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師兄妻兒被殺真相
直到月亮升起我們才停止了搬運貨物,此時的我已經感覺一陣腰痠悲痛,小貝和安倍龍一都累的乾脆趴在地上了,師兄則是悠閒的抽着煙。
“師兄,你倒是悠閒哈?”我揣着粗氣說道。
“來,師弟,抽只煙解解疲勞。”鍾邦師兄給我遞來一隻煙。
“那我們呢?”小貝不滿的看着師兄說道。
師兄只能無奈的從煙殼子裡掏出兩顆煙拋給他們一人一顆,“給你,哼。”
“哎喲,別介,鍾大爺。”安倍龍一接過香菸。
“相對?這是哪門子提示?”我猛的抽了一口煙,心想這難道就是愛因斯坦的相對論?
“師弟,先別說這個了,還是想想晚上住在哪裡吧?”
“師兄難道你就不想出去?”我鄙視的看了一眼他一眼,瞧他一大把年紀,卻是個窮志的人。
師兄嘆了口氣,望了望天空之中的月亮,“誰不想破了這夢境,可是他的夢境是那麼容易破的麼?”
“我就不信這個邪!”小貝憤怒的將菸頭往地上一扔。
“嗨,打擾你們了。”那位矮個子監工微笑的朝我們緩緩走來。
“請問有什麼事麼?”我友好的問道,對於這位監工我有說不出的好感。
“這個給你。”矮個子監工將藏在後背的手拿了出來,只見是一杆精緻的竹笛。
“謝謝你,小兄弟,不過不用了。”我婉言拒絕了他的好意。
矮個子監工並沒有說什麼,而是把竹笛往我褲帶裡一塞,歡快的離開了。
“要這東西幹麼?”小貝望了望我褲帶中的笛子說道。
確實,這位矮個子監工的行爲讓我覺得奇怪,對萍水相逢的我們爲何如此好。
“難道要我們借笛銷愁?”安倍龍一指着笛子取笑道。
我從褲帶裡拿出了笛子,這難道真的是借笛銷愁?不對,笛子只能吹奏一些歡快的曲子。
“等等,我想明白了。”我仔細的打量着笛子興奮的叫了起來。
“想到什麼了?”師兄好奇的湊了過來,也仔細的打量笛子起來。
“等下你們就明白了!”我將笛子放在嘴邊,吹起了那首熟悉的旋律,這是姑蘇行的曲調,節奏優雅而歡快!
周圍的苦力都用異樣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在想爲什麼我這個苦力會吹出如此優雅的笛聲,而那個矮個子監工對我微微點點頭,豎起了大拇指。
“恭喜你破了我設下的夢境,不過現在我只能放三個人走!”空中夢魔的聲音就像一把無情刻刀刺痛我們的心,也就是說我們之中要犧牲一個人。
隨着夢魔話音剛落,我們的前方出現了一個旋轉的黑洞,師弟繼續點燃一顆煙,“師弟,你回去吧,我老了,也沒幾年可活了。”
“不,師兄,你回去,你還有保護毛家後人的使命。”我勸着師兄說道。
“要不我留下來吧,兄弟!”
“不,小貝,我不能讓你爸媽擔心。”我朝着小貝喊道。
安倍龍一回頭帶給我們一個燦爛的微笑,“我先走了。”說完頭也不回的穿過了黑洞,我們都蔑視的看了一眼他,不過誰都沒有辦法,這小子到了節骨眼上就臨陣脫逃,看來以後也不能太看好他,至於我的身份暴露問題根本就不用擔心,到時候就以他的裸照來要挾他。
“你們快走!”我把師兄和小貝推到黑洞前。
師兄和小貝一臉不捨的看着我,我有點火了了,衝他們咆哮道,“還不快走。”
“那兄弟你多保重。”小貝握着我的手,進接着拉着師兄一道進去了黑洞,黑洞隨着他們的穿過而關閉了。
“很好,現在我給你安排了另一個夢境!”夢魔的聲音再次在我的耳邊響起,一個小型的黑洞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將信將疑的朝裡瞥了一眼,這裡面果然如黑洞一樣,黑洞洞的。我半信半疑的走了進去。
裡面一片黑暗,僅僅只有一個亮點存在與這邊黑暗之中,也就是這個亮點能讓我看到這裡的一片黑暗。
“是誰?”我感覺有人拍了下我的肩膀,回過頭去,正是夢魔。
“是我。”夢魔走到我的面前。
“這是哪裡?”我問道。
“這裡是我的夢境。”
“你的夢境?”我驚愕的望着夢魔,怪不得這裡怎麼一片黑暗,可是那個亮點又代表了什麼呢?
夢魔似乎看出我的疑惑,指了指那個亮點,只見黑暗被這一光點一掃而光,一副副畫面出現在我的眼前。
這些畫面如此的真實,讓我覺得自己身臨其境,就像帶着一副3D眼鏡在觀看,不過這些畫面都是師兄救下夢魔的片段,正如師兄說的那般。
接下來的畫面卻發生了變化,屋子之內一個衣着樸素的婦女正坐在板凳上坐着針線活,一個大概七歲多的孩子歡快的玩着竹蜻蜓。
小孩玩着竹蜻蜓就暈倒在地上,婦女丟下了針線活,急匆匆的抱起小孩,似乎是在呼喚,婦女哭的撕心裂肺。
可能是哭聲驚動了外面的人,只見一個男人抱着二胡猛的推開屋子的門推開門的不是別人,正是夢魔,漸漸的不知道從哪裡發出了畫面中的聲音。
“大嫂,喜子怎麼了?”夢魔走到婦女的更前,焦急的問道。
婦女猛的甩開懷中的孩子,兩隻眼睛也隨之變成血紅色,用壓抑的男聲說道,“哈哈哈……,夢魔,還記得我麼?”
“你到底是誰,快離開大嫂的身體。”夢魔站了起來,一臉警惕的望着婦女,並且準備拉動二胡。
“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識相的快跟我回去?”
“你是血魔?”夢魔數退幾步,驚愕的看着眼前的婦女。
“還算你小子識相。”婦女蔑視的說道。
“可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夢魔一見自己是逃不過去了,於是和附在婦女身上的血魔談起條件。
“你說。”婦女瞪着夢魔說道,似乎這夢魔要是提出不合理要求就要吃了他一般。
“求你放了這母子兩。”夢魔哀求的說道,可是換來的是婦女的呵斥,“不行!”
“如果你今天不回去,我就把你鍾大哥給…………”婦女說着就做了個摸脖子的動作。
夢魔起先還是猶豫了一下,但是最後還是擡起頭,“好,我跟你走,希望你別對鍾大哥下手。”
“好,哈哈…………!”婦女大笑起來,接着一把奪過夢魔手中的二胡,將琴絃強制扯下,狠狠的在小孩的脖子上勒了一下。
婦女又將琴絃套在自己的脖子上,連續轉動幾下,直到脖子留下血痕才猛然倒地。
“這就是師兄妻兒死亡的真相?”我同情的說道,其實師兄的仇人並不是夢魔,而是那該死的血魔。
夢魔點點頭,無奈的嘆了口氣,“哎~,都是陳年往事了。”
“爲什麼要給我看這些?”我對夢魔帶我來這裡感到好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