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麼殺了他們!”雖然從鄔成的話當中聽出來鄔成的殺意,但是工藤新一沒有想到,鄔成會這麼的殺伐果斷,要知道,鄔成可是一個警察,在他心裡難道不會有一點道德意識在阻止他殺死對方嗎?
“是不是很奇怪我爲什麼這樣直接殺了他?你去看看他的右手上是什麼?”鄔成帥氣的扭過頭,留給工藤新一一個帥氣的腦後跟。
聽的鄔成的話,工藤新一意識到事情不對勁,走到陰陽師的屍體跟前。
忽然之間陰陽師的屍體好像懂了一下,但是又彷彿沒有動。
“他還沒有死嗎?”看到這樣的情況,工藤新一停止了自己前進的腳步,對方畢竟是一個操控生死的先天境界陰陽師,即便是死了也依舊要搏殺自己的能力。
“放心,既然他選擇讓自己的神魂回到身體,那就意味着他的神魂馬上就要消散了,其實如果他不回去的話,我也許會放過他的神魂,也許他還能夠修煉成鬼怪,然後擁有自己的身體也不一定。但是既然他選擇回去的話,那就只能說對不起了。
被我殺死的身體,我怎麼可能讓它還能用了,他的這句身體的全部經脈已經被我打斷,已經動彈不得了,而且頭也被我切了下來。如果現在把頭給他放回去的話,說不定他就活了過來。”鄔成說到。
“我想知道你到底想要我看什麼?看他自己找死嗎?”雖然知道並沒有危險,但是這樣的態度,以及惡趣味還是讓工藤新一不爽,不用忘了,萬一對方還有什麼手段的話,說不定自己就這樣死了。
“我之所以讓你過去看看,是想讓你知道,反派死於話多。哪怕你佔據了絕對優勢,也不能夠掉以輕心。有什麼事,有什麼怨氣,你可以對着他的屍體說,不要在他或者的時候去給他時間,讓他有爆種的機會,要知道,能夠成爲你的敵人,這說明對方能夠威脅到你。
既然能夠威脅到你,那就說明對方的實力不弱,這樣的情況下,爲什麼要給對方反抗的機會。
而且我讓你過去,不單單是想告訴你這些。
你自信看他的手,手上是不是有一部手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其實一開始他是在騙我們的,以他這樣敢一個人上門找茬的性格,說明他非常的自信,甚至可以說自負,這種人是不會吧自己的底牌交給別人的,他只會將底牌放到自己手裡。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說的炸彈的確有,但是引爆器卻是在自己手裡,剛剛他之所以這麼說,就是爲了麻痹我們。不然的話,如果知道了炸彈的引爆器在他身上的話,相信我第一時間就能夠奪過來,這樣他的底牌就沒有了。
而剛剛我之所以直接殺了他,便是因爲在聽到我的話以後,他意識到他並沒有騙到我,所以想要引爆炸彈,想要拉上一些人同歸於盡。
如果我不殺他的話,相信現在你應該能夠聽到一聲巨大的爆炸聲。
怎麼樣,現在還怪我直接殺了他嗎?”鄔成說到。
“那你也可以直接剁掉他的手,或者讓他失去戰鬥力啊,爲什麼要直接殺了他?”工藤新一說到。
這個並不是工藤新一聖母,而是工藤新一需要對方活着,只有對方活着,工藤新一才能夠找到對方的基地,才能夠將對方搗毀,不然的話,相信還會有無數的嬰兒被殘殺。
“別忘了,對方是先天,而且是陰陽師,哪怕被我擊敗並且制服,也依舊不是你能夠對付的,哪怕你拼勁全力也傷不到對付,這樣的情況下,你根本沒有任何威脅對付的能力,而我是不可能幫助你去折磨一個先天的。
每一個先天都是一個強者,無論對付是用怎樣的方式到底先天,只要是先天,我便會給予一定的尊敬,我是不可能去爲了一個秘密去羞辱並且折磨對方的。
這樣的情況下,殺了他是最好的選擇。”鄔成說到。
“你這樣是不對的。”雖然知道鄔成說到有道理,但是工藤新一還是不甘心。
要知道這傢伙可是一個非常記仇的傢伙,被組織變小,還過來一段擔驚受怕的日子,這讓工藤新一對於組織十分的不爽,但是不爽歸不爽,工藤新一現在並不能要求鄔成做什麼。
“日本警方你應該相當熟悉吧,儘快處理掉他們,然後跟我一起去幹一件有趣的事情。”鄔成指了指地上的屍體,對着工藤新一說到。
這些屍體留着工藤新一家裡畢竟不是一個事,鄔成還要拉上工藤新一去做事,所以這些東西必須處理好。
雖然說鄔成能夠將這些屍體丟到大海去,但是處理屍體這種事情對於鄔成來說,實在是有些掉檔次,所以鄔成選擇工藤新一處理。
工藤新一無奈的看着鄔成,然後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喂,目暮警官嗎?能夠來我家裡一趟嗎?剛剛我遇到了襲擊,辛苦我父親正好回家了,所以幫我解決了,但是這裡留下了幾具屍體,沒有辦法解決,你能過來一下嗎?’
在這個國家當警察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因爲你永遠不知道你會遇到什麼樣的案件,你也永遠不會知道犯罪兇手是什麼?而且你也永遠不知道你抓捕的對象是不是你能夠對付的。
所以在日本,當警察必須學會一件事,那就是不要多問,也不要多管閒事,上面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不然你會死的很慘的。
而目暮警官能夠坐上這麼高的位置,自然是知道這些的。
對於工藤新一的電話,在聽的對方提到自己的父親之後,目暮警官便沒問任何一個問題,而是直接果斷的錄了一個簡易的筆錄,然後收拾屍體會警局了。
當然,在工藤新一家裡,目暮警官並沒有看到鄔成,哪怕鄔成一直就坐在房間內的沙發上。
對於目暮警官的這一系列行動,鄔成感動十分的悲哀,哪怕因爲他的出現,美國的警察的地位有了一些改變,但是其他國家卻依舊是那樣,作爲一個高級警官,面對一個高中生,對方甚至連一句嚴厲的問詢都沒有,只是單純的工藤新一在說,對方在記錄,然後就這麼完事了。
這可以看出日本警察的地位是多麼的低。