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華雄送走了顏良,快步前來,看到我是不是太過意外?”
“你什麼時候來得,我怎麼不知道,我搖了搖頭,看來我手下這批侍衛要更換了。”
“哈哈,華雄說,我在主公偏房住了這麼長時間,他們難道看不出我和主公的情誼。別那麼疑神疑鬼了,我這次前來就是要助你一臂之力的。”
“難道清水有喜了,我說,不如華先生應該不會放你前來的吧?”
“主公一猜即中,華雄說,我華家有後,我已將未出生的嬰兒託付給了大哥,讓他以後跟隨大哥學醫,不再習武,遠離戰爭。”
“文和已經隨我做了軍師,我說,舊人相逢,我請文和前來,一同敘舊。”
“這個不必,文和和我沒有深交,不用麻煩。華雄笑笑說,主公不讓我前去帶兵,難道真想讓我做個侍衛隊長?”
“那豈不是大材小用,我說,阿雄暫且屈尊做幾天,待青州一統,騎兵整休,再作安排如何?”
“主公既然說了,華雄說,我就委屈幾天,勉強做個隊長,侍奉你吧。”
“主公,軍師求見。”
“文和來了,華雄說,我先回避下吧。”
“主公在和誰人交談,賈詡快步流星的走了進來,見到華雄,先是一愣,隨即失聲叫道,阿雄,死而復生!”
“是我,華雄見迴避不了,對賈詡說,舊日故人,也就只有主公和你吧?”
“公明難道不是故人?”我突然想到了徐晃,順口問了一句。
“他不是死於亂軍中了嗎,華雄急切的問道,公明現在身在何方?”
“公明現在曹軍陣營,賈詡說,前次曹操落敗宛城,如果不是公明力拒,只怕長安、洛陽已屬袁氏。”
“我和公明一向深交,待我見他時,勸他歸降主公,華雄說着,突然大笑起來,差點忘了,他和主公的關係也不差。”
“公明一向標榜忠義,前次棄了楊奉已屬不易,如果勸他前來,只怕難了。”
“主公,阿雄怎麼穿着侍衛的衣着,賈詡笑道,難道阿雄大不如前,只能做個侍衛了?”
“文和損我,華雄說,我雖不才,統帥一支部隊還是綽綽有餘,現在不及調派,先跟在主公旁侍奉幾天。”
“主公的亡命騎兵是否爲阿雄準備的,賈詡說道,統帥孫觀似乎難以駕馭所部。”
“哈哈,原來主公早有安排,華雄大笑說,我可以安心做你的侍衛隊長了。”
“阿雄身爲一員猛將,哪有無兵可帶的道理,我說,這支騎兵的前身是袁術的近衛。孫觀只是暫且統領。”
“阿雄可做奇兵出現,賈詡說,剛纔交戰,袁軍內部似乎有變,擊破袁軍大營,只在這幾日。”
“那我們大可明日出兵,擊破大營,華雄興奮地說道,主公,我要作爲先鋒!”
“阿雄莫急,在等幾天,想必袁軍會自行退去,那時我們乘勝追擊,可以大獲全勝。”
“主公也料到了,賈詡說,我此次前來,就是勸說主公按兵不動,以待時機。”
“那是,主公現在非比以前,華雄說,腦子比我好用多了。”
袁軍出現的種種變故,使我萬分高興,一方面不要和自己的好徒弟袁尚交手,另一方面,袁紹重新出山,四子袁鵬掌權,必定會有次大清洗,所謂是:一朝天子一朝臣。
袁譚、袁熙兩個重新掌控了自己的嫡系部隊,如果不存私心,尚能和我一戰,如果存在私心,暗中保存實力。
“主公,諸葛軍師已經會集諸位將領前往議事大廳,特派我來想請。”
“走吧,文和、阿雄聽聽副軍師有何高見。”
“我就不參加了,華雄說,我也說不出好計策,主公下令,我只管照做。”
“主公,我們走。”
諸將齊聚一起,看到我和賈詡前來,諸葛亮笑着說:主公和文和一來,人已到齊,我現在說說,我軍下一步的行動。
“袁軍上層已經發生了變故,現在和我軍對峙的已經不在是袁尚,軍權已經散佈在袁譚、袁熙、袁鵬手裡,所以我軍一舉攻克聯營,拿下北海,一統青州的時機到了。”
“袁軍雖然有所變動,但軍力仍在,孫觀說,只觀察期營盤,軍力達我軍五倍以上,只怕攻擊不易。”
“仲臺說的有理,臧霸起身說,前次,我帶投槍營偷襲,發現袁軍營盤,互爲犄角,實在難以攻打。如果兵力少於我軍,重兵壓進,可破大營,現在數倍於我軍,難以啃下。”
“你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諸位都知道袁軍分爲五大軍團,韓猛處於中立狀態,其餘四庭,各爲其主。以前礙於袁紹的失勢,袁尚在危難中所展現的才華,各個軍團將領同心協力打垮了曹操的北侵。現在袁軍對陣我軍,屢次戰敗,將領互相猜測,彼此不相信任。已如一盤散沙。”
“大哥,那我們還等什麼,直接衝過去,不就行了。”
“大哥,雖然現在袁軍有了變故,但還不至於成爲一盤散沙,應該還是有些凝聚力,張遼說,如果貿然攻擊,只怕我軍損傷巨大。
“四弟太過謹慎,張繡說,現在袁尚剛剛失勢,以我之見,大哥可以先冷眼觀看幾天,袁軍內部應該還會有變動。”
“三主公的說法不無道理,魏延說,但我認爲應該趁着袁軍剛剛開始變動,積極展開攻擊,讓他們沒有足夠的時間去再次凝聚團結。”
“我和文長的想法相同,如果拖延時間過長,袁軍重新凝聚人心,只恐貽誤了戰機。”
“我們大可雙拳出擊,賈詡說,一方面以靜制動,一方面以動制靜。”
“怎麼一會以靜制動,一會以動制靜。張繡搖了搖頭,我有些聽不明白。”
“就是呀,軍師說的什麼。”
“具體的說,一方面我們在平昌按兵不動,隨時注意袁軍大營的動靜,一方面派出部隊繞開昌邑攻擊下密、東萊。這樣一來,對昌邑形成包圍,不但可以牽扯袁軍兵力,也可看出袁軍的動向。”
“我願帶兵攻擊下密,華雄再也按捺不住,從我身後站起,久疏戰陣,我要重振雄風!”
諸位將領看着華雄有些不明就裡。
“你,難道你是華雄將軍,張遼第一個認出了華雄,高順、張繡和成廉、魏越也跟着認出了華雄。”
“你不是已經……”
“我們沒有眼花吧?”
看到華雄那麼沉不住氣,我也不再隱瞞,對他們說道:確實是阿雄,他現在重新加入到我的陣營。
“太好了,有華將軍助陣,我們實力大增。”
“既然阿雄主動請纓,那就讓阿雄去攻打下密。賈詡說,不知哪位將領願去攻打東萊?”
“我去攻打東萊,臧霸說,自從下邳出征,我屢戰屢敗,再不打勝一次,我都無顏見諸位了。”
“好,宣高前去攻打東萊。”
“主公,我總不能空手去打下密吧,華雄說道,亡命騎兵快點交給我吧。”
“主公,你當真要把亡命騎兵交給華將軍,孫觀有些不捨,我可不想在做副將。”
“仲臺,還是跟我,你做主將,臧霸說,騎兵難以駕馭,確實不如步兵。”
“那……孫觀下了很大的決心,好,我就聽主公的,將亡命騎兵交予華將軍。”
“事不宜遲,我說,阿雄、宣高、仲臺,你們即可出發前往琅琊,早早發兵下密、東萊!其他將領嚴陣以待,以防袁軍大營。”
衆將得令紛紛離去了,高順等人和賈詡討論着什麼,似乎想更快的的得知華雄現身的來龍去脈,唯獨諸葛亮慢慢的等在了後面。
我走了過去說:諸葛軍師有什麼事情嗎。
“下邳情報傳來,曹軍夏侯淵部在上黨擊敗了馬超部隊,馬超退至平陽。宛城被曹軍曹仁部攻佔,劉表退守新野。諸葛亮頓了頓說,彭城傳來消息,張飛帶兵攻下了汝南。”
短短几天曹操竟然急劇反彈,連連獲勝,令我有些意外。馬超本人勇猛過人不說,還有猛將龐德、馬岱。曹操的將領雖多但能夠抗衡他們應該也是費了些力氣,劉表落敗早在意料之中,只不過沒想到曹操用軍這麼神速。
倒是劉備的表現令刮目相看,前段時間佔據小沛,已經讓我吃驚不小,這麼短時間竟然又佔了汝南。令人欽佩不已,我不得不懷疑自己把他放飛是否是個錯誤。
“主公是否懷疑自己的決定,諸葛亮看我沉默不語,劉備佔據汝南,據說是依據孫權的力量。”
難道孫策得到了我那一萬兵員,仍然沒有敵過孫權他們,大權旁落?
“是否有孫策的消息?”
“沒有,諸葛亮說,只是可能,並沒確切情報說明確實得到了孫權的幫助。”
“看來各位諸侯都在趁着我和袁軍交手,大肆擴張自己的地盤和實力,我說,青州我必須趕快拿下,不然,對我大爲不利。”
“十日之內,應該會有分曉,諸葛亮說,待主公拿下青州,就是亮歸隱之時。”
“孔明爲何有此想法,你難道不想和我一統天下。諸葛亮的話,令我猶如被一根大棒擊中,有點回不過神來。”
“亮命中註定只能與主公緣聚一時,諸葛亮說,所謂人不與天鬥,生不與命爭。”
看來,諸葛亮終究和我不是一路人,乾脆我也別勉強,由他去吧。
“既然孔明決意,我說,待青州一統,琅琊之地,交付與你。”
“萬萬使不得,青州固有六郡,取一郡予人,非明主所爲,諸葛亮轉身離開,主公心意,亮已知道。”
沒想到諸葛亮這麼快就要離開,算了,我還有賈詡,如果滅了袁紹還有田豐、沮授等人呢。
所謂有得必有失,失去一個諸葛亮得到一個青州,也算划算。
第二天一早,袁軍佈陣叫戰。
我有些心煩,讓高順領軍出城,我則坐着城樓上觀戰。
袁軍似乎尋求速戰,見高順領軍出來。文丑、高覽雙雙出戰。
這邊高順迎上文丑,張繡迎上高覽,四員將領在捉對廝殺,高順依靠雙鏈聯刀,勉強戰平文丑,張繡勝出高覽一截,一杆長槍,逼得高覽毫無招架之力。
張頜見到高覽吃緊拍馬殺出,張遼見狀拍馬接住。兩人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殺的難解難分。
高覽沒有張頜的救援,眼見要敗。韓猛連忙上去接應,敵住張繡,救下高覽。
高順漸漸落了下風,魏延看到挺戟上前相助,合擊文丑。高覽見到文丑處於劣勢,拍馬殺回,協助文丑共戰魏延、高順。
袁軍陣中也殺出幾員將領。成廉、魏越看的急切,帶着三十八騎將殺了上去,袁軍見狀,所有副將一起上陣,我軍方面除了陳到和田予謹守弓兵,其餘將領全部上陣,頓時整個戰場混亂一片。
雙方將領各有強弱,戰沒幾合,糜芳、雷薄、裴元紹相繼負傷落馬,廖化受傷敗回陣中,高順在魏延的幫助下奮力擊敗文丑。其他各將處於膠着狀態,難分勝負。不時有將領被斬落馬下,真是場氣勢蓬勃的大混戰。
看得我心潮澎湃,完全沒有了煩惱的糾纏,一拍赤兔,殺向中間。正遇高順、魏延,苦戰文丑、高順。
“二弟,且退,看我戰他。”我一揮畫戟格開文丑的一槍。
文丑放過高順,持槍向我刺來,我用畫戟去格,沒想到是文丑虛晃的一槍,趁着這個空當,文丑調轉馬頭就跑。看來是不敢和我交手。
一時間,我軍將領佔了上風,成廉、魏越帶着三十八騎將,熟練地運用合擊戰術,袁軍將領哪裡抵得住多人齊攻,紛紛落馬。
魏延越戰越勇,一戟斬落了逃跑中的高覽。張頜看到高順前來幫助張遼,亦是虛晃一槍,逃回大營。
袁軍將領見勢不妙,紛紛潰逃回陣,只有韓猛獨戰張繡不退。
這個韓猛真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只顧和張繡死戰,全然不看周圍形勢。
這個時候袁軍陣中弓兵齊出,箭雨漫天而來。完全不顧及自己將士的死活。
一時間雙方將領忙於遮擋撲面而來的羽箭,誰都沒有心思再戰。不少仍在熱戰中的將領被飛來的羽箭射中,不明不白的死去。
韓猛一邊用銅槊遮攔,一邊對着袁軍陣中破口大罵:你們這些鳥人,不想活了,怎麼亂放箭,沒看到本大將軍還在苦戰嗎?
張秀一邊遮攔,一邊打趣的說道:哈哈,你們那些瞎眼兵,誰指揮的,可能不是大將軍還不射你呢。
“你想挑撥離間,休想,看槊!”韓猛一氣之下,也不再遮攔射來的羽箭,挺槊向張繡戳去,張繡一個閃身,一槍刺去。
撲哧
撲哧
撲通
韓猛被袁軍營中飛來的一支羽箭射中右臂,身子一晃,被張繡一槍刺中大腿,落下馬來。
我用畫戟遮住射來的羽箭,對張繡說:三弟救他下去。
張繡翻身下馬,撈起韓猛,我用畫戟撥開射來的箭支,退回陣中,看到我軍將士和袁軍將士漸漸分開,陳到、田予下令攻擊,逐漸把袁軍弓兵壓制了下去。
我有些納悶,袁軍的這支弓兵是不是瘋了,怎麼亂射一氣,連自己的大將軍都不顧了。
清點衆將,折了裴元紹、雷緒和十幾員偏將。糜芳、廖化各自帶傷。重傷了文丑,斬了高覽,俘虜了韓猛,總的來說,沒有吃虧。
屍體都被擡進了中軍大帳。
周倉呆呆的看着,不敢相信,廖化跪倒在裴元紹身旁,嚎啕大哭。
雷薄在雷敘身旁,沒有下跪,沒有眼淚,也沒有語言。上次東海被困,紀靈戰死、陳蘭被毒,多虧雷敘出手相助,保住了性命,這次雷敘的陣亡,帶給他的是二次創痛,也許他已經麻木了。
我看着雷薄,心裡痛了一下,這得需要多麼強大的內心,兩次,只是兩次,自己的兄弟就全部離去。這就是戰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將領們都默不出聲,想必大家都明白其中的苦楚。
這次戰鬥,使得我更加清楚的認識了袁軍的實力,並不是我想象的那麼不堪一擊。
河北四庭一柱,兩俘一死一傷一還。下面應該組織不起來大規模會戰了,想到整個青州馬上就要歸我,我心裡竟然有些悲喜交加。
經過救治,韓猛醒了過來,直接站了起來,對我大叫着:呂布快殺掉我,要麼放了我,我不會做俘虜的!
劇烈的動作,使得剛包紮好的創口再次破裂,鮮血涌出,疼痛使得韓猛眉頭緊鎖,咬牙切齒。軍醫慌忙給他再次包紮,韓猛沒有掙扎,老老實實任軍醫擺佈。
“四弟,給他拿壇酒。”
想着他那嗜酒的個性,也許酒可以減少下他的痛苦,我對張遼說。
張遼應了一聲,拿過一罈,除去封口,遞給韓猛。
韓猛接過痛飲一氣,把酒罈摔在地上。
“這些鳥人竟然敵我不分,直接射我,看我回去怎麼整他們,韓猛瞅瞅張繡說,今天我是中了暗箭,被你打敗了,我心裡不服。”
“暗箭?張繡笑着說,確實是暗箭,我們兄弟四人,你幾乎打了個遍,除了二哥。”
“我就是不服,等我傷好,還敢在和我打嗎?”
“既然你不服氣,又不願投降,來人哪,我有些煩了,把他推出去斬了!”
“斬就斬,我要眨一下眼,我就不是韓猛,不過多謝呂布大人臨行前還讓我有酒喝,不至於途中有所懷戀,來吧,乾脆點。”
“你以爲我不敢,我抽出了青釭劍,幾次三番放過你,你還不服!”
“大哥!”張繡握住了我拔劍的手。韓將軍也算是個性情中人,還請饒他不死。”
“大哥放過他吧,張遼說,他既然不願意歸順,殺了也是可惜。”
除去沉浸在悲痛中的周倉、廖化,和回憶痛苦的雷薄,帳中將領一併求情。
“哈哈,我如果要取他性命還會留他到現在,我把靑釭劍插進劍鞘,不過是開個玩笑,大家起來吧!”
我笑着來到韓猛面前,把兵器扔給他:你可以走了!
“末將雖然愚鈍,但也知恩圖報,主公三番四次救我,韓猛願降,韓猛有些疑慮的說道,只是我的妻女還在營中,恐遭他人迫害。”
原來遲遲不降是有這種顧慮,韓猛受傷落馬是兩軍都看到的,至於死活,只有這中軍帳裡的人知道,不如這樣……
一個想法在我腦中冒了出來,我嚴肅的對帳中將領包括軍醫說:中軍帳中所有人,一律對外宣稱韓猛將軍已經陣亡,違令者一律處斬。
“主公,韓猛強忍着疼痛,咬牙切齒的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韓將軍只管安心養傷,過兩天你就明白了。”
撲通
廖化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面色蒼白,看來失血過多,身體抗不住了。周倉急忙去攙扶他。看來廖化長命不是假的,受了重創還能硬挺着站立。
“周將軍趕快把元儉和韓將軍同車運回城內醫治。”周倉出去,準備車輛。
雷薄還是呆呆的,像個木偶,成廉,魏越正小心的安慰着他,他似乎一點都沒聽進去,突然他猛地站了起來,平靜的說道:下次出戰,請主公恩准我去戰文丑!
我心想你哪是人家的對手,但嘴上卻對雷薄說:雷將軍好好安葬兄弟,下次出戰,你做先鋒去戰文丑!
“大家下去休息吧,袁軍吃了敗仗,賈詡說,只怕晚上會來偷襲,早些做個準備。”
衆將都出去了,我琢磨着怎麼才能把韓猛的妻女救出來呢,現在謊稱韓猛死了,只是一種保護策略。
俗話說,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幾天之內說不定就會泄露出去。我得想法把她們弄到平昌城裡纔算安全。
也是怪了,哪裡戰鬥時,隨軍帶着家眷的呢,這個韓猛真是個怪人。不過,由此可以看來,袁軍中的派系鬥爭太厲害了,身爲中立者,也是害怕家眷被別人迫害。別的袁將是沒有這麼做,是因爲旗幟鮮明各爲其主,都有大樹罩着。唯獨這個韓猛誰的賬都不買,只有靠自己的能力來保護自己和家人。
估計酒量也是這樣練出來的,何以解憂,唯有杜康!不韓猛確實有些懷才不遇,論實力不遜於其他四人,但名聲遠遠不如另外四庭響亮。估計內心也夠鬱悶的,不過現在投靠我了,爭取讓他重振雄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