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回陰溝翻船

韓猛的家眷問題,怎麼才能完美的解決呢?

要是派人混進袁軍營內,那不是…..,我拍了自己腦袋一下,你突然想到一個人,曹性,這小子,箭法不錯,又很機靈,不如讓他混進袁軍營內,把韓猛妻女偷偷的救出來。

恩,回城,至少要先問問韓猛瞭解下袁軍營內的情況,起碼要知道他妻女在哪個方位吧。

回到家裡,周倉按照吩咐,已經把韓猛秘密安置在我的偏房裡休息了,而滿城的士兵都開始傳言韓猛已死。吃過飯去看韓猛,韓猛面前的食物,一動未動,正在閉目養神。

“主公你來了。”聽到聲響,韓猛睜開了眼睛,掙扎着要起身行禮。

“不用見外,韓將軍身體還沒康復,不要亂動,我看着豐盛的菜餚問道,難道害怕有毒,怎麼一點都沒動。”

“實在是吃不下,韓猛停止起身,嘆了口氣,主公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韓將軍是在思念營中的妻女吧,我這次來就是想了解下袁軍大營佈置,方便營救。”

“主公,真能有辦法把我妻女營救出來?”

“那是,不然爲什麼會謊稱你已經陣亡了呢。”

“哈哈,原來主公假傳我已陣亡,是爲了迷惑他們,使得他們不會太爲難我的妻女,韓猛高興坐了起來,拿起一條羊腿塞到嘴裡,主公真是足智多謀,這肉真香!”

“恩,別光顧吃了,我說,快給我說說袁軍大營的部署。”

“因爲少主突然被拿下軍權,整個聯營變得混亂,已經亂成了一片,顏將軍因爲屬於少主一支,部隊全被調去後方守糧食,所駐守的營盤已經空了,少數被其他各部佔住。”

“少主那天見了主公後,禁止諸將出戰,愁容滿面,整日飲酒作樂,引起絕大多數將士的不滿。自從少主離開,各個軍團又分散開來,都想駐紮在中後部,保存自己的實力,我爲了避免和各方的衝突,把所部營盤移到了最前線,正好迎合了他們的心意,畢竟越靠前,越危險。”

“最前線,真的攻過去,你們跑都跑不掉。”

щшш▪ttκan▪¢ 〇 “怎麼也好過死在自己人手裡,韓猛苦笑了一下,這麼多年來,諸將一直窩裡鬥,好不容易出來少主掌權,沒想到好景不長。”

“那你的家眷在你部隊營盤的那個方位?”

“在右側靠中間,那邊營寨有我偷開的一個暗門。”

“那這營救容易多了,你怎麼會留個門,難道已經爲自己留好了逃跑之路?”

“我也是萬般無奈,我不問政事,不圖名利,只圖自保,四位公子中,除了少主,其他公子都視我爲眼中釘。”

“既然其他公子都那麼仇恨你,你爲什麼不投靠尚兒呢?”

“我不想過問政事,也不想參與權力爭鬥,韓猛說,如果非要推選公子,我傾向三公子。”

“那個暗門可有什麼標記?”

“那個營帳上有一面黑色牙旗幟,韓猛說,聯營之中,營盤衆多,我也怕一時弄錯,所以做了標記。”

“好,你安心養傷,我想辦法去營救。”

“主公,韓猛猛然想到什麼,萬萬不可強攻,各處營盤互相照應,易守難攻。”

“我知道了。”

離開偏房,我忙讓侍衛去叫來曹性。

曹性迷迷糊糊的趕來了,帶着一臉的睏意,哈欠連天問道:姐夫好久沒單獨呼喚我了,想必有要事吧。

“我想讓你混進袁軍大營,設法把韓猛家眷解救出來,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混進去倒不成問題,只要裝扮成袁軍,混入敗軍之中即可,但是袁軍營寨牢固,士兵衆多,要想出來是個問題。”

“明晚你埋伏在營外,待袁軍退回時,跟入大營,韓將軍家人就在前營右側居中的地方,你找到他們,可讓她們帶你從小門逃脫。”

“姐夫斷定袁軍明晚回來偷襲,而不是今晚?曹性說,韓猛家人又如何能信我?”

“啊,這個細節到沒注意,我對曹性說,明天我在告訴你,先回去休息吧。”

曹性告辭。

還沒起牀,袁軍已經在城外叫陣了,我看着漫天大霧,到處白茫茫一片,登上城樓,向城外望去,能見度不足二百米。袁軍只是一小股部隊,打着文丑旗號,一旦看到城門打開,便向後撤,直至脫離視線範圍。

看來要麼是虛張聲勢,引誘出擊,要麼是聲東擊西,另有所圖。

雷薄見到文丑旗號,按捺不住,要出城迎戰。

爲了能讓韓猛家眷營救的更加順利,我不假思索的同意了雷薄的出戰請求。

“主公,袁軍行動詭異,又是大霧之天,賈詡皺了皺眉頭,擅自出戰,只怕會中了袁軍計策。”

“我只是將計就計,袁軍虛張聲勢,故意引誘我軍出戰,我只好勉爲其難,迎合他們一下。”

“難道他們不是聲東擊西,另有所圖,諸葛亮說,主公要嚴令各城門守軍不得鬆懈,派出斥候打探其他三門外的敵軍動向。”

“兩位軍師不必多慮,我說,陪我看場戲吧。”

“主公難道已經做好了準備,賈詡說,那我和孔明就陪着主公看這齣戲唱的如何。”

突然想起還沒問韓猛要個信物,不然曹性如何能夠取得韓猛家眷的信任,我下了城樓去找韓猛。

韓猛見我來到,支撐着起身,從懷裡掏出一塊白絹說:昨天主公走後,某纔想起,還沒有什麼信物可以使家人相信,想必主公是來取的吧。

“正是,我接過白絹,轉身離去,韓將軍好好養傷,等好消息吧。”

城樓之上,曹性正在指揮田予部署弓兵,我把白絹遞給曹性說:這是韓猛的信物,你先回去休息,晚上不要有了閃失,這裡有國讓就夠了。

曹性把白絹收好,下了城樓。

“報,一個士兵跑了上來,我軍大勝,雷薄將軍大敗文丑,斬殺數員袁將!”

大敗文丑?是我聽錯了嗎,難道雷薄因爲仇恨,發揮了超長能力?

城上諸將也是一頭霧水,向城外望去,白茫茫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楚。

“主公,我帶弓騎兵前去探探,陳到說,即使遭遇突變,騎兵機動能力足以自保。”

“大哥,我也去看看,魏越說,順便看看這白馬義從和瘋騎兵加入咱們幽州騎後,磨合的咋樣。”

“閻柔,成廉向閻柔招了招手,同去。”

一行三人匆匆離去。

公孫瓚愣愣的看着他們離去的背景,苦笑了一下。估計光桿司令不太好受。

過了一陣,魏越跑了上來,激動的對我說:沒想到雷薄還有點能耐,竟然打敗了袁軍多個將領,袁軍收兵回營了。

“難道你和小成能冷眼旁觀?”

“嘿嘿,還是大哥瞭解我,魏越說,別說這白馬義從和瘋騎兵和我們的幽州騎配合的真好。”

“袁軍中張頜和文丑有沒有露面,估計只是一些無名之輩吧。”

“沒有,只是上了一些偏將,被雷薄打發了,魏越說,我和小成只是操練了一下幽州騎。”

“既然贏了,見好就收,傳令下去,鳴金收兵!”

中午時分,袁軍再次來叫戰,這次學乖了,不與我軍交鋒,遠遠望見就撤回大營。

“主公,諸葛亮說,袁軍白天不停騷擾,只怕晚間要來偷城。”

“這麼一來,正合我意,我說,就怕他們不來。”

“韓猛的家眷可以平安歸來,賈詡說,萬事俱備、只欠偷襲。”

“哈哈,今夜城防任務就交給我吧,諸葛亮說,保證讓主公睡個安穩覺!”

半夜時分,聽得城外亂成一片,看來袁軍真的來偷襲了,因爲有諸葛亮的保證,一覺到天亮。

出了院門,韓猛的一家老小都在外面了。看到我的到來,韓猛倒頭就拜,我忙令他起來。

“主公,韓猛說,現在我已無後顧之憂,願助主公一臂之力,攻下袁軍大營。”

“好,韓將軍隨我前往議事大廳,共同商討對策。”

接到通知,所以將領齊聚一堂。

顏良和閻柔、公孫瓚等降將頭一次參加了會議。

見到韓猛,顏良大吃一驚,說道:韓將軍也投過來了,那麼來說袁軍大營內已經沒有什麼人了?

“正是,我說,攻克袁軍大營就在今日。”

“主公如此有把握,諸葛亮說,想必已經找打袁軍大營的弱點,不妨說出,讓我等聽聽。”

“袁軍大營分爲前中左右後五處軍帳,分別爲五大將守護,現在我和顏良將軍來投,高覽身亡,因此,前軍、左軍、後軍已經名存實亡。尤其是顏良將軍所在的後軍,已經成爲空營。”

“前營本位我部駐守,想在想必已被調整。右軍爲高覽所部,想必其將士已經被張頜和文丑把持,昨日叫戰,張、文二將並未出戰,夜間有進行偷襲,想必是故意吸引袁軍注意,乘機瓜分我和高覽的部隊。如果不出意外,整個袁軍大營已經混亂不堪。”

“那還等什麼,張繡大吼道,直接殺過去,徹底摧毀袁軍大營。”

“主公,事不宜遲,當機立斷!賈詡說,既然顏、韓兩位將軍已經把部署分析的那麼清楚,趁着袁軍混亂,一舉攻克,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殺過去,攻破袁軍大營!”諸將頓時羣情激奮,振臂高呼。

“孔明在疑慮什麼,我看着默不出聲的諸葛亮問道,難道現在時機還未成熟。”

“恩…….現在確實爲一良機,只是前去攻打下密和東萊的部隊並無消息傳來,亮想穩妥起見,等消息傳來…….”

“不用等了,再等幾天,只怕張頜、文丑將部隊整理完畢,我們失去殲滅袁軍主力的機會了。”

“主公….”諸葛亮還是有些猶豫。

“不要說了,傳我軍令,全軍出發,攻下袁軍大營。”

出城佈下陣勢,袁軍遙遙望見,也打開大門,佈下陣勢,只是陣型鬆散,士兵似乎力不從心,全無行列,旗幟也是混亂不堪。

“主公,這種陣勢,看起來簡直不堪一擊,賈詡指着袁軍陣勢說,只怕是袁軍的疑兵之計。”

“大哥,我們前去掠陣,成廉拍馬上前說,是不是計策一探便知。”

看到我有些猶豫,魏越說道:大哥只管放心,我們肯定全身而退。

“大哥,怎麼變得如此猶豫了,張遼說,連小成、小越掠陣的實力你也擔心嗎?”

“好,務必全身而退!”

“這種小事何必勞煩兩位將軍,看我斬將奪旗!”雷薄話未說完,已經衝了過去,昨天的勝利使得他信心爆棚。

袁軍陣中,並無將領出來應戰,雷薄一刀一馬殺入袁軍陣中,如入無人之境,原本鬆散袁軍陣勢,眨眼間,潰亂不已。雷薄往來奔馳,斬將奪旗,殺的不亦樂乎!

“大哥,你看看,魏越看着雷薄殺的如此痛快,抱怨說,這種功勞就這麼被這小子搶了。”

“我要有了那把刀,我比他還能殺!”成廉對雷薄手中的那把三刃刀很是眼饞。

“小成,恐怕你是沒機會了,張繡說,不過那把三刃刀卻非凡品。”

“大哥,袁軍如此弱勢,我們還不趁機衝殺過去,直接攻入大營!”連一向沉穩的高順也有點動心了。

突然間,袁軍大營涌出一股洪流,滾滾黃煙夾雜着各色的旗幟,無數的袁兵衝了出來,瞬間淹沒了只顧衝陣殺敵的雷薄。

“雷將軍危險了,張遼拍馬衝上,幷州騎兵隨我衝鋒!”

“北地騎衝鋒!”張繡不甘示弱也帶隊衝了上去。

“三主公、四主公,快快回來,曹性再城樓上大喊道,只怕袁軍已有部署,我好像看到了鞠字大旗。”

聽到曹性的叫喊,我放眼朝着袁軍大營望去,隱約看到一面鞠字大旗,不好,看來鞠義來了。

“鳴金收兵!”

可惜已經慢了一步。

本已從洪流中退出的雷薄看到張遼、張繡帶兵突來,竟然不顧死活的再次衝進袁陣。

張遼和張繡帶領着騎兵,已經殺到袁軍陣前,只見袁軍陣中突起一片箭雨,朝着我軍騎兵飛來。

衝在前面的騎兵,紛紛中箭倒地,張遼、張繡見勢不妙,揮舞長槍,召喚士兵撤退。

雷薄再次陷入重圍,身中數箭,仍在拼命搏殺。

張遼、張繡看見,冒着箭雨,雙雙殺了回去,陳到見狀令旗一揮,弓騎兵全體上前,靠着羽箭的數量,硬是壓制住了衝出來的袁軍騎兵,張遼拖住了插滿羽箭的雷薄,張繡順手撿回了三刃刀。

回到陣中,雷薄已經氣絕身亡。張繡將三刃刀丟給成廉:遂你願了,拿着吧。

成廉接過三刃刀,很是尷尬。

袁軍擊退我軍攻擊,迅速調整了陣勢,一改剛纔的頹勢,旗幟鮮明,陣勢逶迤,一聲炮響,袁軍將領魚貫而出,當頭一員主將正是袁鵬!

袁鵬遙遙向我一拜,大笑着說:今天能夠如此,還要多多感謝呂布大人的不殺之恩,可惜苦了我那三哥,你那寶貝徒弟!

“你們把尚兒怎麼了,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我定不饒你!”

“哈哈,果真是師徒情深,再怎麼說,他也是父親鍾愛的兒子,我的兄長。我們不會爲難他。可嘆他爲了一個生人,失去了一統天下的權力,真是不值。”

“真是小看你了,但比起尚兒要差的太多了,他掌權時擁有四庭一柱,衆多良將尚不能抗衡過我,你爲什麼還要自不量力、以卵擊石?”

“如果你不是他的師父,只怕早就滾回下邳了,今天,你遇到我,我可不會手下留情,但爲了報答上次不殺之恩,我送你份大禮。讓你和老朋友見見!”

“呂布匹夫,還記得我嗎?”

一員身材魁梧的袁將衝上前來,騎着一匹黑馬,手持一杆烏黑的長槍,佈滿刀痕的醜臉,透漏出冷酷的目光,頭上扎着一條黑色頭巾,頗有幾分威武。

我看着他,腦子裡急速的搜索着,這個人到底是誰呀,我還真沒印象,難道他的疤痕是呂布賞賜給他的?

“大哥,魏越連忙靠近我說,這個人就是張燕,他臉上的傷疤還是烏丸騎兵送的!”

當年他的數年經營,就是被呂布全盤搞垮的,最後被打怕了,退入山谷不敢出戰。現在竟然敢來叫戰,那肯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又或者是被仇恨衝破了腦袋。

“哈哈,黑山小妖,我一挺畫戟拍馬迎出,終於出山了,臉上的印記更加清楚了嗎?”

“匹夫,當年黑山之戰,敗於你手,令我耿耿於懷,張燕四下看了一眼,你的左膀右臂呢,難不成已經死掉了,哈哈!”

“黑山賊,當年饒你不死,你竟然還不知悔改,再次前來送死,還敢羞辱我們,看我送你回家。”

成廉說話間,衝了出來,直撲張燕

張燕用槍抗住了成廉的一擊。

“要不要你們一起上來呀。張燕滿臉笑容,現在的我可不是以前的我了,不怕死的就一起上來。包括你-呂布!”

“殺雞焉用牛刀,對付你這種人,何需大哥出手,只我一人便可殺的你屁滾尿流!”

“來吧,我把你們全部送上西天!張燕揮舞着長槍,衝我而來,呂布我們決個生死!

我對張燕的狂妄有些不解,難道真的得到了高人指點?如果沒有高人指點,那麼憑什麼這麼狂妄呢?

我冷笑瞟了他一眼,不再理睬,拍馬回陣,這種不太出名的手下敗將確實提不起我的興趣。

成廉攔住張燕,一杆長槍刺得張燕左躲右閃,看到張燕露出了破綻,一抖長槍,手中的長槍直直的刺中張燕的肩膀。

張燕悶哼一聲,長槍劃過成廉肋部。

成廉一聲慘叫,翻身落地。胡車兒看的真切,飛身上前,急忙搶回成廉。

傷我兄弟,看我取你頭顱,魏越看到成廉負傷,頭上青筋暴起,大喝一聲,殺向張燕。

張燕接住,但臂膀的傷痛使他的攻擊不是那麼自如,而魏越越戰越勇,轉眼間,又連刺張燕數槍。

張燕身中數槍,血流滿身,竟然還能力戰不退,看來身體足夠強壯了。

哈哈,誇下海口,不過如此,魏越不屑的說道,黑山賊除了平白加了些傷口,難道就沒別的能耐了嗎?

張燕的刀疤臉,因爲疼痛極度扭曲,聽到諷刺,面對魏越再次刺來的長槍,不躲不閃,任憑槍尖捅穿他的左臂。

魏越見刺透張燕左臂,身體前傾,意欲將其挑落下馬,不想張燕奮力把手中長槍刺出,魏越躲閃不及,被刺中左臂,大叫一聲跌下馬來。

有蹊蹺?只是刺中左臂,以魏越的身板不可能直接落馬,他的那杆烏黑的長槍肯定有玄機。

顧不上去查看成廉、魏越的傷勢,張燕頑強的連傷我的兩個兄弟,使我氣憤異常。我拍馬殺出,一戟刺向張燕的喉部。

“主公小心,他的槍尖有毒。”忙着救護成廉、魏越的吳普喊道。

張燕的左臂垂了下來,滿身是血,披頭散髮,吃力的用右臂夾住黑槍,完全失去了防禦。

面對我刺來的致命一擊,他竟然面無表情,保持着那個姿勢,直直的迎了上來。

他的拼命玩法使我有些吃驚,如果這麼一戟刺下去,他是必死無疑,可是我也極有可能被他的毒槍傷到。

但如果躲閃,他極有可能趁機逃回陣裡,袁軍陣中,張頜、文丑已經衝出了半個身子,準備前來接應了。

我一發狠,將畫戟往前送了送,一手持住戟柄,這樣一來,我的畫戟長度肯定超過他的毒槍,張燕毫無畏懼之色,一瞬間,兩人交個正面。

撲哧

畫戟因爲受力不穩,偏離了脖子,直接捅入張燕的胸膛。張燕的黑槍掃過我的手面,鋒利的槍刃竟然蹭破了我的皮膚,我乘機順手掂來,放在馬背上。

“沒想到還是敗在你的手下,張燕口吐鮮血,不過你的兄弟完了,哈哈。”

我一用力,畫戟直接穿透了張燕的身體,張燕抽搐着,用手指着我,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撲通

隨着畫戟的抽回,張燕翻身落馬。我跳下馬來,抽出青釭劍,割掉張燕的首級,一陣寒風身後從直撲過來。

“大哥先回營,我來對付他!”張遼迎了上來,點開了張頜的背後刺來的一槍。。

我撿起起張燕首級,翻身上馬,直衝回城,張遼架住張頜幾槍,虛晃一槍,也返身回陣。

袁軍乘勢衝擊,在我軍三大騎兵的聯合阻擊下,損失慘重,仍然死命殺來,一波倒下又來一波,源源不斷的用人海戰術,衝擊着我軍陣營,簡直比瘋騎兵還要瘋狂。

袁軍的長槍兵,弓兵、騎兵、刀盾兵,全無秩序,成堆成片的混雜而來,猶如脫繮的野馬,改道的洪流。

我軍士兵打慣了以前的袁軍,習慣了痛打落水狗,碰到逆流而上,又這麼兇猛不要命的袁軍有些手足無措,一時之間,完整的防禦陣型被袁軍衝亂,亂作一團。

騎兵貼身近戰,完全失去了優勢,張遼、張繡、成廉、魏越見勢不妙,帶領騎兵迅速退回城內。

高順指揮陷陣營,沉着應戰,陳到更是左右揮舞旗幟,組織弓騎兵全力掩護騎兵入城,加上城樓上曹性弓箭的支持,城下魏延刀盾牆的防護,總算抗住了袁軍攻勢,各部交替掩護,撤回城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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