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就是那兩隻狗熊!”不等落雁發飆,一邊的晚鐘已經的一雙血色的眸子已經死死的盯住了二人。
“老三。”落雁自然晚鐘此刻的狀態是怎樣的情況,在山門之中都是同門,自然不能爆發出來,苦苦壓制到現在也是迫不得已,現在好不用容易有人主動挑釁,恐怕已經徹底的激發了他的魔性。
晚鐘雖然已經可以控制自己體內的魔性,但是畢竟二者已經融會貫通,合爲一體魔性已經深入晚鐘的骨髓。
“這兩個人是我,你不要搶!”落雁眼中的寒意大勝,他們二人的弟子險些將自己的父親圍殺,而自己也因爲當時受到反噬不能動武,被二人追殺的好似喪家之犬,簡直丟盡了臉面。這是此生受過最大的恥辱。
奇恥大辱!
必須要用他們二人的鮮血了洗刷!
他們二人的性命只能是他來收取,其他的人,就算是他爹,也不能代勞!
“好小子!”蒼狼看到走出來的落雁,不屑的笑了笑,略帶一絲鄙視說道:“原來是你啊,只能躲在女人身後的小屁孩!”
蒼狼與飛鷹,二人的年紀已經將近六十,這落雁在他們二人的眼中,說是小屁孩還真的是一點都不含糊!
只是這小屁孩,已經經過了李師師的治療,不僅武功恢復,甚至還更上一層樓,隱隱已經而已跟修成魔劍的晚鐘相抗衡!
現在的他,正是自信心十足,就算是同時面對兩大強敵,心中有的也只是一腔戰意,沒有絲毫後退的意思。
落雁的寶劍,一夢。
也是嬴泉的衆多藏品之中的一件,其造型也是嬴泉收藏的所有名劍之中,最爲精緻的。
用在落雁的手上,真是恰如其分,什麼樣的人,用什麼樣的劍。
“小子,你太囂張了!”一邊飛鷹也是一同站出來,他自然感受到了落雁身上的劍氣縱橫,臉色也是漸漸的沉重了下來,當日落雁並沒有出手,出手的只是一個女娃娃,據說是嬴泉的開山大弟子。
在護着一個廢人的情況下,依然遊刃有餘的從他們二人的追擊下逃脫,也確實讓他們二人歎爲觀止。
換而論之,他們不認爲自己在那個處境可以做到更好。
“這不是囂張。”落雁看着二人說道:“而是跟你們闡述一個事實,你們的首級,小爺手下了!”
落雁並沒有理會其他人,他下來的主要目的本就是要將爲了眼前的這二人,他也相信,剩下的人,根本不用自己再動手,東方姑娘與大師姐還有三師弟,足夠將他們團滅。
這是來自千機門的底氣。
除了千機門本身,沒有更知道千機門之中究竟訊含着多大的力量。
東方只是用自己氣機瑤瑤的將宇文策鎖定在了一邊,彷彿洪荒兇獸一般的可怕氣勢,本來胸有成竹的宇文策,已經開始暗暗的懷疑自己,自己此來究竟是不是一個錯誤。
他聯合的人不少,除了大漠雙雄之外,還有老子吐蕃**寺的三位明王,湘西的毒道人,海外的兩位劍客,再加上大漠雙雄從塞外帶來的一衆弟子,也是有三十餘人。
最次都是江湖上一流的高手。
雖然千機門現在在這裡一共只有四人,但是四人的氣勢,已經將對面三十人的的氣勢全面壓制住,除了宇文策尚有反擊之力以外,其餘的幾人都只能單純的抵擋罷了。
落雁長劍輕輕的指着大漠雙雄,挑釁的說道:“可敢與我一戰!”
“有何不敢!”蒼狼最是不能受到挑釁,尤其是眼前之人的挑釁。
“好!”落雁隨風一擺,身子已經飄然而起,向着一邊的湖面上掠過。
“叮!”
落雁就這樣輕輕的踏在了湖面之上。
“沒有看出來,這小子竟然還有這樣的輕功!”飛鷹眉頭輕輕的一皺,他叫做飛鷹,厲害的地方便是一手鷹爪,還有號稱草原第一的輕功!
所謂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現在落雁的輕功,絲毫不下於自己,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最起碼自己本人,便無法做到落雁這樣的飄逸。
但是在速度上,飛鷹卻是絲毫不落下風。
就在落雁剛剛站定,飛鷹也停在了他的對面不遠處。
湖面中的兩道漣漪,也是不停的碰撞,然後四散開來。
氣場,這就是二人的氣場。
隨後的蒼狼也不甘示弱,雖然他的輕功並沒有二人這樣精妙,但是終歸是成名的高手,也穩穩的停在了落雁的另一邊,與飛雁對着落雁隱隱造成了夾擊之勢。
“土雞瓦狗之輩,一起來吧!”
手握着一夢的落雁,整個的氣勢已經升到了最頂峰,鋒銳之中帶着一絲逍遙,逍遙之下卻隱隱蘊含着無邊的殺機。
劍者,或是百兵之皇、或是百兵之君,又或是兵中君子,但是說到底它就是一把兇器,一把用來殺人的兇器。
劍法,便是殺人技!
人、劍、劍法,三者合一,便是殺戮。
落雁從來都是殺人的兇手,雖然他外貌光鮮亮麗,但是也從來沒有否認過,他就是殺人兇手,無論死在他手中的人是不是罪有應得。
就在離開幽州之前,他的一招黃粱入夢、南柯一劍,瞬間八萬劍氣爆發,五萬突厥勇士,活下來不到三千,就算是剩下的這三千,也是人人帶傷。
就算是入魔的晚鐘,恐怕也沒有落雁這樣的殺氣!
落雁纔是千機門之中,最大的殺星,現在殺星的鋒芒已經直指大漠雙雄。
落雁沒有錯,因爲那五萬人險些擊殺了他的父親;大漠雙雄也沒有錯,因爲夜雨擊殺了二人唯一的親傳弟子。
現在二人對上,不是對錯之爭,而是不得不爭!
落雁的殺氣,已經從自己的他的身上,默默的灌注到了寶劍一夢之上。
飛鷹的一雙鷹爪,還有蒼狼的手中的狼刀,也是蓄勢待發,知道落雁露出一丁點的破綻,他們就一定不會留手!
“看來,他們兩個死定了。”本來一直關注着落雁的晚鐘,緩緩的將目光收回,輕輕的嘆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