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畫展

辦畫展

列車抵達H城時,天漸黑了。我們打車到了大飛和李白所在的酒店,大飛已經率先在外面等候。見到我們之後仔細打量了貝曉濤一番,最後看着我說:“這位美女就是貝曉濤吧?”

我說:“沒錯。”然後向貝曉濤介紹大飛。不忘增加一句,他就是想認識你的人。

貝曉濤莞爾一笑,對大飛說:“你就是特想認識我的那個男孩?”

大飛笑道:“沒錯。”

貝曉濤說:“就因爲我送白景的禮物?”

大飛說:“你要像大抵女生一樣送個洋娃娃給他,我也沒法想認識你。”

貝曉濤又笑了,不再說話。一天旅途疲憊不堪,我便叫大飛領我們進房間休息。大飛說現在沒法休息,因爲晚上還有事——美術館長請我們吃飯,說是談談畫展的事情。叮囑我只能先小酣一會兒。到了五樓,我和大飛一間房,李白一間房。由於事先跟大飛說了,所以也訂了貝曉濤一間。我不見李白,問大飛李白去哪了,大飛說他有事出去了,等會兒我們直接一起見美術館長。我讓貝曉濤先休息一會兒,和大飛進了房間,他一進門就說道:“這姑娘長的真漂亮,跟何舒似的。”

我如實說:“是挺漂亮的,就是性格有點古怪。”

大飛說:“性格沒有怪不怪的,與其說別人古怪,只能說是我們太過於普通。所謂的怪人,大抵可以分爲兩種,一是另類超羣,思維不凡的;另一類是蠢笨不堪,無法溝通的。貝曉濤應該都不屬於後者吧?”

我笑了,覺得大飛說的有理,但不知道如何接話,便和他坐在牀頭抽菸看電視。不久貝曉濤敲門進來說:“我就不和你們去吃飯了,我去外面轉轉。”手裡頭還拿着一個碩大的單反相機。

大飛和我面面相覷,我問道:“一起吃飯也沒關係啊?”

貝曉濤說:“我第一次來H城,想出去走走。再說我不喜歡那場合。”

我只得應允:“那有事打我電話吧,早些回來。”

貝曉濤聽了我叮囑之後笑了笑,轉而對大飛笑道:“你可千萬別告訴沈琳白景曾如此這麼關心一個女生。”說完便走了,大飛聽完之後大笑不止,我只得啞然,不知所云。

貝曉濤走後,大飛告訴我明天美術館的工作人員開始布展,後天正式開展,時間是一週。話剛說完,李白打電話來說叫我們到餐廳,美術館的館長已經在那等候了。我和大飛整理了一身,對鏡照了,覺得像個搞藝術青年方纔出了門。沈琳這個時候終於打電話給我了。

我接了電話感嘆:“這是你近半個月來第一次打電話我。”

沈琳並不接納的我感嘆,徑直說:“你在哪?”

我說:“我已經在H城了.”

沈琳似乎在意料之外,末了語氣不悅地說:“你走了,怎麼說都不跟我說一句?”

我無奈說道:“我上個星期就告訴你了……”

看來沈琳都沒有把我的話放心上。

沈琳突然想起失誤在己,只好說:“罷了,你好好照顧自己吧。”便把電話掛了。

沈琳這個電話並未給我欣慰,反而讓我心裡更加不舒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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