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大家把粉紅票投給《軒轅臺》,上次PK她幫我太多,我實是無以回報,只好拜求拜求各位了!!特別是這個時候聽來,實在是太可惡了!
面對着眼前飄然如仙的俊臉,她實在是想惱也惱不起來。側着頭想了想,現在這個城中自己出不去,急也沒有用,不如定下心來跟他好好的說說話,再尋找脫身的機會。
這樣一想,歐陽宇的心定了下來。
她朝釺睨了一眼,懶洋洋的,聲音沙啞的笑道:“釺大人,你便準備用這根布條把我綁着走下去?”
釺微笑的看着她,甩了甩手中的布條,輕鬆的答道:“一路走下去?這個主意倒是不錯。那就這樣吧,以後我們出門時,我就這樣牽着你走可好?”
果不其然,話一出口便看到歐陽宇的臉拉出幾根黑線來。釺哈哈一笑,聲音愉悅之極。
他信步朝前走着,嘴角噙着笑,眉眼中蕩着光芒。一邊走,他一邊時不時的晃兩下布條,動作好不悠然。歐陽宇的細腰被布條緊緊的扯着,被他這樣一扯一晃的,還真像是他家的奴隸。想到這裡,歐陽宇的臉又黑了。
身後的衆人,並沒有跟上來。有少數跟上來的,也被銀派士兵給驅散了。釺顯然心情甚好,他嘴角噙着笑,走着走着,忽然把布條重重一扯!
“碰----”地一聲,歐陽宇身不由已的向前一衝,重重的撞入一個懷抱中。她剛反射性的要掙開,一雙手臂摟住了她的腰身,一股溫熱的呼吸從頭頂上傳來。
歐陽宇掙扎了一下。急急的叫道:“你!”一個你字才叫出口,身子忽然一輕,接着雙腳飄到了空中。卻是釺把她攔腰一抱。
就在歐陽宇落入他懷抱中的時候。小白狐呲牙裂嘴地向前一衝,眼看就要衝到釺的面前了,它腳步一頓,停了下來。銀眼骨碌碌的盯着釺,小白狐恨恨地想道:不行,我得忍。得忍!
釺把歐陽宇攔腰抱起。笑容可掬地望着她說道:“還是這樣舒服些。你覺得呢?”
歐陽宇氣得笑了起來。她咬牙切齒地說道:“我要是說不。你會放下我嗎?”
釺認真地想了想。微笑着說道:“哦。不會。我會把你甩到肩膀上扛起來。”
歐陽宇連忙閉緊了嘴。
釺低頭看着她。薄脣一扯。桃花眼中波光閃動。喃喃自語道:“這紗帽真討厭。”說罷。他順手把她地紗帽取了下來。露出她華美清豔地臉。
紗帽還在他地手中飄蕩。釺卻停下了腳步。他低下頭。靜靜地看着她地面容。那表情。似乎被她地容光赫住了。歐陽宇嗔怒地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看什麼?”
釺嘴角一彎,突然把頭一低。在她地臉上重重的香了一口!“叭唧”的口水聲響過後,他笑眯眯的說道:“宇比以前更美了。柳還有點本事,居然可以滋潤了你。不過我也不差的,你信不信?”
歐陽宇哪裡敢回答,她頭一歪,雙眼一閉,裝起死來。
釺又是哈哈一笑。
他望着懷中的歐陽宇,忽然發現這一次見到的歐陽宇,比以前生動多了,有趣多了。到底是他的心境在變,還是她魅力大增?
釺想了想,慢慢地嘴角又浮起了一抹笑。
抱着她,悠然悠哉地向前走着,釺的笑容實在是刺眼,非常刺耳!
歐陽宇恨恨地白了他一眼,開口問道:“你的傷,好了麼?”
釺低下頭,認真地盯着她。他很慎重的沉呤了一會,擡眼向歐陽宇問道:“你是關心呢?還是想打聽一下情報!”
當然是關心!呸,我纔不關心他呢!
歐陽宇迅速的把頭一側,不去看釺。
釺微笑着看着她,臉上的表情盡是歡快:“其實宇對我也與衆不同。特別是上次我們肌膚之親過後,宇,你不排斥我當你的男人對不對?”
歐陽宇閉上了眼睛。
釺低下頭,在她的小嘴上重重的“啾----”了一聲。然後輕笑着說道:“我能出來堵你,自是傷大好了。柳那個小子得到了你的身子,法術也沒有見到大長。看來是有人把得到你的好處誇大了。”
又低下頭,再次在她的小嘴重重的“啾”了一下,這一下啾得很重,直讓歐陽宇的小嘴都被吸得嘟起來了。重重的啾完後,釺嚴肅的想了想,俊臉上又出現了那笑眯眯的表情,他說道:“歐陽宇,我們打個商量好不好?以後你老實的呆在我的身邊,與我談談情話,說說閒事,然後做一些製造下一代的事。而我呢,則保護你,嗯,提供一些讓你喜歡的東西,就這樣先過個幾年試試?”
歐陽宇的嘴角一抽!
然後是臉頰一抽!
她直是氣樂了,眨了眨眼,彎起一對波光流蕩的媚眼,她笑盈盈的望着他,微帶嘲弄的說道:“這事聽起來跟做生意一樣,是要達成一個共識呢。”
釺聽到她的語氣不對,微一沉呤,然後搖了搖頭,嘆息着說道:“你不樂意啊?可我就是這樣想的啊,也準備這樣做呢。”想了想,覺得自己這話說得更不清楚,他加上一句:“本來強着你也可以,不過我想了想,還是跟你商量一下更好些。”
歐陽宇聽着他一本正經的說着這些白癡話,起先是哭笑不得,過了一會,她忽然想道:是了,這個世界的人很多時候是憑本能成事,可能是釺對情愛兩字太陌生了,所以他才用這樣的語氣,說這些近乎無知的話。“
歐陽宇忍不住想道:這些人其實都是一些大男孩呢。
釺認真的說出那一席話後,便專注的等着歐陽宇的回答,見她哭笑不得的看了自己幾眼後,便理也不理,不由有點不解,也有點鬱悶。他認真的想了想,又問道:“難道你不覺得,我們商量好怎麼樣相處後再相處,比我強要你後再按我的方式來相處更好些?”
歐陽宇有點想笑了,她睜大眼睛看着釺,忽然說道:“原來釺還很紳士呢。”轉而又說道:“釺,你這話配不起你的長相。”
釺不解的看着她。
甩了甩頭,揮去爲了一句話向她尋根究根的想法,釺嘟囔道:“自上次碰過你後,我在治傷的時候也老是想着你,睡着了也夢着了你。前幾天看到你會出現在這裡,我歡喜得幾個晚上都沒有睡着。這些感覺真是太奇怪了,那天我明明都沒有進入你,怎麼就給迷暈了頭呢?爲了這事,我特意抓了一對情人問了問,那女的告訴我,這表明我對你動情了。”
在歐陽宇睜大的雙眼中,釺輕快的繼續說道:“原來這就是動情了,當下我便想道,我只是碰了你一會便動了情,要是與你睡上幾個月,那不成了銀月那樣的癡子了?要是我再從銀月那樣的狀況中清醒過來,那我豈不是終於把個情字悟破了?我越這樣想,腦海中便越是密密麻麻的都是你的影子,因此我今天便到了這裡。歐陽宇,這裡的一切我都佈置好了,四周壁壘森嚴,裡裡外外都是我的人。這一次,不會再有上次的錯誤出現。你也不要再胡思亂想,做着脫身的夢。現在我再問問你,你是高高興興的跟我一起睡覺,一起生活呢?還是我強着來?”
他十分民主,十分真誠的望着歐陽宇,靜靜的等着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