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無恥!”孔有德高聲地怒吼起來:“你個大明的小人,無恥的狗皇帝,”
聽到這裡,邊上所有的大明官員,才弄明白了皇帝的意思,可以說,皇帝要是想動他的女人,根本不需要這麼說,這麼說的話,什麼意思?不是純粹氣人麼?
“去去去,你孔有德還跟朕提什麼無恥,講什麼小人?你還有道德嗎?有原則嗎?連國家,連祖宗,連君父都不要了,還有臉提這個?你真的不害臊啊?”張由鬆嘖嘖嘴,笑嘻嘻地說。現在爲止,大家才明白,皇帝是在耍這個王八羔子,而且,耍得很是高明,傷筋動骨了!
張由鬆當着數十名將領,官員和孔有德的面兒,先指示將孔有德捆綁到柱石上,免得他在礙事兒,然後呢,將他的那些個子女妻妾什麼的都叫過來,警衛士兵推着她們扯到了跟前。
“你是孔有德的正妻了?是嗎?”
因爲早有戰俘被審訊,指認了這些人,所以,張由鬆對這些女人非常熟悉,他認真地端詳着這些女人,欣賞着,而且確實覺得,孔有德的正妻長得很一般。年齡也不小了,雖然白白胖胖的,不就一箇中年婦女嗎?頂好的也是一個資深老美人,雖然還能讓些血氣方剛的小青年兒來興趣,叫民工們管用,可是,她比起自己的宮廷女人,差了太多。
“是!”這女人絕對沒有孔有德的豪氣。因爲揹着手臂捆綁,倒是將胸膛勒得挺豐滿的,棉衣最是能豐胸膛,所以,讓張由鬆忽然覺得丹田一熱。
“你兒子都二十歲了,你的面相還這麼樣,也算相當嫩了,好了,看在你是一個滿清王妃的份上,朕也不嫌棄你了,朕封你爲秀女吧。”
“你?”孔有德的老婆想不到皇帝這麼無恥,頓時捅馬蜂窩始的痛罵起來。
“打是親罵是愛,見了別人老公用腳踹!”張由鬆恬不知恥的樣子,“既然你對朕的決定反應這麼強烈,朕也就成全你,今天夜裡,你就在朕的軍營裡伺候朕吧。哦,來人,立刻給這位朕新得的老秀女去洗澡!吃飯,等着朕光臨惠顧!”
所有的明朝官兵,都強忍住笑,不敢笑,皇帝這招,太損了。
果然,孔有德氣歪了鼻子。最後,氣得哇哇直叫。
“哦,下一位!”
張又鬆剛出口,就聽孔有德的正妻氣憤地說:“你真是昏君,難怪大明如此敗落!”又轉身對孔有德:“王爺,妾身一定不給你丟臉,妾身這就去了,妾身雖然被束縛雙手,可以。也能咬舌自殺!”
張由鬆立刻喝道:“慢來,朕有話說,如果你咬舌的話,估計一時半會兒,沒有幾天還死不了吧?朕告訴你,只要你敢咬舌,朕就將你賜予衆士兵,而且,是安南士兵,就在商丘的大街上,由你來伺候慰勞那些士兵,聽着,就在大街上,剝光了做!”
所有的明朝官員都皺起了眉頭,就是士兵,大內高手,或者秦清這樣的死太監視,都很不滿意。覺得皇帝說出這樣的話,太傷尊嚴。
不過,孔有德的老婆還真的嚇懵了,張口結舌,再也不敢說什麼,也不咬舌自盡了。
“還有,如果你敢自殺,你的兒女們,將全部凌遲處死!在處死之前,還要先做軍營的歌姬一年,哦,你的兒子嘛,哼。先作軍營的相公一年!”
相公,是明朝早就有的行業,就是現代的鴨子的意思。
孔有德的老婆,咬牙切齒半天,終於恨恨地低下了頭!
一個個的孔家妻妾,都被牽引到了前面,被張由鬆用眼睛來褻瀆,然後,評論起來,這兒的下巴太尖了,那兒的眼睛是不是杏仁形狀,胸膛大不大,骨盆大不大,是宜男還是宜女啦,語言之下流,聽得這些女人一個個低下了頭,羞紅了臉兒。
“朕覺得啊,孔有德這廝,雖然是個漢賊,騙來的女人都還不錯。,不過,你們看,一個個烏頭小腳的,有趣!”張由鬆繼續說。
這樣做的目的,當然不是秀自己的下限,而是羞辱孔有德,所以,那些明朝的官員將領,也能夠理解,也都隨聲附和,跟着起鬨,結果,孔又德氣得哇哇大叫,恨不能立刻死了。
兩名滿族女人,也被抓到了跟前,根據戰俘們地講解指點,張由鬆是知道的,所以,笑嘻嘻地說道:“孔有德,朕明白了,爲什麼你死心塌地的願意跟隨了滿清賊國,就是因爲這兩個女人啊,嘿,不錯,北方的女人,朕還真沒有見過這麼水靈的,不錯,朕很是喜歡。”
孔有德氣壞了,他已經連續喊了半天,已經聲嘶力竭,只能閉了嘴巴,不再理會。
張由鬆生平最恨的就是漢奸,所以,非要好好地羞辱他們,這算是抓住了第一個。先樹立一個典型再說,也希望消息傳播出去,那些傢伙都能夠被震懾。
滿族的兩個女人,並非絕色,比如,一個臉色有些黑,一個的臉型並不好看,眼睛也有些小,可是,到底是年輕女人,青春活力,就是吸引男人,整體看起來,還有相當的滋味。
“這樣吧,孔有德,看在你辛辛苦苦給朕豢養了這兒多個女人的份上,朕給你一個公道,行不行啊?”張由鬆好象被幾個女人誘惑了似的說。
“隨便!”孔有德知道自己再咒罵吵鬧也無濟於事,反而給這昏君一個繼續玩弄自己的機會,乾脆不予理會了。
“好,痛快!”張由鬆站了起來,在房間裡走了幾個來回,看看孔有德,又看看他的幾個妻妾,然後,又看了看身邊的官員:“姜曰廣,您是我大明的內閣大臣,你說個道道兒,對於孔有德,如何處置?”
姜曰廣剛纔,被皇帝的一套流氓做法,看得格外刺激,又是羞辱漢賊,又是邪惡流氓那些女人,讓他一個正人君子,覺得心裡暗爽,因爲眼睛正瞅人家孔有德的女人呢,趕緊抹了一把口水:“嘿嘿嘿,皇上,孔有德無德,投靠滿清賊國,無君無父,剛纔又唾面皇上,大逆不道,按理,需要凌遲處死,株連九族。”
“真的假的啊?”張由鬆問。
“當然是真的,臣別的不懂得,這個還是知道的。”姜曰廣不知道皇帝皮笑肉不笑的眼神裡,隱藏着什麼動機。
“那好,孔有打啊,朕看在你的幾個妻妾一個個都細皮白肉,將來能討朕的喜歡的份上,賞一個凌遲處死算了,至於株連九族,就不提了!”張由鬆坐回到座位裡:“孔有德,還不感謝朕的恩德?”
“無恥的昏君!”孔有德真心生氣了,誰的老婆要被別人霸佔了,人家還當面說着下流話,你不生氣你是白癡:“老子死了,也貴變成厲鬼吃你的肉喝你的血!讓永遠不得安寧!”
“去去去,別提鬼,朕最恨的就是鬼,鬼話連篇,上一回,他們說宮裡有鬼,結果,朕帶領宮人一連埋伏了好幾天,愣是沒有捉到一個鬼,朕白白養了幾個道士一個月,呸,什麼鬼?就是鬼話!”張由鬆滿不在乎地說。他的意思是,根本就沒有鬼,你省省吧。老子不怕你個鬼。
孔有德怎麼都玩不過人家,只有喘氣的份兒了。
見孔有德真的要崩潰了,張由鬆才放了他,讓士兵將他押解走,至於將來對他是否真的施行凌遲法,還要看他的妻妾們是否配合。
“這是孔有德的兒子嗎?”張由鬆問。
孔家兩個兒子急忙跪了,知道了皇帝心狠手辣,他們一個個都顫抖不已:“皇上,求皇上開恩啊,您就饒恕了我父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