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斯科因就是小女孩的父親,她母親的屍體橫躺在墓地的房頂邊,被撕裂的胸口上,美麗的紅色寶石胸針沾染了鮮血。
獵人穿過水渠和地下室來到了亞丹教堂,教堂的地下室意外地陳設着許多研究器械,看起來像是某種天相觀測儀器,而一張字條也讓獵人摸不着頭腦。
“拜爾金沃斯的蜘蛛遮蔽了所有的儀式。”
亞丹教堂中燃燒着驅逐野獸的薰香,教堂裡一名形容醜陋的乞丐告訴他,如果有活着的人,可以讓他們到亞丹教堂避難,因爲這一次的狩獵之夜格外的漫長,許多居民家中的薰香一定不夠用,教堂中足夠的薰香可以幫助他們遠離野獸。
獵人要回到亞楠中心,他想告訴小女孩和老婦人還有尤瑟夫卡關於亞丹教堂的消息,他通過獵人的提燈回到了夢境,這是信使給夢境獵人的標記,隨後他再次從尤瑟夫卡診所醒來。
第二次與獵人交談的尤瑟夫卡語氣聲音十分奇怪,尤瑟夫卡向獵人提出希望讓存活的居民到診所避難的邀請,獵人略微遲疑後離開了診所。
得知父母死訊的女孩悲傷異常,獵人指引她前往教堂避難,隨後又向老婦人告知了教堂的消息。
獵人在亞丹教堂的門外再次遇到了身着烏鴉服裝的女獵人,這名女獵人向獵人自我介紹,她是獵人狩獵者艾琳,她說許多獵人都在獵殺的夜晚中失去了理智,她的工作就是解決那些失去理智的獵人。
現在一名名爲“亨裡克”的老獵人正因爲夥伴“蓋斯科因”的被殺而陷入瘋狂,艾琳勸他不要接近亞丹墓地,將亨裡克交給她解決。
獵人不敢告訴她蓋斯科因獸化和自己殺死了蓋斯科因的事,而艾琳對獵人說,直到他失去理智之前,艾琳都是他的朋友。
與教會鎮瘋狂的神職人員相比,亞楠中心的居民和野獸簡直不堪一提。不斷死亡的獵人往復於夢境與地表,惡臭和死亡的劇痛充斥着獵人的頭腦。
格曼告訴獵人,這一夜將極爲漫長,如果狩獵的夜晚過於艱難的話,可以試着去舊亞楠追尋儀式金盃,聖盃儀式可以揭露隱藏在亞楠地下的迷宮墓葬,其中豐富的資源可以強化獵人的力量。
獵人在教會鎮邂逅了一名名爲阿爾弗雷德的教會神職,他是名爲“刀斧手”的組織成員,雖然這個組織只剩下了他一名成員。
熱情的阿爾弗雷德向獵人陳述了他所知道的亞楠歷史,拜爾金沃斯、污穢之血等故事像一個個碎片,在獵人頭腦中盤旋,看起來零碎不堪卻又似乎存在着難以捉摸的聯繫。
“拜爾金沃斯”引起了獵人的注意,也許在那裡可以知道什麼是蒼白之血。
阿爾弗雷德告訴獵人,拜爾金沃斯在禁忌森林的另一頭,但拜爾金沃斯的看門人封鎖了前往禁忌森林的大門,如果要前往拜爾金沃斯,需要知道開門的暗號,這個暗號教會的高層應當知曉,因爲治癒教會最早便發祥於拜爾金沃斯。
獵人要前往大教堂尋找拜爾金沃斯的密令,但此時大教堂區域的所有大門都已經封閉,而且獵人也沒有足夠的力量打敗衆多的神職人員前往教堂,他想先去找尋儀式金盃,而阿爾弗雷德熱情地向他提出了合作。
獵人與阿爾弗雷德來到了舊亞楠,他撕下了不知是誰貼上去的警告,推開了舊亞楠的大門。
這座被遺棄的城市原本是亞楠的下城區,因爲獸災的失控而被焚燒,焦黑的廢墟四處燃着餘火。
舊亞楠的怪獸脆弱不堪而且極其害怕火焰,似乎因爲目睹了城市焚燬的夜晚而在意識中存有恐懼,獵人與阿爾弗雷德遭到了無名獵人的警告。
“獵人,你沒有看到我的警告碼,這裡沒有活人,都是野獸,下城區的野獸不會冒險到上城區去作亂,這裡不需要獵人,如果你執意要在這裡狩獵,那麼我將狩獵你。”
這名獵人在遙遠的高塔上架起火力強勁的機槍,他身着黑色聖職服裝的夥伴則在樓下追趕二人,獵人與阿爾弗雷德只能一邊躲避機槍的炮火一邊向舊亞楠的“良善金盃教會”進發。
“你是個老練的獵人,冷靜又殘忍,身上還混合着不同的血液,簡直是獵人的最佳範本。”
無名獵人說着意義不明的話,讓獵人感到十分疑惑。 最終在舊亞楠的盡頭,阿爾弗雷德協助獵人打敗了可怕的渴血怪獸,這隻怪獸身披着充滿血污和劇毒的皮毛瘋狂地攻擊人類以追求血液,舊亞楠街頭惡臭的血雞尾酒能夠吸引它的注意力從而使其露出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