親衛向蔡和殺來,我連續砍倒數名叛軍,身後的親衛也士氣大振,殺到蔡和身邊。蔡和有點驚慌,拔出兵器與我戰在一起,我們是仇人相見一言不發,雙方展開一陣廝殺。我武藝明顯比他強多了,十六七歲的時候,我就陣前斬將,這幾年也多事殺伐,不到三十回合,蔡和被我一槍挑落馬下,身邊親衛上前一槍結果蔡和性命,我讓人將蔡和屍首舉過頭頂,於是叛軍大亂,十去三向四周逃竄。
當即留下一百親衛殺散逃敵,與黃敘率領兩百親衛殺向蔡懋。蔡懋所部有1千餘人,在我與法正猛烈打擊下,不到片刻時間潰不成軍,而此時黃射也率領三千荊州北大營兵馬殺到,在一陣衝擊下,蔡懋被擒。
而法正這時告訴我,是他的罪過,蔡懋攜帶王府令牌,強迫任命他爲襄陽城守,他考慮到問題嚴重性,沒有答應。最後在蔡懋威逼下只好任命他爲西城門城守,而所帶兵馬已比其它城守銳減了,且在蔡懋軍中安置親信。昨天晚上蔡懋突然招集兵馬,殺死法正所委派親信,率領兵馬與千餘世家家丁,殺到世子府,他聽到後大驚,於是調集襄陽城內兵馬,前來救駕。
我趕忙安慰了法正,說他救駕有功,讓他拿出劉表令牌後,於是我讓黃射率領北大營兵馬防守襄陽城門,讓法正率兵前去捉拿蔡懋等參與叛亂的世家子弟,而親率三百餘親衛來到王府。
劉表早已聽說叛亂,正坐在大廳之中,見我率領親兵闖入,非常惱怒。在我命人押上蔡懋,拿出王府令牌後,劉表大驚,急忙命令劉忠前去查看,果然少了一個。他連忙命人將掌握印信的王府官員叫來,我一看居然是蔡斌。一看大怒,怎麼是來到這個世界上所遇到的第一個仇人。於是我向劉表建議,這次叛亂,明顯是王府內人與蔡懋裡應外合,他應該下令處置這些人員。
劉表這時也大哭了,讓我饒恕蔡氏,說夫妻一場,不忍見她身首異處,且看到劉琮的面上也應該饒恕她。這時蒯越、張鬆已經趕到,張鬆對我說曹操處決董皇后、伏皇后事宜,而這些事情前段時間正被我們聲伐。
我權衡再三,向劉表建議,蔡氏已經不適合居住王宮,應該讓其遷往桂陽,以陪伴劉琮。劉表見事情已經如此,只好同意了。
我於是命令親兵將蔡氏押解上路,要求劉忠與陳氏列出蔡氏親信,全部流放涼州。
幾日後,法正已經將案情查清,原來蔡懋前段時間所會見的竟然是曹操大謀士滿寵,他們協商決定,由蔡懋幹掉我,逼迫劉表任命劉琮爲世子,從而達成停火協議。
法正也抄出蔡懋等人與一些世家聯絡信件,原來他們認爲我重用敵將,外來勢力,而荊州子弟竟然所得官職不如外來人員。我將這個拿給蒯越看,他認爲這簡直是一派胡言,蒯良已爲大都督,向氏兄弟與黃家的近親黃忠、黃敘、黃射都爲我親信,而他亦爲長史,實際負責漢國事務,只是因爲蔡氏沒有獲得職位而已。且諸葛亮、龐統、徐庶、蔣琬、費?亦爲我荊州子弟,怎麼能說重用外人亦?
我知道言論這種東西不能夠用屠刀所解決,於是讓王粲、龐德公通過郡國學院慢慢向學子們講解。此外,我感覺應該再起用一些荊州名士,不但是爲了堵塞蔡懋造反的理由,而且我現在常常感到身邊缺少可用之才,諸葛亮、龐統、徐庶、賈詡、鍾瑤、費?等人都被我派往鎮守一方,留在身邊的人少之又少,於是讓蒯越、張鬆他們推薦是否有賢才。
他們推薦道:“馬氏五常,白眉最良,且其兄馬良與諸葛亮軍事關係頗善。”一問就是馬良馬季常,馬謖馬幼常,於是徵召馬良爲世子府攻曹,參與政事,馬謖爲世子府參軍,參與軍事。
對於這次叛亂,除了直接參與叛亂的世家子弟被殺外,其家人我多流放到涼州,讓其自身自滅。
處理完這件叛亂之後,我對劉表也如過去那樣尊重,除讓黃射更換一些不太可靠的城衛,讓其到前線據守外,加強王府與我世子府戒備外,其它東西都沒有更換,我不能讓這件事影響我討伐東吳的大計。
這一日剛練完劍,看到相兒居然在身邊,說是來給我請安。我問你怎麼起這樣早,他說道:母親說父親一直是三更起牀,前天父親給孩兒請了兩個老師後,母親讓孩兒今天三更起牀。孩兒由於貪睡,剛被母親叫醒,現在特來給父親請罪。
我趕忙扶起他,讓他跟我到紫凡房中,此時紫凡也早已起來了。自從跟我十一年來,她已經養成了早起的習慣。我對她用心教育相兒表示感謝之後,說道小孩子不能夠這樣早起來,相兒現在年齡還小,剛滿五歲,五更起來就可以。到十歲後,在四更起牀練劍。十四歲後,再三更起來不遲。孩子這樣小,剛剛五歲,這樣早起來,會累壞的。
紫凡分辨道:“世子怎麼當時能夠三更起牀?”
我反問道:“夫人什麼時候看到琦五歲時三更起來練劍?”
紫凡聽到這裡語塞,於是同意了我的建議。我看既然問題已經解決,在一旁安慰了她幾句。
當天龐統與甘寧回到襄陽,在參加完劉表組織的早會後,我將其留下,問道:最近與周瑜交戰,兵敗的原因是什麼?
甘寧認爲主要是兵力相差懸殊,當時周瑜有大軍八萬,而漢軍僅僅四萬,我再問了周瑜軍隊戰術,戰船大小,弓箭射程後,感到孫吳軍隊不論是戰船大小,還是射程都有明顯提高,現在戰船能夠裝4百士兵,而漢軍能裝5百人,其水上艦艇能夠射擊150步遠,而我軍射程能達到160步。此外,我去年提議讓王粲他們在船上安置四個巨型車弩,射程應該達到四百步。
想到這,我立即產生到船上看一下的想法,於是讓王粲回去準備,且讓帶上劉相,以驗收這種試驗船。
當蹬上一大船後,感覺該船長約20米,寬爲四米,坐在上面,還算平穩。車弩安到上面射程能達到要求,但是不能解決一定死角問題,此外車弩配置方面有待改進,還有單艦裝弩數量,我讓他們重新計算了一下,單船裝弩數量以一天攻擊數爲限,看着魏延他們認爲多多益善的表情,我感覺好笑,說通過運輸艦解決。
此外,我決定將戰艦與運輸艦分開,一部分艦艇用作水面水軍交戰之用,在上面配備大量連弩,車弩,與巨型投石車,近戰配備一定弓兵,用以擊沉擊傷對方戰艦,而不是如過去那樣,戰艦上裝太多的人,兩隻戰艦相遇後,跳上對方戰艦,殺傷對方戰艦上人員。在我裝備大量連弩車弩與巨型投石車後,擊沉對方戰艦應該不是難事。如此500餘人的大艦降爲160餘人,雖然裝備了較多弓弩,石頭,但是船運動快速靈活。
在基本敲定上述事項後,我讓他們連夜改進,三天後我再來看改進效果。若可行的話,主要戰船就按照這樣改進。
第二日,我與龐統、魏延蹬上改進後戰船,大家都比較滿意,於是讓作坊於年前改進兩百餘艘戰艦,運輸艦不需要改變。以保障對東吳的軍事優勢,且讓水軍練習如何擊沉對方戰船,如何保證不被對方所羈絆,如何保證雙方之間能保持在一定攻擊距離。
在魏延他們組織訓練一個月之後,我再次蒞臨指導,且將現代一些軍事術語,先進作法傳於他們後,讓其仔細揣摩。
如此反覆,到當年冬月的時候,荊州水軍才達到我的戰術要求,在現場經過反覆檢察後,我感到初步滿意,於是命令全軍推廣。
從那以後,我非常積極的處理漢政事務,要求益州方向支援豫州三十萬擔糧食,荊州也在江夏、長沙累計了大量糧食與箭矢,在江夏積聚了包括趙雲部兩萬騎兵共十萬大軍,在長沙也積累了六萬大軍。
東吳已經感受到我強大的攻勢,紛紛在建業,廬江、予章方向累計重兵,孫權與周瑜、張昭等人商議後,認爲我攻擊的主要方向就是廬江,在奪取廬江後與壽春方向的漢軍兩路夾擊建業,從而徹底剷除孫吳力量。
於是孫權繼續起用陸遜,由其率領五萬大軍進駐合肥,防守壽春與支援廬江方向
另以周瑜率領8萬水陸大軍進駐廬江,防止我從江夏順流而下的攻擊。
以程普率領五萬大軍駐守予章,防守漢軍從長沙方向的攻擊。
此外,孫權派出魯肅爲特使出使許昌,但沒有見到曹操,於是馬不停蹄的趕往北海,在青州見到曹操,曹操說徹底消滅袁譚後,不遲於次年5月委派大軍南下攻擊汝南,從而將壽春漢軍截爲兩半。
孫權聽到這個消息後,大罵曹操老奸巨猾,在東吳面臨生死存亡的時候,居然還要隔山觀虎鬥。對周圍臣工說現在是靠自己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