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

然而當父親他們再次找到這些人的時候,那些人因爲上一次父親他們那種無情的把們趕走,就不同意了。就對父親他們產生一種芥蒂。不願意繼續讓父親他們研究。

父親他們想來想去,最後做出了一個決定。他們決定偷偷的抓一些村民進行研究。

父親他們抓了很多人回去研究,有男有女。這期間他們進行了大量的研究,但是這些研究的成果,父親他們卻沒有記錄。不知道怎麼回事。

後來期間還出現了一個插曲,一個無投村女子,因爲父親他們的疏忽而逃走了。

父親他們尋找了許久仍然沒有找到。不過在一年之後父親他們在又一次的尋找中找到了那個女子,不過那個女子竟然和一個男子結婚了,而且還有了小孩。

父親把他們全都帶了回去,想進行研究。尤其是那個孩子,讓父親他們驚訝的是,那個孩子腦袋猶如正常人出生的嬰兒一樣大小。

父親他們便想要對這個孩子進行研究。因爲這是無投村裡的人與常人生下的孩子,他們想要看看究竟會不會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父親他們一直想要找一個無投村的小孩進行研究,可是他們始終沒有遇見村裡的小孩。似乎小孩他們都不出村。父親他們又不敢進村直接搶人,所以抓到的都是大人。

於是就把精力都放在了這個有着無投村村民血緣的孩子身上。

也是這一年我因爲母親去世,被人送到了父親這裡。可是這卻是一場災難。

當然父親從來不讓我進他的研究所裡, 只是把我關在一個房間裡,不准我四處走動。我也什麼都沒有接觸到父親究竟是做什麼的。

這一切都是前幾天我重新來到研究所,拿出父親留給我的東西才知道的。

當時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聽見研究所的方向有很大的動靜,然後便聽到一陣嘈雜聲,好像是人們對打的聲音。

我很害怕,躲在屋子裡甚至不敢往外面看。

一會兒時間過後,我父親突然衝進我的房裡,很緊張的對我說到:“金峰,趕快離開,記住長大以後一定要做一個腦科學家。幫助父親繼續完成沒有完成的事情。”

然後他塞給了我一樣信封。然我趕緊從一個後門逃走了。

父親又衝回了研究所。

我還不明白什麼原因。就看到一大堆人拿着舉着彎刀衝進父親的研究所裡,那裡面頓時火光四濺。

因爲天色已是深夜,我害怕極了,我害怕那些拿着彎刀的人衝過來把我殺死。於是我在父親的囑託中逃走了。

講到這裡金峰忽然自己主動的問我們兩人:“你們猜,父親最後給我的東西是什麼?”

我說道:“一定是你父親留給你的這研究所的一些東西。想讓你以後過來繼續按照他的事業去完成。”

金峰笑了笑:“差不多吧。”

“父親留給了我一封信,還有一個地點。藏着他筆記本的地方。父親喜歡記筆記,把一些事情都記載了筆記之中。所以如今我才能知道那麼多。而且我還知道那筆記本上記載到,那個孩子其實袁離,當初就是袁離的父親救了那個逃出來的女子,他們結婚了生下來袁離。要是我能夠早一點來到這裡,或許就可以避免這種事情發生了。”

金峰嘆了一口氣。似乎有些悔意,不過我不相信他是一種懊悔,倒是像是一種無奈。

“這個我們知道了。”孫局淡淡的說道。

金峰倒是一臉的驚訝,肯定是在想我們是怎麼知道的。

“我們去了袁離生活的地方,從他父親留給他的心中知道的。”孫局說道,“後來呢?我們那個城市出現了那種情況又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相信那些村民會告訴我們的。”金峰也是一陣皺眉,不過很快的就舒展了。他相信自己的判斷。

他接着繼續說道,還是叮囑我們不要插話。

後來我逃出來以後,在一個親戚的幫助下上了學,並且按照父親的囑託,學了腦科。進行這方面的研究。我的成績很好。最後還做了教授。也是在這個時候認識了麗鴻,他成爲我的學生的。

我忍着沒有問關於麗鴻的事情。

後來我漸漸的發現這個城市忽然了有了父親信中提到的簡短的那些研究事蹟。最重要的就是那些研究人員在接觸那些無投村人一段時間過後會變得,能夠看到那一幕。

我便想起了父親的那些話要繼續研究這一切。而看到這一幕人的大多是學生,於是我就以開一個輔導機構的名義把這些學生召集起來,把他們聚集起來研究,爲什麼他們看到那幾十年前父親他們看到的一幕,這一切背後定然有什麼聯繫。

在我後來的研究中發現,除了那些人因爲是在特定的條件下發生臆想症,甚至是集體臆想症的情況外,其餘的人都是實實在在的看到了那三十幾年前的一幕。嚇人的一幕,也就是你們嚐嚐聽到那些學生說的,他們看到了別人的頭顱掉在地上了。甚至是看到了自己的頭顱掉了。

而這一切,在我研究中,我更加的確定了。人體中存在着第二大腦,除了頭顱裡面那個大腦外,還有其他的控制着人體的大腦。

而看到的這一切完完全全是因爲在某種特定條件下,那第二大腦被激發出來,與真正的大腦也就是頭顱裡的大腦,我稱之爲第一大腦,發生了激烈的對抗。第二大腦想要佔據第一大腦的位置,取代第一大腦。讓整個第二大腦接受整個身體的統治地位。

“什麼?你這想法也太荒誕了吧。這完全是你的臆想!我看你纔是得了臆想症。”面對金峰那種近乎荒誕的推想,我實在是忍不住反駁道。

金峰卻是很淡然的看了我一眼,不慌不忙的笑道:“當我一開始得出這個推測的時候,我也嚇了一跳。有些不敢相信。但是 我查閱了有些資料,還有案例,我可以肯定我的推測,人體內確確實實存在着第二大腦。只不過人們一直不知道他的具體存在於那裡。我可以舉幾個給你聽聽!”

我不服氣的說道:“你說。”

金峰緩緩的講起來:“一個41歲的男子移植了被火車軋死的19歲姑娘的心臟之後,他好像換了個人似的。他本來從小就是個慢性子,是個性格憂鬱的人。可自換了心臟之後,就像是注入了激情,萌生了對生活的強烈興趣。有個36歲的女患者也很幸運,給她換了一顆20歲姑娘的心臟。姑娘是跑過馬路去給未婚夫看結婚禮服時,不小心讓汽車軋死的。這一來可好了:患者幾乎天天都夢見跟一個心愛小夥子的幸福約會。據她說,她從早到晚都有一種幸福感,而且這輩子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開懷笑過。”

“還有一個例子,有個原先靦腆而又古板的35歲婦人,突然變得風情萬種起來。究其原因,也是器官移植造成的。”

“然後這些例子都有着不同的解釋。”金峰繼續談論着他的理論:“有些科學家認爲這是因爲,人體細胞同基因代碼一樣,含有一個人全部信息的想法,達爾文就提出了情感生化特徵的假說。我們的“性情”,或者說性格,不是像過去認爲的那樣儲存在大腦中,而是藏身心臟裡。這種“記憶細胞”,或者說是性情,便在心臟移植過程中轉移到另外一個人身上。”

我們對這些一點也聽不懂,金峰有滋有味的繼續說道:“有很多科學家肯定這種說法。他們發現細胞的神經末梢不僅能往大腦傳輸信息,還能靠一定頻率的顫動將其傳遍全身,使思想、感情和激情在分子級上變成行動。這些顫動不是別的什麼東西,而是我們器官的‘語言’。正是有賴於它們,人體的免疫系統、胃腸系統、神經系統和內分泌系統才得以相互‘來往’。這就是說,一個人的性格“印跡”在人體的各個級上都有,其中也包括分子級。”

“當然,每個人的想法都是不同的,而我認爲這一切完全是因爲某種原因激發了人體中隱藏的第二大腦。”金峰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這就是你的想法?”

“你不相信?那我再說一個。還有一個案例,是一個孩子,他能夠在蒙上眼睛的情況下,用手把書本掃視一遍,就能夠讀出裡面的類容。完全不用靠視力。這一切的一切背後難道都是一種巧合嗎?還是說就把這些人歸於一種奇人怪事?那是錯誤的。”金峰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你說的這些都是科學無法解釋的,如果真的存在第二大腦,那麼人們爲什麼找不到。難道不是一種怪事嗎?”我依舊有些爭辯道。心中很難接受金峰的那種解釋。

“世上的事情有很多都是科學無法解釋的,但是科學解釋不了的事情,不代表就不科學。我認爲的第二大腦遲早會成爲一門科學的。只不過現在才處於起步階段。”金峰侃侃而談,而我已經無話可說,完全辯解不過他。

“好了,你們不要在這裡爭辯這個了。金峰,你繼續往下說,你的研究對於這個世界又有什麼意義呢?這種研究即便真的存在,可是現在你看看這種研究,或者說這些現象的存在已經成爲一種恐怖開始蔓延開來,而且越來越多的人死於那種可怕的場景,這又是怎麼回事?你能夠給我們一個解釋嗎?”孫局對我們的談話顯然是不耐煩了。打斷了我們的那種毫無意義的爭辯。

金峰望着孫局,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當然有意義,只不過我沒有想到會那些人會超出我的預想……”

“怎麼超出你的預想了……”我與孫局一同問道。

“其實當我發現越來越多的人出現這種情況的時候,我就有一種預感,這種情況會蔓延下去。而且經過我的研究,這些人其實就是第二大腦被激發了出來。而且這種被激發的第二大腦會影響周圍的人,形成一種鎖鏈接二連三的激發起周圍的人的第二大腦。從而會讓他們也看到那一幕,可怕的一幕。其實那就是我剛剛說的,那是第二大腦在爭奪第一大腦的位置。只不過這種影響在時間長短不一。有些可能只是需要很短的時間,有些可能需要很長的時間。其中的規律我仍然沒有發現究竟是什麼。”

我內心一陣厭煩,暗自罵道,又在吹噓他那種理論了。我的表情很不耐煩。但是孫局還是示意我繼續聽下去。

我只好耐心的聽他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